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塔】暗(2)
第(2/3)节
光,几丝暖流从这里流向她的五脏六腑,那是她的家纹,霜王密弥尔的印记,守护着洛萨兰大地上每一个霜族的子民。
这个东西曾经无数次给了她这样那样的庇佑,但她知道一旦她有一天离开这片大地,这个东西就变成了致命的芒刺,楔在她的命门上,消解她的血肉,侵蚀她的魂魄。
这一天就要来了。
一滴液体滴在她额头上,她摸了摸,入手粘稠,又是一滴落下来,她抬起头,巨大的恐惧包围了她。
……使者把念珠捏在手里,心里默念着祷文,他计着数,当念珠转过第三圈的时候抬起头,双手合十,对着远处的神像行了一个正礼。
为了光王,他想。
赫格尔摆弄着手上的剑,那剑上刻着鬼怪的花纹,还有几丝没洗干净的血。
桌子上摊着拆开的信筏。
“事情我已经了解了”说着便从旁边的书架上抽出本册子,翻了几页,抽出一页连带着那份信纸,就着灯火点着,扔出窗外,点燃的纸页在夜空里翻飞,那纸页上隐约可以看到艾尔维尔的字样。
艾尔维尔血系——这个名字很少有人会提起,大部分人会叫他们,岩族。
“你们都不在乎用屠杀幼儿的办法去逼他们的父母出来,又何必千里迢迢跑到我这里来只为了要一个名分呢?”赫格尔说这话的时候牙齿里仿佛咬着火焰。
“这里现在只是几所破房子,有与没有,又有什么分别呢?”
“大人,我们的祭祀和武士……”
“闭嘴!”赫格尔粗暴的打断他的话。
“给你们就是……”他的声音突然低下来,充满了疲惫。
“等他们来了再说吧。”
……阿蝉尽力夹紧双腿,但那粘稠的液体把她的皮肤变得滑腻无比,几条粗壮的触手从黑暗里钻出来,勒住她的喉咙。
巨大的惊恐包围了她,又是一股失重感袭来,眼前的世界忽的流动起来。
轻巧的脚步从黑暗里踏出来,那女人披头散发,浑身赤裸,沾满了凝固的血,但仅存的一只眼睛里面却宛如流动着熔岩,亮得骇人。
那些触手从这女人的下体探出来,爬满了整个隔间,她往前走,触手便拖在地上,一路划过,留下一地水光。
女人越走越近,触手从阿蝉的领子和裤管里钻进去,上下游走,温热的粘液涂抹在她的身上,她想喊出来,刚一张嘴,触手便钻了进去,带着温热的粘液,塞满她的喉咙,粘液顺着气管滑进肺里,她剧烈的咳嗽起来,但嘴里的触手已经涨得几乎塞满整个口腔,鼻孔里喷出一股粘液,顺着脸颊流到额头上……她被整个倒吊着,披头散发,显得有些滑稽。
女人走到她面前,披散着头发,借着外面的灯光,阿蝉看清楚了那女人的样子,也看清了那双炽烈的眼眸,几乎惊叫起来,这女人身上痕痕竖竖留着不下百十条大小伤口,有些还没有愈合,本应该是乳房的地方只剩下一边,另一边则只剩下一片腐烂的肉,雪白的肉芽从创口往外长出来,靠近了便是一股子腥臭味。
大大小小的血洞连成一片贯穿了她的半个身体,那里也许曾经穿着一些铁链之类东西。
。
这样的创口,任谁都知道她早该死了,可她偏偏活着,有些创口还往外淌血,已经有肉芽在那上面蠕动,那简直是非人的生命。
女人抓着女人的头发,触手放松,把她放了下来,插进她嘴里的那条触手缓缓的往外抽了出来,带出一溜黏液,几乎是同时,她瘫软下来,伏地干呕起来,过了一阵子,便瘫软在地,一动不动,似乎抽出来的是她的灵魂。
女人俯身,拽着她的头发把阿蝉提了起来,另一只手捧着她的脸,也不在乎她满脸的鼻涕眼泪,吻了下去。
两条触手悄悄的攀上了阿蝉的双腿,一条探进了她早已湿透的花瓣,另一条却是直直的贯进了她的后庭。
这东西在强奸自己,阿蝉感觉下体一阵麻痒,她清楚的知道这件事。更令她绝望的是,触手插入的瞬间她居然有一种被叛逆的快感。
触手在阿蝉身体里缓缓蠕动,即使早已经不是处女,勤于锻炼的缘故,阿蝉的花径依然窄小紧致,一般男人也许刚进入便要丢盔弃甲,但这非人的邪物只是粗暴的往里开拓,阿蝉只感觉到一阵阵撕裂的痛苦,接着是颤栗的快感,触手抽动的频率逐渐加快,阿蝉下面开始冒出大股的晶莹的液体,沿着大腿根流下来,淡淡的清香弥漫在小隔间里,几滴液体沿着阿蝉的眼角滑下去,也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
女人只是搂着阿蝉,时不时的舔舐她的嘴唇和脖子。
也不知过了多久,阿蝉猛的抽搐了起来,塞着触手的小穴里依然喷出晶莹的水花来。
探手在阿蝉下体抹了一把,塞进塞的嘴里,阿蝉很想就这么一口咬下去,嚼断她几根手指,但她终究是没有,或许是因为没有勇气,又或许是因为连续的高潮让她失去了大半的力气。
女人
第(2/3)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