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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座之外不值一提 第21节

第(2/3)节
担心。”他还是道,“今日见到王爷安全无虞,才放下心来……”

    “虞公子,其实你与我不必假作这些官腔。”她说我,不再自称本王,眼里的光却倏忽冷了下去,“你到底是有什么事情呢?”

    虞兰时沉默了。

    “总不会是你经过那一天一夜,感念本王恩情,愿为本王效劳,甘作马前卒?”

    他下意识接口道:“不可以吗?”

    “不可以吗?”今安掂量这一句话,细瞧他脸色,“虞公子,你是当真清醒吗,可知道你自己在说些什么?”

    少年眼中尽是没有缘由的执着,双颊上晕着鲜艳得病态的红色,分明就是一副高热未退的模样。被她这句话一惊,他倏然回神。

    他不知道。

    虞兰时狼狈地闭上双目又睁开,转头望向别处,那里一小滩淌至墙沿的污水,上面浮着几片新掉下的花瓣,正渐渐沉下、没顶。

    他看到了自己。

    他此前自持、冷静、旁观,因凡事无谓。大抵是江上那无边夜里割裂的一线生机,太过深刻以致难以祛除。

    他察觉到了这种变化的危险,可他从未有过。

    便如何也理不清楚,找不到根源,是何时缠上了他。

    怎么也摆脱不得。

    可是这些,他尚自彷徨不明,怎么说给她听?

    “虞公请连州侯尚且要以旧情抵押,都不肯答应连州侯以商易权的要求。虞公可知晓,他看重的独子现在正来和另一个人谋皮。”

    今安站在光明处,看他在灯火照不透的花网里挣扎,“虞公子,无论你是认真与否,你都给不起这代价。”

    “什么代价?”

    虞兰时知道这场对话不能再继续了,他来前做过的种种准备无一可以派上用场,他已然失去旁观的冷静,深陷局中,却还想扯着最后一根救命绳索地,问出这句。

    她没有再回答。

    向来如此,我行我素。船上初遇时是,被人劫持时是,现在也是。全然不管他的生与死,皆在她一念之间。

    突然,她伸手过来,贴上他的额头,笃定道:“果然发烧了。”难怪说话这般颠三倒四。

    这位虞公子似乎毫无识人心机,初时被她用了些手段威吓,他收敛着惧怕假意顺从,眼睛里防备套着试探,并不掩饰周身拒人千里的冷漠。

    后来有意救他一回,他就像没遇见过好人似的,立马卸下所有成见防备靠近来。

    难道随便有人救上他一回,就都是好人了?哪里养的这种天真性子,养的人怎么就随意放他出来。

    他的思绪随着她这下动作停止。

    木芙蓉花无香,太美太艳的花总是没有香味的。

    眼前人长得这样,随她靠近的,仍是侵略性十足的冷香。

    而后她捻起他脖子上束的白缎尾端,眸光从左到右划过他的颈间伤处,而后向上睨他:“痛吗?”

    他的视线不由自主地黏上她靠近的面容。

    她走进了阴翳边缘,微微仰头看来,那些悬灯的光便落在她的眼睛额头,而树影蒙住她的鼻唇。一丝朦胧暗线连过耳际,她脸上半幅堂皇不可直视,半幅犹如遮上面纱,唇色若隐若现。

    虞兰时轻声地、唯恐惊醒幻梦地答道:“痛。”

    “这伤,是本王疏忽。可归根究底,仍是本王救了你。”今安轻叹了声,仍想劝一劝他,“本王于你有恩,你又何必恩将仇报,这样纠缠?”

    这场对话终究没有说完,离宴太久,燕故一出来找她了。

    是正面向门廊的虞兰时先看到了人,落在她脸上的目光抬起看向她背后,眼里的神色一下就变了。

    他的眼睛是看向她背后,今安自然看不到其中变化,但是却能感觉到他的动作,跟着回头。

    燕故一站在距离不远的门廊上,身姿挺拔君子如玉,脸上一派光风霁月的笑容,但熟悉的人一眼就能知道他在暗里憋着坏。

    “王爷,属下等了你许久。”燕故一的声嗓好听,矫揉造作起来更显多情。

    今安听出了一身鸡皮疙瘩,皱眉看他究竟在搞些什么名堂。

    她抬步要走出这段昏暗,衣袖又被人从后扯住。

    “王爷。”身后的人忽然离得近了,随话声飘出的热气就落在她耳根。

    今安侧过脸,以眼神相询。

    一人往前,一人不动,距离一下愈发近。近不过江船上那一回,却总归逾了圣人划下的授受之距。

    几近鼻息可闻。

    他却不退,破天荒地没有退开,目光凝在她脸上,又唤了一声:“王爷。”

    今安等他动作,要么继续说话,要么放开她的袖子。

    但他什么也来不及做,被燕故一扬扇挡了开去:“做什么这样拉扯我家王爷。”

    今安从燕故一脸上,看到了与卫莽那厮无赖耍滑时一模一样的笑。

    燕故一将二人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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