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种:一个支教老师所经历的荒唐闹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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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留着新鲜的精斑。
「贱货!」铁柱怒吼一声,狠狠一巴掌拍在欣儿屁股上,「卖逼的婆娘!大
白天偷汉子!」
欣儿吃痛,却不服输地跳起来:「放你娘的屁!这是你早上射的!你自己干
完事不擦干净,倒来怪我!」
铁柱气得浑身发抖:「我早上?我早上在地里!你当我是傻子?」他转向床
下,「董明!你给我滚出来!」
床下毫无动静。铁柱弯腰就要去拽,欣儿却扑上来撕扯他的头发:「你敢动
董老师试试!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我家招的上门女婿!」
这句话像刀子一样戳中了铁柱的痛处。他扬起的手慢慢放下,眼中的怒火转
为屈辱。作为上门女婿,他在这个家确实没有地位,连吵架的底气都没有。
「好……好得很……」铁柱咬牙切齿,「你们继续搞,我去地里!」说完转
身就走,把门摔得震天响。
欣儿毫不在意,甚至有些得意地冲床下喊:「出来吧,他走了。」
董明狼狈地爬出来,脸色惨白:「这下完了,他肯定要去告发我……」
「怕什么?」欣儿满不在乎,「他不敢。离了我家,他连住的地方都没有。」
她伸手抚摸董明的脸,「别管他了,我们继续……」
董明躲开她的手:「不行,你妈他们快回来了。」
欣儿咯咯笑起来:「我妈?她年轻时候玩得比我还疯呢!」见董明不信,她
压低声音,「我小时候,她经常带男人回家睡,还让我叫叔叔。有一次我半夜醒
来,亲眼看见她和村东头的李会计在我家炕上……」
董明震惊得说不出话。欣儿趁机又缠上来,赤裸的身体像蛇一样贴着他扭动:
「所以别怕,我妈才不管我们呢……」
正当两人又要纠缠在一起时,院子里突然传来翠婶的骂声:「欣儿!要点逼
脸!太阳多高了,搞起没个够是吧?」
欣儿吐了吐舌头,小声对董明说:「看吧,我妈就是嘴上凶,其实根本不管。」
她提高声音回应,「知道了妈!这就起来!」
董明却如坐针毡,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翠婶的骂声看似针对女儿,实则句
句戳在他心上。他开始后悔自己的冲动,却又无法否认内心深处对欣儿的渴望。
这种矛盾撕扯着他,让他既羞愧又兴奋。
欣儿穿好衣服,临走前在董明脸上亲了一口:「晚上等他们都睡了,我再来
找你。」说完就像只偷腥的猫,轻手轻脚地溜了出去。
董明瘫坐在床上,听着欣儿在院子里和母亲撒娇的声音,恍惚间觉得这一切
像场荒诞的梦。他抬头看向窗外,山里的太阳已经升得老高,明晃晃地照着他这
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校舍修缮完工的那天,董明站在新刷过白灰的教室前,心里却没有多少喜悦。
这意味他要搬离山叔家,结束与欣儿那段隐秘而刺激的关系。过去三周里,
欣儿几乎每天都会找机会与他缠绵,有时在偏房,有时甚至冒险在屋后的草垛间。
那种随时可能被发现的紧张感让每一次交合都格外刺激。
「董老师,您的宿舍已经收拾好了。」村长拍着他的肩膀说,「今晚就能搬
过来住。」
董明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谢谢村长,这段时间麻烦大家了。」
搬回学校的第一个晚上,董明躺在硬板床上辗转反侧。没有了欣儿温软的身
体相伴,连空气都变得冷清起来。他想起欣儿送他时偷偷掐他手心的触感,想起
她贴在耳边说的那句「我会想你的」,下体不禁又有了反应。
一周过去,董明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躁动。这天上午上完一节语文课后,他
对其他老师说要去村里家访,便匆匆向山叔家的方向走去。
山间的土路蜿蜒曲折,董明走得气喘吁吁,汗水浸透了衬衫。转过最后一个
山坳,熟悉的土坯房终于出现在眼前。发布地\址.④v④v④v.US(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几只母鸡在啄食。
董明站在院门口张望,心跳如鼓。他不知道欣儿是否在家,更不知道如果遇
到铁柱该说什么。正在犹豫时,一个身影从厨房走出来——是翠婶,手里端着一
盆青菜。
「董老师?」翠婶惊讶地看着他,「你怎么来了?」
「我……我来拿落下的书。」董明随口编了个理由,眼睛却不住地往屋里瞟,
「欣儿……不在家吗?」
翠婶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把菜盆重重放在石磨上:「就知道问欣儿!」她
翻了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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