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名状】(状4)
第(3/6)节
迷前的最后一眼,看到的是夏语冰那对浑圆肥硕的乳房,还有正在收回的掌刀。
高英蕙从昏迷中醒来时只觉得脑袋又重又木,后脑受到重击引发的脑震荡后遗症还未完全消失,眼睛甚至还无法聚焦,只能看到四周白花花的一大片,好像在生猪屠宰加工厂里,周围挂满了等待屠宰的白条猪。
她晃了晃脑袋,却发现自己动弹不了,但眼前清晰了一些。然后她就被吓了一跳,那些挂着的白晃晃的肉体哪里是什么白条猪,分明是一个个全身赤裸的女人。
她们的双手被手铐铐住高高举起,被一个个铁钩勾着吊在半空,双腿分开,脚踝上分别扣上了一个脚环,用铁链连在地面的铁环上,十几个女人就这样被吊着排成两排,以至于看上去就像等待进入流水线屠宰的白猪。
李芮菲、梁轻雪、朱紫虹、王静淼、卞秋莎、方琴语……高英蕙逐渐认出了这些像白条猪一样吊在半空中的女人,接着她发现自己也和其他女警一样,赤裸着身体,双手高举,双腿分开被吊在空中,还被戴了一个塞口球,只能发出呜呜几声如同小猫哀鸣的叫声。
高英蕙知道自己的脱逃彻底失败了,她依稀记得,自己和夏语冰在船上一起行动,然后被人打晕,最后一眼好像看到夏语冰正在收回掌刀。
难道是夏语冰打晕自己的?不,不会,没有理由啊,夏语冰不可能袭击我。
她努力思索着,对了,夏语冰脱险了吗?
高英蕙四下张望,却发现在对面左前方的挂架上,同样姿势悬挂着一个丰满性感的裸女,正是夏语冰,看到自己醒来,夏语冰激动得挣扎起来,但她也被戴了塞口球,同样只能无助的哀鸣。
“吵什么,吵什么,又不老实了?”一个打手推开舱门走了进来,笑着说道:“别急,马上就给你们洗澡。”
说着话,一群打手涌进这间舱室,这间舱室布置很是奇怪,周围不是钢铁舱壁,贴满了瓷砖,脚下同样是瓷砖,还有排水沟,看上去倒像是公共浴室。
打手们拖进来两条水管,嘻嘻哈哈的笑着:“来,给警花们好好洗洗,洗干净了才能卖个好价。”说着打开喷头,水柱喷涌而出,扫向悬吊着的两排白花花的肉体。
高压水龙喷出的冰冷水柱如同粗大的棍子扫在这些或是丰满,或是健美,或是苗条的肉体上,将女警们冲得东倒西歪,但被悬吊的状态又让她们无法躲闪,只能任凭水流冲击,由于嘴里塞了口球,甚至都无法发出惨叫,只能发出阵阵哀鸣。
而打手们则像在玩一个很好玩的游戏,他们嘻嘻哈哈的不断调整着水龙的角度和压力大小,一会冲击女警们的乳房,一会冲击小腹或者下体,一会又转到背后去冲击后背和臀部,看着在水流冲击下掀起的乳波臀浪,嬉笑不止。
女警们在水流冲击下苦苦煎熬着,不知过了多久,水龙终于被关上,打手头目笑着说:“外面洗得差不多了,里面也得洗洗。”
“什么里面?”女警们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感觉肛门一凉,似乎被什么东西插了进去。夏语冰马上明白了他们的企图,吓得拼命挣扎起来,打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两下,骂道:“老实点,否则老子给你换成滚水。”说着打开手里的开关,一股温热的水流从肛门冲入肠道,虽然已经调低了压力,但仍然让她十分难受,更让她想起多年前的悲惨遭遇,悲凉而屈辱的感觉爬上心头,泪水夺眶而出。她流着眼泪向两边看去,发现其他女警女兵们也和她一样,肛门被塞进特制的细小水龙,肚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鼓了起来。
自肛门注入的水流一停,打手们向后退开,跑到舱门外把门关上。
夏语冰只觉得肚子里翻江倒海,疼得似有几百把小刀在绞动,但羞耻之心依然占了上风,她咬紧牙关,收缩肛门,苦苦坚持。
与她的想法一样,其他被浣肠的女警也为了保持最后的那点尊严,苦苦忍受着浣肠的痛苦。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夏语冰疼得已经流出了冷汗,她已经无法计算自己坚持了多久,她的肛门一阵痉挛,再也无法保持收缩,菊花张开,肚子里的秽物喷涌而出,排泄的快感和当众排泄的屈辱交织在一起,让她发出一阵如同猫咪垂死的哀鸣。
而以她的菊门失守为信号,其他女警也接二连三的排出肚子里的秽物,偌大的浴室里屎尿遍地,臭气熏天。
墙上的几个换气扇开始旋转起来,接着舱门也打开了,进来的却是那几个被绑架的女人,她们苦着脸,用水龙冲洗打扫地面上的秽物。她们的目光扫过女警们时,没有尊敬,也没有同情,只剩下冷漠与麻木,甚至还有几分怨恨,在她们眼里,这些已经沦为阶下囚,正在接受浣肠的女警再也不是她们的救星,而是和她们一样等待贩卖的“肉货”,也让她们彻底失去了得救的希望。
接着,打手们又进来,继续给女警们浣肠,女人们打扫,这样的过程持续了三四次,到最后,女警们排出的已经是清水,由于多次的强制排泄,她们也精疲力尽,无力的悬挂在空中
第(3/6)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