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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哭给我看(h)

第(2/3)节
,他故意加速,连续深插五下——

    她猛地收缩了一次,然后——

    眼角终于落下一滴泪。

    她还想掩住,但已经来不及。

    他察觉,低头舔她脸侧那滴眼泪,声音极低:

    「你哭了。」

    她没回答。

    但身体在抖。

    她不知道自己是在哭什么。

    是为了刚刚失控的身体,还是为了这一路撑着到现在却一秒溃败的自己?

    或者——只是因为太累了。

    她咬着牙,死命想把眼泪吞回去。

    可他低头亲了一口她耳后的汗与眼泪,像是温柔,也像是宣告。

    让她所有挣扎都无处可逃。

    「哭得很漂亮,轻轻。」

    那句话像一把刀,从耳后插进心脏。

    漂亮?

    这副被操到哭得像条狗的样子?

    胸口堵得发闷。

    喘不过气。

    这不是第一次。

    曾经也被他操哭过。

    但这次不一样。

    这不是共鸣。

    是……屈辱。

    是她自己以为能撑住,结果被打脸的屈辱。

    她自己,软了、崩了、丢了人。

    羞耻感像火一样烧着她的脸、烧着她的喉咙。

    不该这样的。

    不该在任何人面前,这样。

    尤其是——

    他。

    在搞砸所有的布局后,怎么还有脸,操哭她?

    她咬紧牙关,指甲狠狠掐进掌心。

    像是想从自己身上剥掉什么,

    恨不得——

    把刚刚那个软下来的自己扯掉。

    恨身体。

    恨这夜晚。

    恨那个不争气的自己。

    走。

    快走。

    再不走,就连这点仅剩的残渣都要没了。

    她没回话,甚至连眼神都没再抬,像是整个人空掉了。

    他动作一顿,忽然放缓了抽插的节奏,改为深压进去——缓、沉、每一下都贴着她哭过的花心碾过。

    像是补偿,也像是嘉奖。

    「乖,现在可以了。」他低声说。

    下一秒,他一口气插到底,身体绷紧,一股热流喷洒进她的最深处。

    她颤了一下,然后整个人松掉——

    不知道第几次的高潮后,终于在他灼热的精液中,像失控泄洪一样爆发。

    她的喘息混着抽搐,持续了一整分钟才缓过来。

    体内还残留着他的湿意与热度。

    他们静静躺着,谁都没说话,就这样躺着,平复气息。

    突然,他翻过身,伏在她身上,伸手,像是想抱她进怀里。

    但她手臂一推,干脆利落地把他推开。

    翻身坐起,动作稳得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操完了?可以走了吧。」

    语气太轻,轻得像刚才哭的不是她,高潮也不是她。

    他还来不及反应,她已经坐起来,动作流畅地捡起自己的衬衫,一颗一颗扣上。

    她没看他一眼,只是站起身、穿好裤子,转身走向门口。

    凌昀晏坐在床边,还撑着一半没退的硬度,像是整个人被一盆冰水从头浇下。

    她刚才那句话,还在脑海里回荡。

    「操完了?可以走了吧。」

    他以为刚才那一场已经让她卸下了,哪怕只有一点——

    但她连头都没回,就冷静地起身、清理、关门。

    彷佛这一切与她无关,与他更无关。

    他的喉头猛地一紧,视线发黑。

    脑海里一幕幕闪过的,都是她把他挡在世界之外的证据。

    她和卫瑾说话的时候,语气温和、语言流畅,满嘴他听不懂的医学术语,连表情都会软一点。

    她和花落的成员寒暄时,语调自然,带笑、带礼貌,像个优雅的指挥官。

    而他——她从没和他好好说过一句话,除了命令、戏谑,就是冷脸。

    甚至……他看过她手机里对自己的备注——

    只是一串冰冷的数字。

    没有名字,没有昵称,连一个「凌」字都舍不得给。

    连个称呼都没有。

    他到底算什么?

    她给过那么多人名字,卫瑾有、助手有、花落里的小组长有,甚至那个死了的未婚夫也有。

    只有他,像个不存在的人,像一组数据、像一个备胎随机码,被临时召唤来用完就丢。

    连他操到她哭,她都能在几分钟内冷静到「像什么都没发生」。

    又一次在高潮后转身离去。

    他喉头一紧,猛地起身,赤着上身冲出去。

  
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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