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节 ｀m疲惫，围裙系在腰上，勒出瘦削的轮廓。“皓然，晚自习拖到这么晚？”她低声问，嗓子有点沙哑。

    “学校有点事。”我回答，走到桌边，拿起玻璃杯。杯子里的水很凉，我喝了一口，喉咙发紧。母亲合上账簿，起身整理围裙，围裙上的花纹褪色，边角磨损。她走到厨房，打开水龙头，水声哗哗响。“早点休息，别熬夜。”她低声说，语气柔和，带着关切。我点点头，目光扫过她的背影，围裙下的腰细得让我心跳快了一拍。我转过身，胸口闷得像压了石头，往浴室走。

    父亲没回家，可能还在厂里忙。我走进浴室，关上门，空气里弥漫着洗衣液的清香。浴室的瓷砖泛黄，角落的衣物篮堆满衣服。我打开花洒，水流冲在身上，热得皮肤发红。我脱下衬衫，扔到一边，目光落在衣物篮。她的白色衬衫皱着，旁边是一件淡紫色丝质睡裙，薄得透光，叠得不整齐。

    我心跳加快，喉咙发干，伸手拿起睡裙。布料滑腻，带着她的香水味，淡淡的，像她常用的栀子花香。我攥住睡裙，手指摩挲丝绸，脑子里全是她的影子。昨晚在学校，覃梓昂跟我杠上，班会主持被他抢了。“你争不过我。”他的笑刺进我胸口。现在，她的睡裙在手里，香气钻进鼻尖，我闭上眼，脑子里是她的脸，灯光下的侧脸，低头翻账簿的样子，林若晴的影子也闪了一下。

    我靠着墙，手握住睡裙，香水味让我头晕。我的手滑到下身，硬得发痛，胀得紧绷。我开始动，慢慢地，睡裙的触感让我喘不过气。她的身影在脑子里更清楚，围裙下的腰肢，柔和的嗓音，像在耳边低语。我咬牙，手越动越快，水声盖住我的喘息。睡裙贴着我的手，滑得像水，勾得我失控。一股热流涌出，射在睡裙上，白色痕迹在淡紫布料上很明显。

    我愣住，心跳像鼓，低骂一声，手抖着把睡裙拿到水龙头下。水流冲刷布料，痕迹淡了，香气没散。我用力搓了几下，水花溅到手臂，凉得我清醒了点。脑子里乱糟糟，羞耻和兴奋混在一起，像刀刮着心。我冲完睡裙，挂回篮子，擦干身体，裹上浴巾，逃回房间。卧室的灯没开，床头柜上放着旧闹钟，指针滴答响。我躺在床上，床单有点潮，心跳还是快得不行。

    晚上走进洗衣间，手里抱着刚收的衣物。洗衣间的小灯亮着，照在洗衣机上，泛着冷光。她打开机盖，把衣服放进去。拿起那件淡紫色睡裙，她停下动作，手指攥住布料。睡裙有点湿，像刚洗过。她凑近，闻到一股奇怪的气味，淡淡的，带着异样。她的脸颊微微发红，心跳加快，手指抖了一下。

    她低头，睡裙上的水渍干了，气味没散。她攥紧布料，脑子里闪过儿子的身影。十九岁，身形挺拔，肩膀宽阔，昨晚回家的模样，衬衫下的手臂结实。她咬唇，想甩开这些念头。丈夫很久没回家，家里只有她和儿子，夜晚的安静让她心头酸涩。她把睡裙扔进洗衣机，关上盖子。水声哗哗响起，盖住她的心跳。

    站在洗衣机前，灯光照着她的脸，脸颊的红晕没散。她低头，手指还攥着另一件衣服，眼神｀l｀t｀xs｀｀o｀m有点乱。她想起昨晚的交谈，儿子低头喝水的样子，带着点倔强。她摇了摇头，转身离开洗衣间，脚步很轻。客厅的灯暗下来，水声在夜里回荡。

    我躺在床上，闭着眼，脑子里还是她的影子。睡裙的触感还在指尖，香水味像缠着我。我翻身，床板吱吱响，窗外的路灯透进光，照在墙上，影子晃了晃。我闭上眼，耳机掉在枕边，安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第三章食堂暗涌（h）

    我推开家门，晨光从窗帘缝隙透进客厅，照在旧木桌上，桌角有几道浅浅的划痕。母亲在厨房忙碌，煎蛋的油滋滋响，香气混着油烟飘过来。她穿着灰色围裙，头发用橡皮筋随意扎着，露出颈后的一点皮肤。我揉了眼睛，踢掉鞋子，踩着凉地板走进去。“妈，早。”我低声说，嗓子有点哑。

    她回头，端着一盘煎蛋和几片面包，放在桌上。“皓然，起来了？吃点吧。”她拉开椅子坐下，拿起一碗白粥，勺子在碗里轻轻刮着。我抓起面包，咬了一口，面包有点干。我喝了口牛奶，杯子冰得手凉。母亲低头喝粥，粥面上冒着热气。她没再说话，围裙的系带松松挂在腰上。我吃完面包，抓起书包，站起来。“我去学校了。”我丢下一句，出了门。

    学校走廊挤满人，书包撞来撞去，吵得像市场。我走进教室，林若晴坐在靠窗的位子，我们的课桌紧挨着。她低头看英语书，手指捏着笔，纸上写满单词。我放下书包，书包拉链刮在桌边，发出轻响。她瞥了我一眼，脸颊微红，赶紧埋头写字，像昨晚的事还卡在她脑子里。我靠着椅子，腿伸到桌下，目光扫过她的衬衫，扣子系得严实，领口露出一点锁骨。

    早上的课拖得慢，数学老师在黑板上写公式，粉笔灰飘下来。覃梓昂坐在前排，偶尔回头，嘴角挂着笑，像在挑衅。我盯着他后脑勺，笔在手里转了两圈，没理他。林若晴一直没抬头，笔在纸上沙沙响，手指攥得有点紧。我看着她的侧脸，昨晚她的低哼又在耳边响，心跳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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