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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不能說的想像(H)

第(2/3)节
口气,双腿夹紧,指尖按到最敏感的地方时,她发出一声压抑到极点的呻吟。

    太真实了。

    她从来没这么想过要一个人,也没这么希望自己——被人狠狠操一场。

    不是做爱,是被操。是那种不讲情分、不留温柔的侵入。最好是他压着她骂:「这副骚样,早就该干了。」

    她越想,手指动得越急,整张沙发都跟着微微颤着。

    她没醉,却像整个人浸在发烧的水里,只剩喉头还在挣扎,说不出话。

    她的指节撞到湿热的肉壁时,脑中一阵空白,只剩下那个声音——沉亦琛的声音,贴着她耳边说:「忍不住了?那就乖一点,把腿打开。」

    ---

    顾凉的呼吸早就乱了节奏。

    指尖在体内进进出出,每一下都沾得更湿,每一下都像逼自己正视那个被压抑太久的真实。

    她想要。

    她都不敢承认,喜欢沉亦琛,是偷的;想被他碰,是错的;幻想他压着自己操进来,是骯脏的。

    但她现在无法不承认——她的身体在渴望他。每个皱褶,每滴水,都在喊他名字。

    她把腿微微打开,膝盖抵在沙发两边,姿势猥褻得不像话,却让她喘得更急。

    她的脑中像在演一场剧。

    他坐在她面前,冷着脸看她手伸进去,语气却低哑:「你都自己来了,还装什么乖?」

    她摇头,嘴唇颤着,「不是……我只是……真的忍不住了……」

    「哪里忍不住?」

    他凑近,一隻手撑在沙发背后,另一手抓住她的脚踝,把她腿拉得更开。「这里吗?」

    她整个人被扯得往下陷,手指差点滑出来。

    「别自己动了,乖一点,看着我。」

    她睁不开眼,只能任由幻想里的沉压住自己,手指来回捅弄,每一次都贴着最敏感的地方绕,像是要故意把她逼疯。

    「你都这么湿了……还在等什么?」

    她啜泣一声,真的哭出来了。

    不是委屈,是难堪,是深埋在骨子里的那句话———「如果你是我的,就好了。」

    她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她明明是在自慰,明明是在发洩,明明整个人都快被快感卷走了,可心里却像被掏空,冷得刺骨。

    她曾经以为,只要不说出口,就可以不算爱上。

    可她喊了他的名字。她幻想他的气味、他的手、他的声音。她想像他佔有她的身体,像对语晴那样温柔,或者更狠一点、更真实一点。

    她甚至渴望他骂她:「你不是她,却骚得要死。」

    那种羞辱反而让她更兴奋。她想像自己哭着求他:「进来……拜託你……我真的不行了……」

    不是撒娇,不是恋爱语,是生理的崩溃,是情感的乞求。

    「我不想再自己来了……」她一边搅动自己,一边颤抖着说出声,「我想要你……想要你……进来……狠狠干我……让我再也离不开你……」

    她的声音破碎地断掉,因为快感像海啸一样衝了上来。

    她的身体一瞬间收紧,手指根本来不及抽离,整个人往上拱起,沙发在她下方发出吱嘎声响。她双腿颤着、收不回来,高潮像是被某种慾望硬生生拉出来,洩得猛烈又凄厉。

    她几乎快喘不过气,只能死死咬着毛毯,让自己不要发出太大的声音。这是她第一次——在他的名字里,真正的高潮。

    她瘫进沙发,胸口起伏剧烈,湿意还黏在指尖与腿间,呼吸里满是酒味与性味混合的味道。

    这一刻,她连羞耻都感觉不到了。

    她只觉得空。空得像她从来没被爱过,从来没拥有过,却硬生生把自己推进了一场只属于她的春梦里。

    ---

    她整个人陷进沙发里,像是被掏空的布偶。胸口起伏未平,手指还残留着湿热,空气里瀰漫着淡淡的性气味与甜酒残香。

    她不想动,连擦拭的力气都没有。

    耳机里还在播着电影尾声的音乐,那首她最喜欢的〈雨后晨光〉,温柔地落在空荡的房间。

    她将毛毯往自己身上一扯,藏住满是狼藉的双腿与快感残留的指尖。汗湿的发黏着脸颊,她却连懒得羞耻,只想再喘口气。

    她知道自己疯了。

    她怎么可以,一边哭一边想像他,一边用手指逼自己高潮,一边说出那些从来不敢说出口的话?

    她应该是那种不会跨线的人,不会抢,不会妄想,不会踏进闺蜜的地盘——可是她却一遍一遍幻想那个属于语晴的男人压在自己身上。

    甚至……喊着他的名字,哭着求他操她。

    她闭上眼,一行眼泪滑过鼻樑。

    「我不是不纯洁了……」她轻声说,声音虚得几乎听不见,「……我只是,终于诚实面对自己了。」

    说完这句话后,她陷入一种疲惫的麻木,将耳机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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