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剧花旦:苏曼青的舞台与命运】(完)
第(6/7)节
裤里,掏弄得她仰头娇喘。
门关上时,苏曼青压抑的呻吟和老金猥琐的笑声,无不像刀子似的剜过我耳
朵。
陈子昂把我扔在会所门口,点了根烟:「别多管闲事,她卖不卖,不是你能
管的。」说完他钻进车里,油门一踩跑了。
我没走,失魂落魄地蹲在锦绣堂门外守了一宿。夜风吹得我脸发麻,手脚冻
得像冰,满脑子都是她被老金糟蹋的画面。
天蒙蒙亮,老金终于出来了,裤子拉链都没拉好,嘴里叼着烟,哼着小曲上
了辆奔驰。我咬着牙想冲上去,却硬生生忍住,我知道自己根本动不了他。
我转身跑进会所包间。包厢门半掩着,地上散乱地扔着内裤、胸罩和高跟鞋。
苏曼青瘫在沙发上,旗袍被撕得稀烂,胸前两团白腻的乳房颤巍巍露着,乳头红
肿不堪,像是被狠狠拧过,乳肉上还有老金留下的牙印,赤裸的皮肤满是青紫印
和抓痕,腿间黏糊糊的液体干涸成斑。
她头发散乱,眼角挂着泪痕,像个被玩烂的破布娃娃。空气里一股混着
香水
味、酒气和体液的腥臊,刺得我鼻子发酸。
我扑过去,声音抖得像筛子:「苏姐,苏姐你怎么样?」
她慢慢转头,看到是我,眼泪刷地流下来:「小瑜,你怎么还不走?姐脏了,
别看我……」她嗓子嘶哑,想推我,手却软得抬到半空又跌下。
我含着泪,脱下外套裹在她身上,抱起她,咬牙道:「我带你走,别待在这
儿。」她没力气动弹,只是靠在我怀里,低声呢喃:「小瑜,你好傻,干嘛管我
……」
我没再说话,抱着她出了会所,拦了辆出租车回了她家。我把她抱进屋,放
在床上。她蜷着身子,看得我心像被撕开。
我拿了条热毛巾给她擦身子,她闭着眼,喘息微弱,像在忍痛。我擦到她私
处时,她身子一颤,低哼一声,眼泪又滑下来。
我轻声说:「苏姐,别怕,我在。」
她睁开眼,眼神`l`t`xs``o`m悲戚地看着我,哑着嗓子说:「小瑜,你不要再对我好了,
我不值得。」
我对她说别想太多,好好睡一觉,随后给她盖上被子,坐在床边守着她。
她渐渐睡过去,呼吸平稳了些,可眉头还是皱着,像在梦里也逃不出噩梦。
我攥紧拳头,满脑子都是老金那张猥琐的脸和她被蹂躏的画面,可我什么也做不
了,直到如今只能这么陪着她,让她喘口气。
当天下午,我醒来时,苏曼青坐在床边,裹着一条薄毯,眼神`l`t`xs``o`m空洞地盯着窗
外。夕阳的光透过窗帘缝隙洒在她脸上,映出她憔悴的轮廓。
她手里捏着一支未点燃的烟,指尖微微发颤,像在压抑什么。
我起身问:「苏姐,你还好吗?」
她转头看我,嘴角扯出一抹苦笑:「好,能有多好?」
我沉默着,不知说什么话才能安慰她。她忽然叹了口气:「小瑜,你该走了。
这摊浑水不适合你淌。」
我上前一步:「我不走,我说过要帮你的。」
她一副哭笑不得的样子:「帮我,说什么傻话,你知不知道我欠了多少钱?」
她掀开毯子,露出昨晚被蹂躏的痕迹,像在嘲讽自己。
我盯着她,沉声道:「我不管你欠了多少钱,我只知道你不该自暴自弃。」
她眼角微动,沉默片刻,又轻描淡写地说:「小瑜,姐这辈子就这命,戏子
嘛,不就是给人玩的?」
我听了这话,心像被刀剜了一块,悲愤地看了她许久,想看她这话到底是真
心的还是在赌气,可我什么也看不出来。我知道她现在不想跟我沟通,只能留下
一句「你照顾好自己」就从她家里离去。
后来我忙着工作,有段时间没去找苏曼青,听人说她的债越滚越大,剧团的
演员也一个个离开,有人去了横店跑龙套,有人干脆改行卖保险。
云水剧院的老观众越来越少,年轻人更喜欢浦西新开的imax影院,那些巨幕
电影里有爆炸、飞车和俊男美女,谁还稀罕听咿咿呀呀的哭腔?戏曲的没落在上
海这座城市里悄无声息,像黄浦江上的雾气,散了就没人记得。
再后来陈子昂亲自拿着那些裸照找到苏曼青,把她堵在剧院后台。我跟在一
旁看着,那天她刚排完戏,卸了妆,穿了件旧毛衣,头发披散着,一副倦容。
陈子昂把照片甩在她面前,冷笑道:「最后问你一次,卖不卖?不卖我就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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