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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座之外不值一提 第54节

第(2/3)节
映亮了半段,今安收回目光,转身往巷尾走去:“故一,小淮,跟上!”

    擦肩而过的瞬间,虞兰时抓住她的衣袖:“我——”

    琥珀瞳眸轻瞥他一眼,近乎冷酷:“你回去。”

    一如游龙的耀眼火光照亮了整条巷子,追到巷尾时堪堪照见了几道跃墙而去的影子,和墙下被丢下的一个人。

    队伍前头的段昇痛哭流涕,扑上前来:“表哥啊,你怎么跑得这么远,叫我好找,我翻遍了大街小巷都找不到你!险些以为、以为——”

    虞兰时不见后,段昇翻遍了整条大街都没找到人,又借马回去搬了全府人出来一起找。从华灯初上到夜半三更,一条条大街巷子地走,差点连耗子洞都翻了。生怕是哪个不长眼的,贪图美色拐了人,误了他家表哥的清白,险些就要去逐个砸了那些素有好色之名的府门!

    真真是满身满心疮痍,幸好老天保佑。段昇在心里撕掉给舅舅舅母负荆请罪的谢罪状,抓着虞兰时的双臂上下打量,一打量心脏就是一停:“表哥你、你受伤了?!”好多血,好多好多的血。他什么也顾不得,忙忙转头朝后边喊:“快、快去请大夫!快——”

    虞兰时抽回手,语声淡淡:“不用请大夫,不是我的血。”

    血迹狰狞吓人,火光下细瞧一番却是衣裳完好,没有血口伤痕。不幸中的万幸,段昇今夜几遭大起大落,已然再不敢详细问什么,忙忙指挥众人打道回府。

    一场满城盛宴狂欢至夜半,又于无人知处悄然掀起又覆灭一次杀机。

    隔日略微风平浪静,段昇又敲打了一番府里人,需对昨夜波折守口如瓶,不可乱嚼舌根。他对那件沾满血的血衣心有余悸,生怕虞兰时惹上什么人命官司,昨夜兵荒马乱来不及细究,如今回想起来十分后怕。

    忙忙往虞兰时院里去。

    午晌过后,虞兰时搬了张摇椅坐在窗前,如在洛临城家中一般,熏香看书。

    他一贯喜静,今日尤其,伺候的名仟名柏二人几乎是踮着脚尖在走路,不敢发出一点杂声。公子凶倒是不凶,只是那双冷飕飕的眼睛一瞥过来,比火冒三丈还吓人。

    于是段昇进院时,名仟偷偷递了一句:“公子今日心情不佳。”

    段昇拍着胸口说没事:“以本公子和表哥的交情,这有什么的。”

    名仟在后但笑不语。

    段昇十分不以为然,他小时候吃过多少他表哥的冷眼,回回撞得龇牙咧嘴无处诉苦,如今不就是心情不佳——

    踏进屋一声嘹亮的“表哥”就吃了一记表哥送来的冰坨子。

    藏在眼睛里的冰坨子,含刀带剑,扎得人骨头发寒。段昇咽了咽唾沫,深感自己见识短浅,站在门口,在退出与进去之间天人交战。

    就见虞兰时翻回手上书籍,问道:“有事?”

    送客之意十分明显。但……段昇咬咬牙,横下心走进去,单刀直入:“表哥,昨夜的事情我有几处不明白……”

    窗边人头也未抬:“你说。”

    忙忙挑了最要紧的说:“你身上的血是哪里来的……”

    “溅到的。”

    段昇喉咙咕咚一声,声音有些发虚:“怎么溅到的?”

    撩起书页的手指停了,抚刀尖一样抚过那张薄页:“杀人的时候溅到的。”

    “杀……”被噩梦吓了半晌的段昇一口气没喘上来,把自己噎得翻白眼险些晕死过去。他霍然站起,手指抖动,只恨自己怎么没干脆晕死过去,“杀、杀……”

    到底不敢把那两个字说出来,段昇身上起一层寒毛又出一层冷汗,无头苍蝇一样在屋里乱转几圈,差点把地板剁碎。他在心里写好了谢罪状,又写好了墓志铭,想他大好年华尚未来得及开始,就要……

    忽然之间,就听窗边人一声轻笑,笑声里满是愉悦:“这你也信?”

    这句话止住了段昇的脚步,他脑海中那把断头的铡刀悬在了头顶毫尺处,冰得他眼冒金花,劫后余生。踉跄跑到虞兰时面前,看他面色平静自然,确实不像是杀人之后的模样,段昇险些哭出声:“表哥你可放过我罢,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胡话,你究竟是哪里沾到的血,真有人告发,轻重就要吃官司的!你先告诉我,咱们好歹能做些准备……”

    闻言虞兰时觑他一眼:“路上有人杀猪,我路过的时候不小心溅到的。”

    “杀猪?”段昇傻眼,“怎么会有人在大街上杀猪,还挑了个举城狂欢的时候?这……”怎么想怎么不可能……

    “那不然呢?”虞兰时好整以暇地,“难不成真是我在杀人时候溅到的?”

    “那不行那不行。”段昇连连摆手,一锤定音,“肯定就是杀猪的时候溅到的,一定是!表哥我信你!”

    糟心事翻过,其他的比起来都是通心舒畅,段昇乐滋滋地连饮几杯茶,把那些惊魂惊心的通通抛去脑后,说起另一件事。

    “罗孜,就是昨天见的那位罗世子,表哥你记得吗?”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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