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3)节 低头洗着盘子，水花溅到手上，凉凉的。

    「我帮你吧。」他走过来，站在我旁边，伸手拿过一个盘子。他的手臂擦过

    我的肩膀，我的手一抖，盘子差点掉进水槽。

    「不用了，我自己来。」我声音有些慌乱，可他没退开，反而靠得更近。

    「妈妈，你的手在抖。」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腕，低头看我。

    我愣住了。他的手掌很热，紧紧攥着我，像是要把我拉进什么地方。我抬头

    看他，他的眼睛里有一团火，烧得我心慌意乱。

    「小康……」我低声呢喃，想抽回手，可他没松开。

    「妈妈，你是不是不舒服？」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关切，可他的眼神｀l｀t｀xs｀｀o｀m却

    让我感到害怕。

    「没有，我没事。」我强迫自己笑了笑，抽回手，转身继续洗碗。可我的心

    跳得像擂鼓，丝袜下的腿都在发软。

    他没再说话，只是站在我身后，沉默地看着。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像刀子

    一样划过我的背，划过我的腿，划过那双被汗水浸湿的丝袜。那一刻，我突然明

    白了——他也在看我，不仅仅是作为一个母亲，而是作为一个女人。

    洗完碗，我几乎是逃回了房间。我关上门，靠在门板上喘气。脚上的丝袜湿

    漉漉地贴在腿上，我脱下它扔在一边，光着脚踩在地板上。高跟鞋散落在床边，

    像是在嘲笑我的狼狈。我坐在床上，手不自觉地滑向大腿，指尖触碰到皮肤的那

    一刻，我又想起了他。

    「小康……」我低声呢喃，闭上眼，手指滑进裙底。我知道这是错的，可我

    停不下来。脑海里全是他的身影，他的肩膀，他的手，还有他看我时的眼神｀l｀t｀xs｀｀o｀m。我

    的手指加快了动作，身体开始发热，呼吸变得急促。

    「啊……小康……」我喘息着，丝袜被我揉成一团扔在床边，「妈妈……妈

    妈又在想你了……」

    下腹一阵紧缩，我咬住嘴唇，压抑着呻吟。快感像潮水般涌来，我瘫在床上，

    喘息未平。

    「啊啊……小康……」我低声呻吟，身体猛地一颤，一股热流从下身涌出。

    我睁开眼，泪水滑过脸颊。罪恶感像刀子一样刺进我的心，可那股满足感却让我

    无法自拔。

    门外，小康的脚步声响起。我赶紧坐起来，整理好裙子，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可我知道，这一切才刚刚开始。我对他的依赖，已经不再是单纯的母爱，而是一

    种更深、更危险的东西。

    窗外，夜色浓重。我坐在床边，看着地上的丝袜和高跟鞋，心里一片混乱。

    我知道，这条路没有回头，可我还是忍不住想走下去。因为在这个灰暗的世界里，

    只有小康，是我唯一的颜色。

    第三章

    夜色浓得像泼了墨，窗外的街灯被厚重的窗帘吞噬殆尽，房间里只剩一盏昏

    黄的台灯，像个垂死的眼，投下暧昧而扭曲的影子。發郵件到ltxsbǎ@ＧＭＡＩＬ．￠ＯＭ╒寻╜回?我站在镜子前，褪下那条被

    汗水浸透的旧裙，换上一件深红色的丝绸睡袍，薄得像一层雾，隐约透出胸口的

    起伏和腰身的柔软。脚上套了一双黑色蕾丝丝袜，半透明的质地像蜘蛛网般缠住

    腿，尖头黑色漆皮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叩出一串急促的鼓点。我撩了撩微卷的长

    发，指尖滑过颈侧，镜中的女人笑得妩媚，眼底却藏着一抹掩不住的疲惫与疯狂。

    我推开房门，高跟鞋叩击地板，像敲响了某种禁忌的丧钟。小康坐在客厅的

    沙发上，电视里低语着无意义的广告，他的手指停在遥控器上，像忘了时间。我

    走过去，睡袍下摆随着步伐轻晃，丝袜在灯光下闪着幽光，像一张无形的网，悄

    然张开，等待猎物自投罗网。

    「妈妈，你……」他转过头，声音卡在喉咙里，眼底闪过一丝惊艳，随即被

    更深的火焰吞没。

    「怎么了？」我轻笑，声音里藏着试探，缓缓坐下，腿交叠时丝袜摩擦出细

    微的沙沙声。他的目光像被钉住了，从我的脸滑到锁骨，再滑到那双被蕾丝包裹

    的腿，像在丈量猎物的每一寸。

    「你今晚太美了。」他低声说，喉结滚动，身体不自觉地前倾，离我近得能

    让我嗅到他身上混着汗水和少年气息的味道。

    「美？」我挑眉，手指漫不经心地抚过丝袜边缘，指甲在蕾丝上划出一道浅

    痕，「不过是老女人的无聊打扮罢了。」

    他没笑，眼神｀l｀t｀xs｀｀o｀m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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