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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一:落跑的修仙世家小公子(十八)

第(2/3)节
逊父兄半分。可此时此刻,左耀卿竟然像个脆弱无比的孩子,靠在她怀里不住地啜泣起来。

    “……我还未带你去祭拜母亲。阿颜,你知道吗,她同你一样,是个十分洒脱恣意的女子,可是父亲却不爱她,只爱她的出身。”

    “……魔族凶残,只差一点,那一剑再偏半分,我就不能活着回来见你了。我若被杀被俘,你又该怎么办?”

    “……你还没有见过成简罢,你是他叔母,见了一定会喜爱他的。我们的女儿,想来定会比他生得更好。”

    酒后吐真言。花颜浑身发抖,她觉得自己不能再听下去了,她得让他清醒过来。

    “左耀卿,你醉糊涂了,我们不可能有孩子的。”花颜一字一句道:“永远不会。”

    然而酒力未散,男人依旧试探着去吻她,欲色渐浓。花颜想要下狠心推开他,可唇齿缠绵间,她又听见左耀卿说了最后一句。

    “……江州的那片莲湖,我已百年未见了。”

    第二日醒来后,左耀卿头痛欲裂。

    他不记得自己是怎样来的清平居,又是怎样同她滚到榻上的,可望见花颜满身的痕迹,一切也都没必要再多做解释。

    他骗不了自己的真心,既然不愿意放手,那感情这件事总归要有一个人先低头。

    自花颜翻脸后,左耀卿头一回软了声气。他想,闹了这么久,也该够了。且当花颜从前同自己虚与委蛇全是利用,可他就不信,难道当他的左二夫人就一定比当家主夫人逊色多少?

    兄长自继任后事务繁重,这些年也不知怎的,道心不稳,以至于修为长久停滞不前。虽说他眼下还不能超越兄长,可假以时日,他的修为与战功都会比兄长更加显赫。

    她爱慕虚荣又怎样?整个修仙界也难找出第二个比他更有前途的修者,他会满足她的全部虚荣。

    可听了这些,花颜根本无动于衷。她避开左耀卿眸中显而易见的讨好与期盼,冷冷回道:“发泄完了便滚罢,以后别再到我这里来了。”

    左耀卿看着她面上浓浓的抗拒与嫌恶之色,只觉得平生所受的最大耻辱也不过如此了。

    一个男人可以为了心爱的女子退让,可他决不允许自己像条狗一样跪在她脚边摇尾乞怜。

    他的底线在哪,花颜再清楚不过。果然之后许久,左耀卿都没再到她这里来。

    他不来,花颜也不担忧。她开始习惯于每日晚间抚琴,不多不少,只半个时辰。而曲子却始终只有那一首。

    又一日,阿撰午间来时劝她:“夫人但凡把研习音律的苦心用三分在二爷身上,也不至如此。这段时日,二爷总把自己关在静室里修炼打坐,一坐就是一夜,恐怕再过不久又要去长留山上闭关了。”

    花颜听了,随口应付道:“那你记得替我恭祝他修为大进,早日得道飞升。”

    阿撰头一回听人把“得道飞升”说得像“速速去死”,他立刻摆了摆手,不敢再劝。花颜知他本性纯善,想了想,终究软了声气道:“这样罢,劳烦你今日晚膳后,替我送些糕点给他。”

    阿撰难以置信,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愣愣地重复道:“送些糕点……给谁?给二爷吗?”

    花颜含笑点了点头:“不错,你就直说是我的意思。他若不信,且让他亲自来问我便是。”

    用过晚膳,花颜净手焚香,端坐在琴案旁。

    从指尖流泻而出的阵阵琴音哀婉动人,这首曲子,她早已烂熟于心。花颜完整无误、行云流水地奏完了一遍,可第二遍一起头,她便弹错了一个音。

    窗外,已是深秋。竹林枯黄萧索,一片衰败之景。

    她淡声道:“来者若是君子,大可现身一见,何须藏头露尾?”

    话音落下,恰有一缕瑟瑟秋风拂过琴弦。左昭恒立在窗前,面容平静地望向她:“你早就发现我了。”

    这话不是询问,而是肯定。花颜蓦然一笑,轻柔道:“兄长说的是何时?是方才,还是数月前?”

    闻言,左昭恒也笑了。他甚少露出这般神色,恍惚间,花颜才发觉他们兄弟二人的相貌竟是这般相像。

    只不过,眼前的男人毕竟是真正大权在握的上位者,涉世已深,即便微笑也带着深沉的压迫感,根本不是她能随意哄骗的。

    “以你的修为,本不应发现,你早就料定我会前来。”左昭恒并不在乎这是自己名义上弟妹的居所,抬手撩开内室的珠帘,缓步走近:“这曲子,究竟是谁教你的?”

    花颜起身行了一礼,不紧不慢回道:“兄长听惯了嫂嫂的琴音,我这曲子自然入不得耳了。”

    左昭恒没空在这同她兜圈子,他干脆将话挑明,毫不避讳道:“你像她,却终究不是她。她已故去多年,我也已经成家有了妻儿。我自问当年没有对不住她,一言一行皆出自真心。虽不知派你来左家的人是何目的,但若想借机引诱我,恐怕要落空了。”

    听了这话,花颜终于明白他与左耀卿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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