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女装堕开始的堕落】(1)
第(3/4)节
状扑倒在昭阳胸前,又有点酸意:“这家伙不就是高了点,壮了点,彼可取而代之!”
文谨脑中一万只草泥马呼啸而过,正欲脱离昭阳的魔爪,那个男子却在他耳边轻声低语道,“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文谨正欲开口,却又意识到声音问题,昭阳轻轻点头,目光如电,彷佛看穿了他的一切伪装,文谨怔在原地,男子却以跳下舞台,走入人群,留下一个背影。
汉服美女剑客的形象很快被来看展的宅男们一传十十传百,他们这个页游展台周围很快站满了人,眼镜儿从前排被挤到了最后,看着台上那个从一开始很不熟练,到现在自如潇洒地摆出各种造型的文谨,忽然有种辗转反侧,寤寐求之的感觉。
白衣少女仗剑而立,披肩长发如瀑布坠地,肌肤胜雪,双目犹似一泓清水,顾盼之际,自有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让人为之所摄、自惭形秽、不敢亵渎。
可越是这种气质,眼镜心中就越是瘙痒难耐,忽然耳边传来吟诵——“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胖子也被挤到后排,站在凸起的一块台阶上念道。
“谁能想到文谨这小子女装竟然这么倾城绝艳,翩翩美娇娘却是生错了性别啊!”
胖子摇头晃脑感慨道。
眼镜这才反应过来,那个少女竟然是男生,而且就是自己的室友,不禁为刚才的内心悸动一阵后怕,“胖子,你站那么高干什么?下来让我看看!”
两个家伙闹作一团。
中午时分,厂谨几乎是弓着腰,扶着墙走下台,军训也没这么大运动量,不过几个小时,他腰酸腿疼,尤其小腿和脚掌,这个薄底步靴实在是让他难以适应,再加上这个舞台着实凹凸不平,红毯下不知是什么非常硌脚,柔嫩的脚底板简直像是受到了酷刑。
他靠墙坐在地上,正欲掏出手机来几把农药,却发现大学舅舅才舍得送的,丢了的话……他不敢再迟疑。
“眼镜儿,能不能帮我去更衣室拿一下手机?”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眼镜不知出于什么心态,忽然想逗逗他。
文谨心中微恼,正欲起身,酸痛的小腿却使不上力,一屁股又瘫在了地上,“帮帮忙,好不好嘛?”
文谨转变了语气,双手摇晃着眼镜的左臂,低声下气道。
在眼镜听来到有些撒娇的意味,他看着文谨屈腿坐在地上,精疲力竭,香汗淋漓的样子,心中很受用,嘴上却道:“好恶心,放手啦,我去,我去还不行吗?”
文谨满足的靠墙闭目养神。
“之前文谨的更衣室,是在这里没错吧……”
眼镜走入推开门,看到凳子上团着一件连帽卫衣,地上还有一双白色板鞋。
今天好像文谨好像是穿这个来的,从衣兜里掏出手机正想开门回去,突然脑中闪过那个白衣少女在台上仗剑而立,飘然出尘的模样。
想到这里他鬼使神差一屁股坐了下来,翻着手机里今天拍的文谨的照片,少女美目顾盼,脖颈修长白皙,垂下的几缕头发在静态的照片中彷佛挠动着他内心的痒处。
他真的是男生吗?他心想,毫无疑问的回答“翩若惊鸿,婉若游龙,凌波微步,罗袜生尘”,看着照片中的那个人儿,他莫名其妙想到曹子建的几句诗,罗袜啊罗袜,眼角一垂,忽然看到文谨的一双板鞋安静的躺在那里。
他忽然很想知道那个那个白衣少女的一切,她的过去,她的故事,甚至她的味道。
颤抖的手拿起一只鞋,这是一双三叶草的板鞋,鞋还算新,白的就像那个人的肌肤,欺霜胜雪。
鞋型很秀气,他打开鞋舌,39码,以男生的脚来说,实在说不上大,一只手伸到鞋中感受了一下温度,已经没有他残留的体温了,鞋垫并不潮湿,看来文谨没怎么出汗,眼镜心想。
另一只手却控制不住的把那只鞋凑到了鼻尖,轻轻嗅探着什么,像是一只非洲草原上的鬣狗,贴地搜寻猎物的气息。
味道很澹,除了鞋子本身布料的味道,只有一丝几不可查的汗味,并不难闻,甚至有点清甜,就像是薄荷草,有点刺激,一股暖流顺着不知从何而来,却瞬间穿过大脑皮层,在身体循环了一个周天,眼镜一个机灵,像是一次颅内高潮,胯下之物迅速昂扬起来,反馈给大脑必须贪婪的汲取更多这种气味。
他几乎把口鼻埋在了鞋口,另一边却目不转睛地盯着手机里那个双手握剑,倔强的抿着嘴唇的少女,“你真的好美……”
他闭上了眼睛,在脑海中具现化文谨的身姿,另一只手却也不停,抓起另一只鞋,褪下牛仔裤,把那根火热的物件插进了鞋口。
想象着荒淫的一幕,他抓着白衣少女的左脚,把她的玉足视若珍宝,嗅舔把玩,而她的另一只脚却被他肆意妄为地蹂躏,足底嫩肉摩擦着自己的分身,他甚至可以在口舌间感受到她脚掌的细嫩纹理,令人发狂的又沉醉的气息。
当然还有少女挣扎却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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