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影:轻声呢喃】(姐姐篇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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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上颚,敏感的龟头擦到硬物,好不容易积累的快感瞬间便灰飞烟灭。司毅也没有出言提醒,只是顺手拉过枕头垫在自己背后,好整以暇地看着姐姐埋头在自己胯下一起一伏的忙碌着,一股成就感从心底里油然而生。
姐姐......
十八岁的姐姐......
她的呻咛只有我听过......
她的娇媚肉体只为我而绽放......
司毅感到自己就像是一个画师,手持名为情欲的画笔,在一幅洁白的画布上尽情地画下背德的色彩。
“下巴酸死了,你怎么还没......还没好啊?”凌霄坐直了身子,幽幽地说道。
司毅微微一笑,指导道:“你别向刚才那样吃进去,试试用舌头沿着它从下向上舔。”
少女露出将信将疑的眼神,但还是重新俯下身,用两瓣樱唇噙住棒身,以横吹笛子的手法反复舔着,时不时按照司毅的指导吐出舌头,像吃雪糕一样从阴茎根部一口气舔到马眼,然后用舌尖轻轻揉搓系带部位。
比起肉体上的快感,姐姐这种为了取悦自己而努力的模样更令司毅热血沸腾,等到少女第四次伸出舌头时,他已经按捺不住猛扑了上去。
‘“放开,让我先去漱口,我......哦......”凌霄刚抡起小粉拳捶了一下他的肩膀,就感觉到一个火热的硬物贯穿了自己娇嫩的蜜穴,一直撞在尽头的花芯上。酥、麻、酸、胀,顺着神经席卷了全身,她不由自主地发出苦闷的娇啼,尾音悠悠,消失在喉间。
“咝——”挺身插入的刹那,司毅也倒抽了一口冷气,可惜这并非由于舒爽所致,而是因为少女的体腔内过于紧致。可能是果实还未完全成熟就被采摘的缘故,尽管经过了少年的多次开垦,凌霄的蜜穴仍然保持着处子般的紧窄,腔壁层层叠叠的褶皱挤压着肉棒,使得司毅每前进一分一毫都分外滞涩。
这也是为什么凌霄宁愿含羞忍辱的在他胯下口交那么久的原因——没经过充分润滑的肉棒直接插入实在是太痛了!凌霄的身体颇有奇趣,哪怕司毅把前戏时间延长两倍也难以充分湿润,偏偏对侵入体内的肉棒如中毒般敏感。果然,司毅先是凝住身子不动,待分身适应了姐姐穴内的紧窄温暖后便浅浅地前后抽插了几下,凌霄的身体顿时瘫软热化,腰挺颈伸,檀口微张,随着司毅的挺动而发出一连串令人脸红心跳的婉转娇咛。
司毅早就料到如此,把少女一双玉腿架在肩头,腰身夸张地折叠起来,黑色裙摆滑落到胸前,膝盖几乎触碰到乳尖,下身自然门户大开,任人予取予求。他小心翼翼地控制着腰部动作的幅度,以六浅一深的频率操起来,只感觉每一次深入都比前一次更加湿滑顺畅,不多时便听到唧唧的水声从两人结合的部位传来。
少女羞惭欲死,但下身传来麻胀酥痒的种种快感交织在一起,侵蚀着她的理性,令她不由自主地摇动腰肢迎合着弟弟的抽插。她床笫间经验匮乏,连呻咛也只知道凭借着本能用“啊~”来传达自己此刻的欢愉,但这一个“啊”字却时而绵软悠长,宛若小桥流水,淙淙而淌;时而短促高亢,犹如珠落玉盘,清脆悦耳。
这一切变化的根源,就是司毅插在她体内的阳具,插得急了,娇啼声也就随之激昂,融入了化不开的春情,插得慢了,浪咛声也随之低沉如叹息,夹带着一抹幽怨。这种彻底支配了身下女体——尤其是亲生姐姐——的黑色快乐,刺激得他几欲喷射出来。
少年把手按在姐姐的胸前,隔着布料肆意揉搓着那对娇小的乳峰,感受着掌心传来惊人的弹性,脑海中却突兀地想到路楠胸前穿着的两个金属乳环——要是在姐姐的胸口也挂上一对,那该是怎样一番媚态啊......
凌霄自然不知道司毅脑海中的龌龊念头,就算知道了也无暇追究,她此刻已经被四面八方涌来的快感之潮逼到了绝境,蜜穴深处已经溪流潺潺,每次司毅抽出分身都能带出一股晶亮的淫液,顺着会阴流过臀沟,把小菊花镀上了一层水色。腔壁的褶皱无规律的收紧,如同一只小手般紧攥着肉棒,间或一记猛突撞上花芯,便会激起女体的一阵战栗和一声极力压抑的尖叫。
在喘息的间隙里,凌霄眯着眼打量着在自己身上肆意施为的少年,看着他额头的汗珠和微微扭曲的面庞,心里莫名涌起一阵爱怜,身为姐姐的尊严和少女的矜持在这一瞬间都抛诸脑后,只想给予他至高的快乐。
她当然知道什么最能打动自己的小情人......
“啊......爸爸,操我......”平日里连想象都觉得耻辱的呼唤,在情欲的火焰炙烤下,居然出奇流畅的脱口而出,凌霄瞬间感觉到自己体内的肉棒猛地一跳,又涨大了些许。
司毅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望向姐姐,但少女的樱唇紧紧抿成一线,打死都不肯再发出半句淫语。但只凭一句也足以成为压垮司毅理性大坝的最后一根稻草,他不再刻意控制力道,双手紧紧扣住少女浑圆的肩头,顺从着内心的暴虐欲望加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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