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 在地，她不得不用左手撑着地面，左腿半跪着撑着整个身子，却仍在逞强不愿意彻底倒下。

    凤凰低头看向那个快瘫倒的女巫，眼神流露出不屑，它高傲地在天地间立下族约，“自黄帝时期起，凤凰一族多相助人族。但从今天起，凤凰一族族群自立，无需人族供奉。”

    金色的字体随着誓言出现并飞向天空，上天的雷光当空作响，这是得到了天地的认可。妖族实力强大，打败了人族，是可以更改远古的誓言，重新与天地订立新的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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