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4)节 孙女琳儿，成了我的心头肉，三年前我越了界，占了

    她的身子。她如今怀上了我的孩子。我知这有违人伦，求祖宗宽恕，若有责罚，

    皆由我一人承担，只愿琳儿平安。」

    他声音沙哑，香烟袅袅上升，祠堂内静得只剩风声。王琳接过三炷香，跪在

    红毡上，白色丝袜包裹的膝盖触地，嫁衣下摆散开。她点燃香，插进香炉，抬头

    望向牌位，轻声道：「祖宗在上，我是王琳，爷爷的孙女，也是他的女人。我十

    九岁那年，自愿给了他，第一次疼得我哭，可我没后悔。我知道这路不好走，可

    我爱爷爷，求祖宗别怪他，若有罪，我愿与他同担。现在我已经怀上了他的孩子，

    求祖宗保佑我们夫妻多子多福！」

    她说完，额头触地，深深一叩，红色高跟鞋微微倾斜，烛光映在她泪光闪烁

    的脸上。我站在一旁，低声道：「请新郎新娘起身，向祖宗敬酒。」两人站起，

    王振华从桌上拿起一壶陈年老酒，倒进两个青瓷杯。王琳接过一杯，两人同时面

    向牌位，高举酒杯，齐声道：「敬祖宗，为王家开枝散叶。」随后一饮而尽，酒

    液顺着王琳的嘴角滑落，滴在嫁衣上，像血痕般刺眼。

    晓晴站在我身边，手指在我掌心挠了挠，低声道：「儿子老公，这祷告弄得

    我心跳加速，比咱们当年还刺激。」我低头在她耳边回道：「妈妈老婆，刺激归

    刺激，你可别学着去祠堂跪，我舍不得你磕疼。」

    祷告结束后，我递上婚书：「请新郎新娘诉说心路。」王振华接过，声音低

    沉：「琳儿是我一手养大的。十年前，她父母走了，她十二岁，小小的身子抱着

    我哭。我哄她睡，教她读书，看着她出落成大姑娘。三年前，她十九岁那天，穿

    着肉色丝袜和短裙，坐在我腿上给我端茶。我手抖了，茶洒了一身。她没走，反

    而靠过来，说爷爷，我不怕您老，只怕您不要我。」

    他顿了顿，眼眶湿润：「那晚我没忍住，把她抱进房，解了她的裙子。她抖

    得厉害，可还是搂着我脖子。后来她怀孕了。我知道世道不容，可我不想她受委

    屈，今天要把她明媒正娶做我的女人。」

    王琳接过婚书，眼泪滴在纸上，声音轻颤：「爷爷是我的一切。小时候他讲

    故事，长大了他教我做人。那晚他抱我，我怕，可更怕他放手。他进来时，我疼

    得抓床单，可我咬牙让他继续。后来他每次要我，我都觉得他是我的依靠。生下

    小宝后，我更离不开他。今天穿嫁衣，我只想告诉爷爷，我愿意跟他一辈子。」

    两人对视，祠堂内静谧如水。仪式的高潮是「血脉盟誓」。我递给王振华一

    把鎏金小刀，低声道：「王老，在手上划一刀，与琳儿交换血誓。」他毫不犹豫

    地在掌心划出一道浅痕，鲜血滴进白瓷碗。王琳咬牙划开掌心，血滴落，与他的

    混在一起。

    我将碗递上：「喝下血酒，你们便是一体。」王振华喂给王琳，她皱眉喝下，

    血腥味让她轻咳。随后她喂给爷爷，他一饮而尽，眼里俱是满足。

    仪式后，我和晓晴带着孩子离开老宅。车内，她靠在我肩上，手指在大腿上

    划来划去，低声道：「儿子老公，这祷告太带劲了，我都想回家试试。」我握住

    她手，低笑：「妈妈老婆，试可以，别真拿刀划，我可舍不得你疼。>?ltxsdz?.<t>」

    她凑到我耳边，气息温热：「那换肉色丝袜勾你一回，儿子老公你最爱的那

    双。」我踩下油门：「快回家，别让我等。」

    老宅的槐树在车后渐行渐远，我握着方向盘，耳边是晓晴哼着小曲的声音。

    她靠在副驾驶座上，手指在我大腿上划来划去，低声道：「儿子老公，王老和琳

    儿的婚礼真带劲，那血酒我都看热了。」我斜她一眼，低笑：「妈妈老婆，你是

    想喝我的血，还是又馋我了？」

    她咯咯一笑，凑到我耳边：「都想，不过今晚得歇歇，明天还有新客户呢。」

    我点头，脑海中浮现出下一对新人的资料——林婉如与林晨，一对母子，带着他

    们五岁的儿子小然，要求一场别开生面的婚礼。

    翌日清晨，阳光洒进晓晴婚庆的办公室。我翻阅着林家的资料，林婉如四十

    二岁，林晨二十三岁，他们的故事从七年前开始，如今小然已是他们禁忌之爱的

    结晶。晓晴端着咖啡走进来，今天她穿了一件杏色毛衣，搭配白色短裙，腿上裹

    着薄如蝉翼的肉色丝袜，脚踩一双黑皮红底高跟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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