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0)节 是我老公的意思。”

    凌菲似乎觉得这事有些难以启齿。

    “在对接项目委托方的时候，营业部将客户带到了会所里。”

    “...哦。”

    余海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凌菲看到他的表情明显紧张了很多，但还是继续说了下去。

    “那家会所并不正规，据说可以私下和柜台小姐亲密接触。但项目委托方的客户是一个相当正直的人，很讨厌这种场所，当场就翻脸了。”

    “...于是，项目告吹了？”

    “是、是的...但是，这绝对不是我老公的主意！那个营业部长在酒席间对我老公下了指示，让他安排了这家店，连电话都是他提供的...东窗事发后，他居然装作不知情，把所有责任都推给了我的老公...”

    “唔嗯...原来如此。”

    余海深深地叹了口气。

    话虽如此，他对孟铁生并没有多少同情。

    “凌小姐，你也在我们公司工作过，想必知道这里的章程。项目告吹对于绩效的影响很大，有人背负责任是理所当然的。而且，就算是那位部长偷偷拜托的，你的丈夫为什么不拒绝，简单想想就知道，带客户去会所这种高风险的地方非常不妥。都是二把手了，这点判断都没有吗？”

    “可、可是，这也太不公平了！”

    凌菲激动的站了起来。

    “说是二把手，实权都在部长手里，我的老公必须看着他的脸色行事，公司不就是这样吗？而且，只有我丈夫要受到处分，那位部长却可以高枕无忧，这不是很过分吗？”

    “...这个嘛，我也是有我的立场的。”

    余海叹气的饮下茶水。

    如果凌菲说的是真的，那她的话确实很有道理。余海也听说过营业部长的各种负面评价，像这样把过错推到部下的身上，似乎也不是第一次了。

    可是...

    “凌小姐，还请你理解。我现在已经不是总裁了，只是个没有实权的顾问。”

    “可、可是，现在的总裁就是您的儿子吧？”

    正因为是儿子，余海才不想随意插手。

    以余海的影响力，摆平一个营业部长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他这种和退休没两样的随意插手人事，就会让身为第二代的儿子很没有面子。

    他的儿子余晓非常的努力，也主张着余海不要再担任顾问这样的虚职，直接退休。换句话说，他想摆脱上一代的阴影...对任何企业来说，这都是很正常的行为，余海对此并没有什么怨言。

    “...抱歉。”

    余海站起来，对着凌菲深深鞠躬。

    “关于这件事，我真的无能为力，请你回去吧。”

    “怎、怎么会...”

    凌菲泪眼汪汪的不断哀求，让余海内心很不好受，但他到最后也没有改变自己的想法。

    第二章人妻的献身（1）

    余海很喜欢泡茶。

    以前他还是总裁的时候，总是在零碎的休息时间里泡上一壶好茶，思索着接下来的工作。觉得喘不过气的时候，他还会一个人溜出公司，跑到附近的茶叶店品鉴新茶。

    然而，现在的茶叶店正在变味。地址发<布邮箱LīxSBǎ@ＧＭＡＩＬ．价格居高不下，新品牌只是对那些大品牌的粗糙模仿，多而不精，而且很多人把这里当做泡茶叶店小姐的场所，甚至带情人来私会，或者寄存一些不符合规定的礼物，帮忙转卖。

    路过一家过去经常去的茶叶店，他嫌弃的叹了口气。

    今天的他并没有准时上班，而是在巷子里闲晃。当他感到郁闷的时候，他就会这么做。

    理由自然是凌菲的事情，他让刘熙私下调查，发现事情和凌菲说的大差不差，甚至更加过分。而这样的人，他的儿子居然还若无其事的照用...虽说他一定有自己的考量，但不公平的事情只会让组织内部出现裂痕，觉得能掌控那种性格扭曲的下属，他的儿子还是太天真了。

    话虽如此，他也不想过度干预...充其量，只能像一个生闷气的老人，在城市里瞎逛。

    （哦？这地方居然有家药店吗？）

    在巷子里穿来穿去，余海来到了一家陌生的中药店前，上面标着“净身休憩”“返老还童”之类的标语，和余海最近看到的保健品广告差不多。

    “您好。”

    看到余海驻足不前，一位身穿白衣的秃头男子向他搭话。对方看起来和自己年纪相仿，皮肤却相当有光泽...只是，脸上那浓密的眉毛和厚嘴唇，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好色的老头子。

    “我看你在我的店口停了好久，是身体不舒服吗？”

    “诶，啊...我没事的，谢谢关心。”

    “没事就好。如果有空的话，要进来泡会茶吗？如你所见，我的小店也没什么人，能和我聊聊就好了。当然，我不会强制推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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