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
第(5/17)节
这回脸也烫了。
他目光躲闪:“姐姐,你不要这么看我。”
他慌慌忙忙把扣子系正,耳朵也红了。
“我只是想提醒你。”他害羞什么?
温屿摸到一片柔软的衣角,从指缝里溜出去。
含烟今天扎了个高马尾,脸上不施粉黛,穿的是一件胸口印着卡通图案的白色短袖,她很少穿白色,但是白色很衬她。
温屿看得有点失神。
含烟不习惯被人盯着:“你在看什么?”
“你。”他如实回答,“姐姐穿这身很好看。”
含烟没接话。
温屿忍不住亲她,亲了一会,手开始不老实,钻进她衣摆里,在腰间作乱。
腰部那么敏感,含烟被他摸得难受:“温屿。”
她说,你把手拿出来,我不舒服。
温屿不乱动了,手还不听话地放在她腰上:“那你怎样才舒服?”
含烟不吭声了,凭他们现在的关系,她觉得自己不应该回答这个问题。
静悄悄的深夜,鸟雀都回归巢穴,蝉鸣的热情将世界分割成两半。那一晚,是他们最后的抵死缠绵。
他在她的身体里作乱。溪水淌到手上,他掖起她湿润散乱的发,牙齿轻轻厮磨颈间最脆弱的那条血管,含烟推搡他,疼得皱眉。
够了。
姐姐,是你没放过我。
含烟咬紧牙关,脸色绯红:“你不要乱说。”
温屿攥紧她的脚腕,放在肩上。
铺好的床单泛起涟漪,一点点,变得不成样子。
他是用了多大的力气,不把她拆散誓不罢休。
含烟想踢他,腿被掌控,疼得抬不起来,成了待宰的羔羊。他埋在她胸前,湿热的口腔包裹住乳尖,他用舌,从外圈舔,又上手捏,力度不大,但足够煎熬,小火温煮,慢慢瓦解人的意志。他学坏了,什么会这些调情的把戏。
温屿捏重些,不满意她的走神。
几声闷哼溢出唇间,含烟用指甲抓他后背,刻意不收力,留下几道鲜艳的红痕,蓄意报复。
温屿有时候真的很想把她吞进肚子里。爱之深,恨之切,他对她的生理反应很极端,爱到浓时,恨不得与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融为一体,吃了她,然后一口一口嚼碎,让他们的灵魂合二为一。
真想杀了她啊,不然一起死掉好了。他们埋进同一座坟冢,骨灰洒在一起,转世轮回。
他又一次撞进她的身体。
她身体在晃,喘气都不受控制,摇摇摆摆,像漂浮海面迷失方向的白船。
“够了。”
不够。温屿掰开她的腿,换了个姿势。
“你明明很舒服,姐姐。”
含烟干脆拿枕头蒙住眼睛,不想看他居高临下,自己任由摆布的样子,不想听他的污言秽语。
情潮汹涌,一点一点吞没黑暗,连月光也害羞地躲进云层里。天很燥热,空调温度开得很低,温屿给她盖上被子,将脸贴在她小腹上,寂静无声发酵,洗手间的水龙头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在狭小的空间里格外清晰。
床上一片混乱。
“温屿。”
他应了一声。
含烟说:“你老实一点。”
他说好。
他们很少这样心平气和地说话。
含烟盯着头顶的天花板:“你有没有想过,这件事被捅破了该怎么办?”
也许已经知道了。
“如果我以后可以娶你的话,你愿意嫁给我吗?”他突然问了这样一句。
含烟似乎并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我和你不会有结果,同样不会嫁给你。”
温屿把手指抵在她唇上:“姐姐,别说了,我会生气的。”
含烟短暂地沉默一会:“你觉得值吗?”
为了一个根本不可能的结果,不计得失,倾尽所有,孤注一掷。
“值不值得,只有我说了算。”
真傻,哪有像他这样的人。
*
餐厅播放的小提琴曲悠扬婉转,服务生手端托盘穿梭于各个餐桌之间,这个时间段,人并不多。
温姝妤订了四点钟的包厢,她提前半个小时就到了。
四点二十八分,另一方挎着斜挎包,姗姗来迟。
“江夫人。”前来赴约的是已经辞职的小桥。
不,她现在已经成了江氏集团的部门经理。
等她落座,温姝妤推过去一杯咖啡:“你真是好手段。”
今天她刻意穿得乖巧,水蓝色蓬蓬裙,搭配一双小短靴,脸蛋白皙,像一朵洁白无瑕的小野花,趁得温姝妤黯然失色。
小桥笑了笑:“夫人的话我就听不懂了。”
“知道我约你来的目的吗?”
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那天接电话的,就是这
第(5/17)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