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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生燼(R)(慶生/壓在窗前操/喊姐姐)

第(4/7)节
样的是,提瓦特没这么多五光十色的光害。

    他还是不跟我说话。

    这种沉默再继续下去,我都想开门跳车了。

    「阿散。」

    「散宝。」

    「流浪者。」

    「神明大人。」

    「七叶寂照秘密主。」

    「七彩阳光咪咪猪。」

    「__。」

    我换了几种称呼,流浪者都置若罔闻,神情不慍不火,看他这副目空一切的模样,我就知道他还在气我。

    我伸长手捧住他的脸颊,啄吻鼻尖和唇角,舌尖轻轻推入,他唇瓣紧闭,抗拒地不让我得逞,但最后还是被我引诱啟唇,交换了一个缠绵的吻。

    一个从没喊过的称呼,两个字,就像苹果糖一样在嘴里化开,喊出来的时候空气都甜了几分。

    蓝色瞳眸倏地缩小,他转头恶狠狠瞪向我,眼眶还浮着雾气。

    他这是……哭了?

    我没敢问出口,只是又喊一次两个字称呼,有点撒娇的意味。他还是死死瞪着我看,握住我的手腕,在虎口狠狠一咬,像极了被踩到尾巴的猫咪。

    「痛、痛……不喜欢这个称呼就直说啊,也不用咬人吧。」

    「再喊一次。」他哑声道。

    ……原来喜欢啊。

    我忍笑,在他耳边重复。

    「老公。」

    「……再一次。」

    「老公。」

    我每喊一次,就在少年唇上一啄,直到第十次,他终于松开紧皱的眉头,与我耳鬓廝磨唇舌缠绵,嗓音低柔几分,却淬着毒蛇吐信般的威吓。

    「算你识相,回去再收拾你。」

    我本以为他早就看淡名份,也以为凭我们之间的互动,这才想起,真名跟称谓、定位跟关係,所构成的独特性和不可取代性,一直是他的逆鳞,不允许背叛。

    冬天天色一向暗得快,摩天轮一圈下来至少30分鐘,等我们往下垂降时,天边已经浮现下弦月。流浪者抬眼望向窗外的景色,眼睫落了层银色霜粉,他说,「原来月亮不会一直都是圆的。」

    「正因为月亮有阴晴圆缺,才会特别美丽。」

    我买的是两天一夜的行程,晚上入住游乐园滨海饭店,当然,订的是双人房。

    「你不会在房间整了什么生日惊喜吧。」

    「……你就不能当作什么都不知道吗?」

    进房后没多久,服务人员就推着餐车敲门而入,餐车上放着六吋小蛋糕,浅茶色和浅紫色奶霜勾勒出他的名字,上面没有甜腻糖霜装饰,反而洒了不少茶叶粉作为点缀。

    蛋糕插了根数字1的蜡烛,服务人员帮我们点燃后,便留我们独处,离开时还贴心地切成夜灯模式。房间暗下,剩下烛火摇曳,照亮我们的脸庞,气氛登时温馨了起来。

    「用来製作蛋糕的茶叶有个名字,叫作不知春。要请饭店做不放糖的苦味蛋糕,他们还以为我想整人呢。」

    我说这茶让我想起他来。

    「像我?我可不知道自己有这般温和的一面。」流浪者调侃道,眸色柔和了些许,「不过,这茶的名字倒是挺有意思,介于冬春之间……我也会有经歷从严冬到盛春的蛰变吗?」

    「生于灰烬的你,生命力比谁都还要强韧,正因为不完美,才会如此美丽。每个人都是世上唯一的花,当然,你也是。」

    「你准备这些,花了多少钱?」

    「如果你很在意的话,用身体回报我就好……等等,别瞪我,我开玩笑的,不花在你身上,也会花在週边上面。我还看过有人去买了一颗小行星的命名权,来帮推角庆生……」

    「别做这种多馀的事。」

    「好啦,来许愿吧。前两个愿望要说出来,第三个可以留在心中。唔,如果你不想许愿也没关係,我没这么多规矩,也可以直接吹蜡烛吃蛋糕。」

    他看着烛火摇晃,薄唇轻啟。

    「不用这么多愿望。」

    「我唯一的愿望要给那个人,她知道我不完美却还爱着我。」

    「我希望她生活顺遂,得偿所愿,任何难题都能迎刃而解。」

    我努力眨着眼,不让眼泪滚落。

    「是你过生日还是我过生日啊?有你这么许愿的?」

    「过生日要给别人送礼物,不是吗?」

    「那是提瓦特的规矩,又不是我这的。寿星就该许一些自私的愿望。」

    流浪者捧住我的脸颊,在唇上轻吻。蜡烛在他的蓝眸中融出一片暖意。

    「真是迟钝,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你竟然还不明白。」

    「你就是我的自私的愿望。」

    我眼前一片模糊,少年苦笑一声帮我擦去泪水,然后吹熄蜡烛,走去开灯,又从浴室拿了条毛巾让我擦脸。他把蛋糕分好,比较大的那一半推到我面前。

    「姐姐,吃蛋糕吧。」


第(4/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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