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美妾任君尝同人·救赎篇】 第二章 少女的调教:青涩、爱人与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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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家族,也为了我自己。我会一直走完。」她没说出口的是——也是为了你,我的爱人。
我怔住了,只能将她更紧地抱住。那句想问出口的「你真的愿意吗?」终究还是咽了回去。
良久,我低声道:「从今以后,除了每天的六小时调教,我还会陪你两个小时。不管你想做什么,我都答应你。调教就定在晚上六点到十二点,陪伴的时间,由你决定。」
她听着,眼中浮起一抹柔光,身子也不由地贴得更近。「明,有你这句话……我已经知足了。」
我慢慢地揉着她的身子,感受着她残留在掌心的温度。「那就这么说定。除了那六小时,我都会陪你两个小时,你想做什么,我都陪着你。」
筱葵沉默片刻,轻轻一笑:「那……我想你陪我一起看日落,就像小时候那样。」
听到这个请求,我心头微热。那是我们最天真无邪的时光。「好,就依你。」我几乎卑微地答应,「只要你开心。」
稍后,我将早已脱力的她抱进卧室。她无力洗澡,我便坐在床沿,用温热的毛巾仔细擦拭她身上的汗水与粘液。
卧室静谧而温暖。四柱大床伫立于房间中央,深色实木与白绸床幔交织出一种庄重的仪式感,仿佛是某种灵魂得以安歇的神`l`t`xs``o`m殿。床品素净洁白,被褥柔软整洁,几只棉花靠枕静静安放。
床头柜上,一盏欧式台灯泛着柔和的暖光。角落的衣柜门扉紧闭,里面是我们每日更换的衣物,由结社安排的佣人定期更换清洗。窗边,一张木质书桌,摆着电脑与一些工作用的文件,一切都整齐克制,却不失某种温馨的生活感。
我低头看着怀中熟睡的筱葵,她已在我怀中沉沉睡去,眉目间仍残存着疲惫后的柔软与依赖。
我为她盖好被子,掌心还残留着她肌肤的余温。她的手搭在我胸口,指尖微凉,我一动不动,唯恐惊扰她梦中的宁静。
窗外夜色沉沉,星光如薄雪洒落。她的发丝轻轻拂过我的下巴,留下一道熟悉的幽香。我们就这样紧紧相拥,在这权力与屈辱交织的世界里,偷来一瞬脆弱却真实的安宁。
我闭上眼,听着她平稳的心跳,渐渐沉入梦乡。
梦里,我们依旧坐在旧屋檐下,看着天边那抹橘红的夕阳。
一切都还未开始,一切都,还来得及。
6.
——在那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昊明几乎每天只睡四五个小时。他将自己的全部精力,压缩、分割、燃烧到极致——每天与筱葵共度八小时,其中六小时用于调教爱人,而剩下的两个小时,他无比珍惜地陪她看日落、逛街、吃饭,或只是静静依偎。
而在剩余的所有清醒时分中,他如同一头压抑欲望的猛兽,持续不断地扩张着昊家与自己在华东的势力。几乎是以逼迫般的强度推进每一个计划、每一次合作、每一场布局,不容自己有半分松懈。
回到现在,清晨,太阳光仅仅薄薄地洒进来。习惯了这样生物钟的我,就自然醒来,轻手轻脚地离开筱葵,开始前往那间为我准备的书房处理手头的事务。
事实上,在开始调教筱葵之前,也就是我回到那个得知调教日期的午后,我就以「圣子」与昊家长男的双重身份,开始接管起结社与家族在华东的势力。至今,已过去整整半年。
我以那双染上鲁斯伽赐福的紫色眼瞳——那对在信徒眼中象征鲁斯伽深厚赐福的眼睛,连同「圣子」的身份,稳稳笼络住了结社内部一批最为虔诚的中高层势力。
与那些为性与权力所驱的后进野心家不同,他们多数出身于古老而隐秘的结社世家——那些血统悠远、纹章斑驳的家族,其历史甚至可追溯至那位千年前在欧洲降世的圣子的时代。尽管他们早已淡出现代全球资本主义的明面舞台,却仍以金融寡头、军工企业、文化基金会与独角兽初创的隐秘身份,悄然掌控着财富与意识形态的流向。
他们是历史深海中的黑色礁岩,不言语、不浮现,却决定着时代的暗流走向。换言之,正是这些早已从时代浪潮中抽身而出的家族,甘愿以「献祭者」之姿,向我这个尚未「亲政」的少年圣子奉上金钱、权力与人脉,才为我铸起金字塔底部最牢固的基座。
在我与长老会的每一场为了筱葵而
进行的角力、与华东地区结社的权力更迭之间,正是这些家族构成了我最大的依仗。
而在这批忠诚者中,最为显赫者,当属来自北美地区的长老——萨比尼昂阁下。他生于华尔街与宗教融合的混沌地带,一生恪守神`l`t`xs``o`m谕,却又拥有最现代的金融工具;他以一种连我两世为人都难以理解的坚定信念,相信我将是那个带领结社进入“迷魂乐土”的人。
与此同时,借助父亲在华东苦心经营近二十年的商业帝国,我也开始着手接管并扩张昊家在世俗世界的力量。昊氏集团,这座庞大的跨国托斯拉,依托近四十年来大中华地区与全球市场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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