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蜕:禁忌与重生的双重奏】(05)暖雾凝珠壶腔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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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深的节奏,舌尖在冠状沟螺旋打转,虎牙轻刮过系带时右
手食指正抠挖自己湿漉漉的阴唇。精液跟爱液顺着她指尖溢出,在瓷砖上滴答作
响。「看啊……光明留的种……」程曦吐出阴茎轻笑,顺势站起身子,将沾着浊
液的指尖戳进我翕张的齿关。
当我还在舔舐
她咸腥的指尖时,程曦再次下蹲,猛然含入整根茎身。鼻尖抵
住阴囊的瞬间,喉管收缩产生的吸力让我腰眼发麻。她用左手揉捏着睾丸,拇指
按在我的会阴处画圈,右手继续掰开自己阴唇搅动——更多浓精正从红肿的穴口
涌出。
「要……要射了……」我攥住她湿滑的肩膀,腿根肌肉不受控地痉挛。程曦
闻言,瞳孔骤然收缩,吞吐速度突然加快。她含住龟头高频震颤舌尖,同时用食
指猛戳自己肿胀的阴蒂。残存的精液跟爱液喷溅在我小腿上,她喉咙发出贪婪的
吞咽声。
积蓄的快感如溃堤般爆发,第一股精液冲击她上颚的瞬间,程曦的睫毛膏被
激得晕染开来。她非但没有退缩,反而更深地含入茎身,喉管蠕动着榨取精液。
我望着她随吞咽起伏的咽喉,精液正顺着唇角溢出,在下颌拖曳出银丝。
随着最后一滴精液注入,程曦仍含住龟头轻吮。她沾着白浊的指尖抚过自己
喉咙,凸起的经脉正随着吞咽跳动:「十八毫升……苏同学还是挺贪心的嘛……」
突然收紧的膣道挤出更多残精,顺着她大腿内侧滑落,在积水的地面漾开细小涟
漪。
我是不知道她怎么估算的喷射量,但这并不重要。我环着程曦的腰肢,热水
顺着我们相贴的胸膛流淌。她的脊背贴着我的胸膛,皮肤泛着高潮后的胭脂色,
水珠在肩胛骨凹陷处聚成小小的湖泊。「我比李光明强吗?」这句玩笑刚出口就
被水声冲散,她却突然转身捧住我的脸。
「你是青花瓷,他是唐三彩。」程曦沾着水汽的睫毛轻颤,指尖划过我锁骨
的齿痕,「一个要摆在明堂日日赏玩,一个则锁在库房偷偷把玩。」这个狡猾的
比喻让我笑出声,却在她突然踮脚吻来时化为喉间的呜咽。
她的舌尖卷着我下唇的伤口,混着精液咸腥的血丝在齿间化开。我摩挲着她
后腰的曲线,那里还残留着李光明掐出的淡青指印。水雾中她的肌肤泛着珍珠母
贝般的白皙光泽,乳头蹭过我胸膛时像两颗将化的软糖。
「我们毕业就结婚吧。」
当我说出这句时,热水正顺着她的脊柱滚入臀缝。程曦突然僵住,染着玫瑰
色指甲的指尖陷进我肩胛:「考古系的求婚辞这么潦草?」但她上扬的嘴角和骤
然加速的心跳背叛了戏谑的态度。
然而如此……
当她的手抚上我脸颊时,我注意到她腕内侧的淡青血管上有枚针眼,新鲜的
暗红血点像落在雪地的朱砂。这个发现让我的手指微微一颤——昨夜我们紧密相
拥时,那里明明还光洁如新。
「怎么了?」程曦忽然咬住我的耳垂,胯骨抵着我尚未疲软的阴茎研磨。我
摇摇头,把脸埋进她湿漉漉的发间,鼻尖萦绕着情欲褪去后的橙花香气。热水冲
刷着那个可疑的针孔,在蒸汽中渐渐晕成模糊的红点。
她的体温异常灼热,像刚从窑炉取出的瓷胚。指尖抚过后颈时,我触到细微
的战栗。「冷吗?」我问着将她搂得更紧,却在她摇头时瞥见更多细节——肘弯
处并排的三个针眼已经结痂,在暖黄灯光下像串扭曲的星子。
这些暗号般的印记让我禁不住胡思乱想,却因为缺乏线索更感到心烦意乱。
程曦突然抓住我游移的手按在胸口。当她的唇再次贴上来时,我装作不经意地握
住她的手腕,指腹下的脉跳突然紊乱,那个新鲜针孔在充血后愈发明显。
「明天带你去吃铜锅涮肉?」我摩挲着那道疤痕提议,感觉她的睫毛在我颈
侧快速颤动。
「好呀。」她答得轻快,脚尖却勾开了排水口的滤网。泛着泡沫的精液残迹
打着旋消失在下水道,连同那些未出口的疑问,一起沉入城市错综复杂的血脉深
处。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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