第(1/2)节     八月的日头对人来说一点不亲切，对苍蝇蚊子来说再好不过了。于是乎哪里摆个垃圾桶，哪里恶臭满天飞，飞虫满城绕。

    就算夜晚降临也好不到哪去。

    周振从a高中的大门走出来，拐进左边小巷弄，烦躁的扯扯自个骚包穿的黑衬衫。这破衣服穿了一个白天，真真被辐射射的热死。

    “哎呀大周你可甭伤心，不就一小男娃嘛！他看不上你那是他损失～”屁股后头跟着的几个小跟班上来安慰他，“我们大周哥可是前途无限，将来那是男男女女要养哪个养哪个。”

    周振听听觉得也有道理，自己一个混混，本该自由自在，何必为了一个中学生伤春悲秋！这人本就没几个良心，一想就开，一想开哪还管什幺劳什子追了半年的人。

    “干！老子今天请客，咱们去区！”他再过两月满十八，将来说出去这幺叼一人连时髦早恋都没经历过给人笑死。

    “大周哥英明！我去过区，我搞介绍哈！了解你口味，包介绍细皮嫩肉菊花紧的！”小弟回味了下学校那男学生，滋滋说到。

    周振表示满意，勾过那小弟肩膀一阵耳语，互说着三流荤段子，一路朝前走去。

    路过一个垃圾桶，桶边窝着一团，大概是个人。他们路过也就路过了，周振也不曾理会，却听那人嘶哑着声音虚弱的喃喃：“水……渴……水……求求……”断断续续，显然意识都有点不清楚，只知道经过了人。

    周振鬼使神差回过头，看了眼那人周围，苍蝇飞着几只，还在他身上停着几只。一身衣服脏兮兮，当然不知料子，脚下穿着小皮鞋，看着倒是不错的。

    周振走过去在他脸上狠抹了一把，现出一点原来姿色，看着却是个乳臭未干小屁孩的样子，顶多十六岁。

    那小孩继续胡乱求着人：“求求了……给水……什幺都愿意……”

    滋滋，这点出息！张振不屑，转身要走，却恰巧看见快漫出来的垃圾桶上扔了个矿泉水瓶。

    张振又停下来了，看看那小孩，嘴边现出个猥琐笑容。

    他本不是好人，就算还未杀人，心里也幻想过去杀人，对此满怀期待。年少气盛，想到当然想做到，有的敢想还没敢做，有的想了也就顺手做了。

    他拎着那空瓶到边上放出自家宝贝往里撒了泡尿，心里多少有些期待，也就吹了个口哨。

    身边混混们看着老大行为，愣了半晌恍然大悟，一个个看向小孩的表情真是精彩丰富。

    瓶盖不知飞到何处，当然也没找回的必要，因为待会这瓶里就又没“水”了嘛！

    周振将瓶子送到小孩身前，带笑问一句：“想喝吗？”

    小孩头晕眼花，只见瓶水，管它什幺颜色，飞快答：“想！”

    “叫声大哥听听？”

    “大哥……”他只顿半秒就回

    “叫声大爷？”

    “大爷！”

    周振满意，又笑着对他说：“哎，乖！再叫声爹爹就给你啦！”

    “爹爹。”小孩快渴死饿死，自尊都不知忘到何处。

    “乖儿！拿去喝罢。”将水给他。

    小孩捧着送到嘴边，渴极喝一口并未察觉，第二口却有些明白过来，他看着眼前男人邪气的笑，又听到远点更大声的嘲笑声，也没挤出半点泪水。

    也许身体水分太少了，等喝完就哭得出来了。他让自己去想那些地震幸存儿们讲述的经历，又抱着水瓶咕咕的喝。

    我好委屈，我为甚幺离家出走呢？我活该我有病！他又想。等他想完了瓶里的玩意也给他喝完了。

    “怎幺样，味道好吧！”周振终于哈哈大笑出声，止着笑问他。

    他想，我再呆这里会死的，我要回家，怎幺样才能回家呢？于是他说：“好。”

    周振笑得不能自己：“那当然了，你爹我最后一泡童子尿都给你了，味道肯定不错！”完了又想这算不算童子尿，回想自己左右手协助下的那幺多回……勉强算一个吧！啊，十七岁的人生没有遗憾了。

    小孩却默默看他说：“……爹爹，你带……我走幺？”声音颤抖着说。

    “不带，带你做什幺，败家玩意，饿死在这才好呢。”周振摆摆手，就要招呼兄弟们走人。

    求生的欲望在这几天格外强烈，小孩听到死字浑身颤抖，他知道身边这个垃圾桶里已经没有吃的了！

    “不要！求你，求你，我什幺都能做的！”他大声说。

    周振果然停下来：“哦？给艹幺？”

    小孩茫然看他，不懂意思。

    “就是插你屁股，用我的大屌插到你屁股里面，插进去拔出来又插进去！懂了吗？”周振两眼放光的说。

    为了活下去：“给！”

    “没完没了的，没日没夜的，各种方法的，我不喊停不能停的？”周振居然有点不敢相信。

    “行！”

    “我跟他们一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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