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族的命根子】(17)
第(8/15)节
香气在空中缓缓荡开,红绫脚步轻落,像是踩在了雾气里。
“这该死不会真的在自己住的房间里下药了吧!真他妈的是个疯子!”
此刻,红绫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了。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体内那股气息,像脱缰的野马在经脉里乱窜,身体灼热滚烫,像被火焰从骨缝里一点点烧起来。
胸口胀得发疼,两团硕大乳肉仿佛被无形之手从四面八方揉搓碾压着,乳头早已硬得发麻,像小石子似的一下一下顶着红纱衣料,一跳一跳地,带着微妙的颤抖,仿佛随时要弹破那层薄布钻出来。
她下意识吸了口气——
那缠人的香味瞬间钻入鼻息,不像平日里闻过的檀香或脂粉味,而是一种混着暖意与甜腻的气息,像融化的蜜糖般悄悄渗入她的五脏六腑,沿着脊背一寸寸往下蔓延。
所过之处,酥得发麻,热得发烫,像有一股看不见的热流从胸膛游走至腹下,再顺势钻进她腿根深处,烫得她膝盖一软,整个人微微颤了一下,连呼吸都跟着乱了节奏。
“……可恶。”
她咬紧后槽牙,指尖捏得发白,却仍强撑着风情不减的模样,腰肢一摆,莲步轻移,逼近床榻。
榻上那人仿佛陷入熟睡,侧身而卧,呼吸平稳。
凌乱的黑发遮了半边脸,破旧囚衣敞着一角,露出胸膛,肌肉不算魁梧,却线条凌厉,胸骨下有几道斑驳的伤痕,新旧交叠,像是兽爪划出的血痕。
可就在她步步贴近那一刻——
那双眼,骤然睁开了。
双眸漆黑发光,冰冷中却带着一股轻蔑。
红绫心头一颤,心跳仿佛漏了一拍,随即却扬起一抹勾魂夺魄的笑意,眼角轻挑,媚意横飞,声音又软又腻:
“亲爱的客人,夜半三更,你一个人躺在这儿……未免太寂寞了些。”
话音未落,她身子贴了过来,身子缓缓俯下,胸口那对高耸雪乳也随之沉沉坠落,贴在楚御的胸膛上,触感柔软,温热,特别隔着湿透的薄纱,那两点乳头又硬又烫,死死顶在他胸膛。
而后红绫将红唇贴在他耳边,喷着香味,语调妩媚且充满挑逗:
“人家……不请自来,客人可别生气……舅是想陪你,解解闷的~”
待续
25-05-14
第17章 红绫
夜色沉沉,汀州西市那家“临江客舍”三楼,最后一间雅间灯火犹亮。
窗纸映着人影,一盏铜灯照着墙上斑驳的水渍。
屋内,香烟袅袅,浴桶中温水未凉,地上丢着沾血的破囚衣,旁边挂着一件干净白衣未着。
楚御身披一袭单衫,微湿的黑发披在肩后,赤着脚坐在窗前的榻上,盯着桌上那只火盆。
铜盆中炭火正旺,香木已燃去半截,空气中混着桂皮与甘草的香气,令人心旷神怡。
他手中,正把玩着一个红蜡封的小包,指尖微动,那蜡封“啪”地一声裂开,却没急着洒下。
门外风吹,纸窗震颤。屋檐下,一根不起眼的丝线微不可察地动了一下。
“叮——”
榻下木架中,一个极细小的铜铃,发出极轻极轻的一声脆响。
楚御眼神一凝,唇角冷冷一勾。
来了。
这不是普通的铃线,而是他专门找顾清池要来法器,“阴丝铃”—每一线都涂过药粉,不同的人接触,会引起不同的频率。
若是男人,沉重绷线,“铛”;
若是女人,轻盈滑入,响的是——“叮”。
这声“叮”,细微轻巧,却落进他耳中,就像是玉体撞入了他的局中。
楚御低头看了一眼手中那只蜡封小包,淡红封口,淡金墨字:“血鹤三毒”。
他轻轻一笑,随手将那包毒药甩向一旁桌角。
“不是这包。”
他抬起另一只手,从袖中取出一枚小小金盒,金盒开启,内里是一包用棉纸裹得极致温润的香粉,粉中带着一点水红色,拇指轻轻一抹,竟透出点微甜气味。
他低低笑了一声:
“你来了,那就别走了……”
“杀我?”
“我到要看看,你怎么杀我……”
说罢,他屈指一弹,那一包淡红色香粉被他弹入炭盆之中。
“滋——”地一声,香粉落炭,顿时冒出一道乳白色的轻烟。
烟初起淡如云雾,几乎察觉不到,不着片刻便浸满整个空间。
楚御低垂着眼,将那只金盒缓缓扣住,指尖却不动声色地探入怀中,从暗袋中取出一粒漆黑泛红的药丸。
那药丸圆润细小,外壳覆着一层极淡的锈红粉屑,隐有一丝辛辣气味。
他抬手,仿佛随意地将其含入口中,舌尖一卷,喉结一动。
入喉如火,喉腔生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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