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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变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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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柳芸的玉足穿着一双水晶拖鞋，晶莹的质感更衬托出鞋内脚趾的白皙可爱，

    艳红色的指甲油又凸显脚趾的灵动；下身是一条黑色的齐逼小短裤，露出了匀称

    修长又雪白富有肉感的腿，屁股没有紧身布料的束缚显得更是夸张，妥妥一个丰

    腴成熟的蜜桃臀，如果能交上一口绝对丰满多汁上身是一件的纯白的棉衣t 恤，

    下摆宽松，胸前却被两只肥熟丰满的大奶子撑得鼓鼓囊囊，t 恤的领口可以看到

    因双乳而挤压形成一条深邃又紧窄的乳沟，领口的皮肤雪白一片，在灯光的照耀

    下好像比白色的t 恤还要白上三分，隐隐约约还可以从领口看到乳房的北半球，

    胸前有两个红豆大小的微凸，居然「真空上阵」没穿胸罩！白皙秀丽的天鹅颈上

    的秀发被简单地挽成一个低低的发髻，几缕碎发垂在耳畔又增添了几末风情。

    郑柳芸麻木地站在母亲的遗像前，目光空洞地凝视着那张熟悉的面容，又回

    想起母亲的一声声：「囡囡～」

    珍珠般眼泪就像珠串一样划过美艳的脸庞，郑柳芸以为自己已经没有泪水了。

    失去了母亲，她已经没有家了，无尽的悲痛来不及蔓延，又得知了自己孩子还在

    世的喜讯，当那个每夜梦回都是自己泪流满面的儿子还在世时，她的心瞬间被搅

    动得波涛汹涌，思念、愧疚、惊喜交织在一起。最后晴天霹雳知道那个玷污自己

    身体的周旺居然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她的心被命运狠狠蹂躏成了一团，那一刻觉

    得自己的人生多么荒唐、多么可笑，真想死了一了百了。

    她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一切，不知道怎么对待自己这个儿子，要告发他吗？要

    杀了他吗？要和他相认吗？他又是怎么看我？

    是了，我可以和他相认。先杀了他，再自杀，我们一起死，那样就不会有什

    么遗憾了。

    郑柳芸现在只剩下一副空洞的躯壳，周围听到的一切声音都变得遥远而模糊，

    看到的画面是怎么的光怪陆离。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处理母亲的葬礼，也知道自己

    是怎么站在这里的，她就盯着这张定格在永恒中的脸庞，恍恍惚惚间她好像有听

    到了那声：「囡囡～」

    「郑柳芸～」

    「喂！郑柳芸！」

    郑柳芸眼中的光影重新聚焦，看到自己一生都不想面对的人，健硕黝黑的身

    体，平平正正的国字脸，还有，17岁的他已经有胡渣了……

    周公子看到面容憔悴，眼神空洞无神的郑柳芸，不禁怒火中烧了。

    「你已经一周没来上班了，发生怎么大的事情，你不知道给我打个电话吗？」

    「我要是不来，你死在这里都没有人知道……」

    郑柳芸看着眼前的人的面容又渐渐变得模糊，声音也慢慢拉远到失真，知看

    到嘴唇一张一合。

    我该怎么面对他？

    是了，我可以和他相认。先杀了他，再自杀，我们一起死，那样就不会有什

    么遗憾了。

    「我是你妈！」郑柳芸说完，眼前的世界变得清晰起来了，如同近视五六百

    度的患者终于找到了自己的眼睛。

    「你在吗我？！」周公子神情更加愤怒，眼睛通红，死死瞪着郑柳芸。

    郑柳芸反而变得平静了下来。

    「是真的，你爸叫周长福，和我是同学。」

    「我高二16岁时流产生的你」

    「你外婆说你没生出来就已经死了，后来还找了人做法事……」

    周公子看着已经喋喋不休的郑柳芸，想起奶奶对自己说的丧门星，想起了奶

    奶说的爸爸独自去北方寻人被黑车撞死……

    「行了，不说了！」

    「我没有妈！！」

    「我妈已近死了」

    周公子已近情绪失控在怒吼：「现在你想起我了？」

    「当我忍饥挨饿的时候你在哪里？」

    「当我捡破烂被打的时候你在哪里？」

    「当我交不起学费背老师白眼的时候你在哪里？！」

    「当我被村里人嘲笑是个没爹没妈的狗杂种的时候你在哪里？！！」

    「当我被同学霸凌、被诬陷、被退学的时候你在哪里？！！！」

    「当我被人砍到奄奄一息躺在桥洞等死的时候你在哪里？！！！」

    郑柳芸听着儿子的咆哮已经泪流不止。

    「儿子，对不起，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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