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仙门当卧底】第一章
第(20/23)节
在那上面感受
到了熟悉的魔气。
「你不拦我?」柳玉函转向景玉昭,眼底泛起血色。
景玉昭冷眼观瞧,法袍无风自动:「妖魔猖狂,不过是你的罪孽又添一笔。」
殿内的香气逐渐浓郁,柳玉函面色骤变。他指诀连变,周身却腾起紊乱的血
雾,原本凌厉的魔气竟如无头苍蝇般在丹田里横冲直撞。他额头渗出细密汗珠,
原本俊逸的面容因魔气反噬而扭曲起来。
「我说今日怎地压不住杀人的心性,原是这香的问题……」他猛地转头,死
死盯住站在一旁的苏姓女子。
景玉昭冷笑道:「还要多谢苏师妹的「引气散」。」她皓腕一动,三道银索
自腰间激射而出,如灵蛇般缠上柳玉函四肢百骸。
「说!你可还有同党?魔教余孽都藏在何处?」
柳玉函疼得面色煞白,却强忍着笑道:「三月前总坛都被你们扬了,我如何得
知?」他啐出一口血沫,「想靠这个当上首座候补?做梦!」
银索骤然收紧,勒得他骨头咯咯作响。
「带走。」景玉昭冷声喝道。殿外立刻涌入四名玄衣弟子上前将人拖走。她
转而拾起地上铜鉴,法诀催动下,镜面这次当真泛起澄澈青光,如水波般扫过殿
内众人。
余幸下意识又运转师尊所授的敛息秘法。这次体内魔气竟出奇地温顺,蛰伏
在丹田深处纹丝不动。
「首恶已除。」景玉昭收镜入袖,声音里好似带着几分失望,「余孽尽数伏
诛,尔等各自散去罢。」
直到踏出殿门,余幸才敢长长舒了口气。直到灼目天光晒在脸上,他觉得自
己僵死的心好像活了过来。
石阶才下三级,他的脚步却蓦地停住。
「若柳玉函不能用照神鉴,那些被杀之人——景玉昭口中的魔教余孽又
是怎么回事?」
他回头望向正在缓缓闭合的殿门,地面上铺陈的汉白玉砖早已被涤尘诀洗得
莹白。可落在余幸的眼里,那些光洁的玉砖上依旧翻涌着血一般的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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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戏写累了仿着《妖女看招》第一章乱写的
第一章
「玄天宗立派八百载,诛邪魔、护苍生,乃仙门正道之翘楚。」
问心殿内,檀香缭绕,殿顶悬着的三十六盏青玉宫灯将整个殿堂映照得如同
白昼,地面铺就的白玉地砖在光亮中泛着温润光泽。殿中央高台上,一位身着月
白广袖道袍的仙师负手而立。此人一副中年模样,面如冠玉,三缕长须在胸前微
微飘动,头顶束着莲花冠,腰间悬着一枚玄天令,上面的字倒是隐隐约约看不真
切。
望着台下五十余名屏息静立列成方阵的少男少女,他的声音不疾不徐,却字
字清晰:「尔等历经重重考验,今日能站在此处的,皆是根骨清奇、心性纯良的
修道种子。」
余幸站在第三排靠右的位置,低垂着眼睑,余光却将殿内布局尽收眼底。他
身着粗布麻衣,腰间空空如也——那柄师尊赐他的短刀早已藏在了山门外某处。
他刻意让呼吸显得急促,双手微微颤抖,与周围那些既紧张又兴奋的少年们别无
二致。
「然则……」仙师话音陡转,广袖翻飞间一面青铜古镜已握于掌心。镜面光
滑如水,边缘雕刻着繁复的符文,「三月前魔教总坛虽被夷为平地,可仍有少数
余孽在逃。」
他眉目间闪过一丝锐利,扫过台下每张面孔:「今日这叩心关,便是入宗前
的最后一道考验。」
镜面忽然泛起涟漪,映照出殿顶宫灯的倒影,那光芒竟比实物还要刺目几分。
几名站在前排的弟子不自觉地眯起眼睛,却又不敢移开视线。
余幸将头垂得更低,他早知道会有这一关,师尊说此鉴可照神魂本源,为此
特意还传了他《敛息决》。但此刻亲眼见到这传闻中的法器,仍觉一股寒意自脚
底窜上脊背。
仙师轻拂镜面,似笑非笑地踱步下台。忽然,他扬起袍袖,指向右侧第六排
一个穿靛蓝短打的少年:「你。」
「近前来。」
那被点中的少年浑身颤抖,脸色霎时惨白如纸,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力气,
哆嗦着向前跌去。
当少年走到玉阶前时,仙师毫不犹豫地将照神鉴对准了他。镜面上赤色光芒
一闪而逝,原本清澈的镜水突然变得浑浊,继而浮现出一团团蠕动的黑影,如同
无数细小的虫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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