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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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如果有的话,那么这个人从一开始就不该存在。
*
小桥是哭着从温姝妤房间出来的。
温姝妤将她当成了宣泄口,狠狠掐住她的手臂,小桥一声惨叫,血从指缝里渗了出来。
温姝妤这才找回了一丝理智,叫了家庭医生替小桥处理好伤口。
就当她以为这件事就算不了了之的时候,她接到了江昌民的电话,开口就是质问。
“听说你把家里的保姆打伤了?这么多年了,怎么脾气还是这么大。”
温姝妤心口生寒:“你在外面找的贱人都已经跑到我面前炫耀了,难道还要我忍气吞声吗?”
江昌民反问:“温姝妤,你什么意思?”
温姝妤觉得好笑:“江昌民,你拿着我的项链送别的女人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有一天被我看见?”他是真的没注意,还是已经到了肆无忌惮的地步,若是以前,她顾及江太太的身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罢了,可如今,欺人太甚。
江昌民愣了一下。
那天在外面应酬,他的确酒后乱性,误了事。
床上的女孩赤裸着身子,哭红了眼。
江昌民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对于那晚的记忆,他印象寥寥,慌乱之中甚至连女孩的脸也没看清,但项链的确是他给出去的。
那条项链原本是他准备好的结婚纪念日礼物,是温姝妤亲自挑的。后来,他本想找时间向对方解释,但那段时间工作太忙,他把这件事忘记了。
出乎意料的是,那天的女孩居然是家里新雇的保姆,这一切的发生都令他始料未及。
到底自己理亏在先,江昌民灭了气焰,服了软:“姝妤,我那天是看她可怜。”
女孩哭得梨花带雨,哀声求他,说江先生,我父亲出了车祸,需要一笔昂贵的手术费,我求你,帮帮我。
江昌民心烦意乱,当时光想着草草了事,给点贵重的东西权作打发。
不曾想,会留下祸根。
温姝妤会信他的鬼话才怪:“你倒是和我讲讲她有多可怜,是可怜到卖身求荣,还是可怜到卖身葬父。”她话里全是锋芒,没给对方留一点台阶,“江昌民,你不要总把人当傻子耍。”
江昌民有点怒了:“哪有当妻子的像你这样。”
他精确踩到了温姝妤的痛点:“那你想让谁当,那个小贱人?还是那个早就死了的江意?”
江昌民哪里能忍受她接二连叁扫自己的颜面:“你倒是把自己摘得一干二净,你不愿意就离婚,除了你有的是人愿意当这个江太太!”
温姝妤摁断电话,滚烫眼泪模糊了视线。
她早该知道江昌民是个怎样的人,有时候他们两个人一样,为了目的,总是不择手段的。
*
夏日的白昼总是很漫长,阳光从炽白逐渐过渡到温暖的昏黄,太阳渐渐西落了。
清晨六点,天刚蒙蒙亮,玄关传来动静。
温屿一夜未归,回来时,刻意去洗手间换了衣服。他坐到床边,握住含烟的手,用下巴轻轻蹭了蹭她的发顶。
含烟注意到他额头有一块破了皮:“脸怎么了?”
“刚刚开门不小心碰到了。”他语气叁分幽怨,七分不满,“我晚上没回来,你就不问我去哪了吗?”
含烟不动声色地看了他一眼:“你一个男生,出门还用我问吗?”
温屿说:“我回了趟家,陪父母吃饭。”
含烟往回抽自己的手:“知道了。”他不用告诉她,她也不是很想知道。
温屿知道她还在生气,气她费尽心思好不容易离开,结果竹篮打水一场空。
“姐姐,你还是不肯原谅我吗?”
含烟被气笑了:“你觉得我该原谅你吗?”
我也不想的,但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
温屿最后选择了避而不答:“饿了吗,我去给你做饭。”
含烟别过脸,没说话。
吃饭的时候,他一直给含烟夹菜。
他的手艺已经比两人初识时好了很多,这几个月,温屿一直有在认真和家里的厨师请教。
他只是想含烟在一起的日子里,能照顾好她。
吃过饭,含烟才对温屿说:“我想看电影。”
温屿说好,然后去客厅给她找了片子,是含烟喜欢看的类型。
片头结束,荧幕亮起,瞳孔里光影斑驳,含烟望着电视里变换的场景,愣了神。她看着看着,心思早就不在上面。
电影放着对白:这世间的很多事情,兜兜转转一圈,早已不复当初的样子。
它还说:我承认曾在某个瞬间里喜欢上你,可那份喜欢掺杂着太多难以道明的东西,我只能万分小心地隐忍克制。
……
温屿在厨房洗完碗出来,含烟已经靠在沙发椅背上睡着了。电影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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