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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座之外不值一提 第1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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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厚实些,等往后些时候,我再教教你。”

    一切心思用在今安身上的人,怎会看不出她此刻心神松懈,虞兰时笑,倾身靠近,低颈吻她鬓发,“初涉贵地,人情往来,也要王爷教我。”

    一臂距离悄然间消弭,他臂膀一张,将今安整个人都搂了,握在十指间的笔毫未干,沾得两人手上都是朱砂,鲜红斑斑。

    笔杆噔地掉在桌上,虞兰时扣紧今安的手,声跟着唇落在她耳根,“我们两日没见了。”

    自祭坛一别后严令禁行,满城噤声,到今日虞兰时忍不了了,等到今安派人递信,立马一刻不停地过来。只能绕路进偏巷进角门,是没名没份的外室,此时说起,难免有些委屈。

    声是轻软,手上动作却分毫不让,攀腰抚背,腰间衣裳被他勒得皱起,吻烙到她唇角。

    这人在得寸进尺一道上修炼得炉火纯青。

    最擅以身作饵。

    今安回回都着了他的道。

    不长记性。

    今安有些气闷,反手钳住虞兰时的虎口,要挣开。

    虞兰时不动了,手掌停住,指尖隔着衣裳扣紧她的腰。

    都听见他渴极的喘息,偏生还要若即若离地停在一线之外,问她:“可以吗?”

    摈除情.欲,谁都是圣人。

    脱离开受他人辖制的躯体,自去理完她心心念念的公文,不必费时间在烦扰人心的耳鬓厮磨中。

    更漏声声催乌夜。

    今安揽下虞兰时的颈。

    ——

    烛架上的团团烛火在今安视线里晃个不停。

    看久了,才知道不是烛火在晃。

    桌案上的公文折子被推下大半,稀里哗啦掉在地上,开了盖的朱砂盒挤在桌沿,要掉不掉。摆正的两团蒲团也遭了秧,乱作一团,间或被拿来垫在今安身下,压成旖旎夜里的薄影,盛满风月。

    这一趟风月里,今安有时是掌舵人,有时只能被风浪裹挟。

    地砖间并着细缝,一条一条地硌着掌纹肩肘,留下清晰的印记,夜来春寒,十分凉。垫了层层衣袍,也是凉,又凉又硬。

    在喘息的间隙,虞兰时吻上来,被今安咬疼舌尖,“怎么要在这种地方……”

    虞兰时目眩神迷,仰头缠她,“你把我当垫子罢。”

    他这么说,也这么做,揽着抱着她,一寸皮肉也不肯漏出怀里,恨不得两人的骨血能碎在一块,混作一堆,分也分不开。

    投窗而进一地月影,数不清在静室的灰尘里滚了几遭。

    等到云雨歇,垫在身下的衣袍皱得不能看。

    唯一一件算齐整的虞兰时的里衣,被他用来裹到今安身上。里衣薄,遮不住多少,又挑挑拣拣了件外袍来遮。他的外袍垫在最底下,皱不成样,他浑不在意地穿上,去捡起桌下的折子。

    静室里满地狼藉。

    今安看着散落四处的折子一本本归位,如同她的一世英明在这间屋子里也碎成了这么多,不知道还能捡回多少。

    遑论以后,踏进这间屋子,她又该怎么拿回往日心无旁骛的心境。

    都怪,都怪——

    罪魁祸首折返回来,他的心上人站在窗边的一泼月光中,月光斜斜切割她的颈身,衣衫不整亦不可侵犯的架势,难以消退的狼狈酡红藏在暗处,浑身都是他的味道。

    月光太亮,今安凤眸微敛,半是慵懒半是警告地看他。

    虞兰时左脸几抹干涸的朱砂红,是今安手上沾过去的,恍惚间像一个巴掌印,又像花了的戏妆。底下腰带胡乱系着,衣襟大敞下筋骨肌理修长。袍衫像蛇蜕的皮,遮掩半围着他通身蓬发的欲望。

    浪荡无边。

    竟是浪荡。今安恍神觉得看岔。

    “我错了。”虞兰时侵入那泼月光中,与今安站到一处,“都怪我,是我色.欲熏心,是我情难自禁。”

    今安推开他靠近的脸,“少来。”

    虞兰时顺势跌入今安颈窝,深嗅她身上味道,“王爷息怒。”

    三更天,万籁俱寂,乌夜下红灯笼明明灭灭。

    第135章 烏夜啼(一)

    天未明,红灯笼摇摇晃晃熄了,窗前的树枝影卧到踏脚。

    夜里没有下雨,潮气却氤氲满床帐,朦朦胧胧地掩在眼前。

    虞兰时昨夜没有回去,挤占去半张床。

    偌大的拔步床往日打滚都嫌宽敞,这一夜却挤得今安骨头疼。有人不知是认床睡不安生还是故意为之,让到哪里挤到哪里,今安嫌热推开几次,又被缠上来,险将人一脚踹开。以前的虞兰时虽莽撞却守礼,知道距离深浅,如今是全然不懂了,一寸一寸地近,近到耳鬓厮磨犹嫌不足。

    今安在趟入这名为欲望的泥潭前,未误一张公文,未错一次朝会。昨夜头次破了例。

    “王都的天倒晴得快。”闷在她后颈的声音透着倦怠,“洛临怕是还在下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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