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道不相思】(四)宁家惨乱伦,西楼独憔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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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清脸庞。
梅温与吴德谦领着一众家仆护院,赶至院内,梅老爷子老年得女,自幼锦衣玉食,百般呵护,当作公主般宠大,眼见爱女遭恶徒这般折辱,当场心如刀割,高呼道:“若兰!”
吴德谦冷冷道:“大胆匪徒,敢在本官眼皮底下行凶?速速放了梅家小姐,束手就擒,念尔等初犯,可从轻发落。”
梅若兰骤闻父亲声音,急道:“吴大人,快带我爹离去,莫要管我!他们都是杀人不眨眼的凶徒。”
梅温只当爱女受惊过度才这般言语,朝身后护院挥手道:“还等什么,都给我拿下了!”
几个虎背熊腰的护院壮汉纷纷吆喝着摆开架势,抡起趁手兵器,杀将过来。
梅若兰背后黑影一手搂住佳人蛮腰,轻轻舔舐着少女耳垂,柔声道:“小美人儿,你猜我杀光这群不要命的要多久?”
灰白蟒纹长鞭自黑影袖中抽出,如灵蛇游走,依次扫过护院们脖子,又悄然回到手中,护院们踉跄几步,如醉酒般绊倒,一颗颗头颅就此滚落,死不瞑目,他们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身为商贾之家的梅氏,是如何招惹上这等凶徒的?
其余家仆们生平所经历最激烈的打斗,无非就是驱赶无赖,哪见过这等阵势,一阵恍然,不知谁高喊了一声杀人啦,纷纷扔下木棍,作鸟兽散,个个恨不得爹娘给自己多生一条腿。周遭忽然萦绕一圈黑气,往外逃逸的家丁们只顾逃命,哪有心思多想,越过黑气后身子一软,口吐白沫,抽搐几下便再无气息。
梅老爷子瞪直了双眼,浑身颤抖,不知愤怒还是惊惧,吴德谦毕竟为官多年,自有官家气度,脸上不露声色,心中忐忑不安,以他的眼光自然能看出,有这等身手,绝不会是那单纯贪财劫色的匪徒,那他们到底为何而来?
黑影嗤笑道:“小美人儿,你若再不招,我可就要让你那老父亲眼瞧瞧,自家闺女这罗裙下,藏着什么了……”
梅若兰略一迟疑,黑影不等她答应,便一手撩起本就露出一小截大腿的翠绿长裙,美人内里,一丝不挂,白皙修长的一双玉腿微微往外分张,一根材质不明,末端隐隐刻有符文的棒状器物,无情地撑开才遭开垦的处女地,深入其中,尚且红肿的稚嫩美鲍无助地暴露在所有人的眼前,符文一圈圈反复环绕着荧光,每闪烁一周,棒身便随之高速颤动律动片刻,泥泞蜜穴死死吸住既是仙家法器,又是暴虐淫具的粗壮短棒,淌落一滴滴晶莹粘稠爱液,先前衣裙湿意,便是由此而来。
自己最不堪的私密被揭露在父亲眼前,梅若兰撕心裂肺地哀嚎道:“爹,不要,不要看女儿,求您不要看着女儿……啊,啊,啊啊啊!”随着一声声淫媚叫春,梅若兰一阵痉挛,终是没忍住在父亲面前攀上高潮,在身后众人嘲弄的目光中,小穴内山洪暴泻,溃不成军。双颊染上绯红,俏脸上现出羞愤,满足,自责的复杂神色。
黑影放下少女腰间裙摆,解开黑布,梅若兰重见光明,只见父亲老泪纵横,本就苍老的面庞上似乎又多舔了几道皱纹,短短数息之间,竟像又老了十年,吴德谦搀扶着梅老爷子,一言不发,不知心中所想。
耳边又传来那恶鬼般的声音:“说吧,梅姑娘,你那情郎到底往哪边去了?再不说,令尊可就要遭罪了……”梅若兰打了个寒颤,如坠冰窖。
吴德谦终于发话:“朗朗乾坤,尔等滥杀无辜,如此逼问于一位弱女子,法理不容,本官身为知府,若命丧此处,自有六扇门中所属修行者追查此事,定难善了,不如你我各退一步,就此作罢,本官以项上人头作保,本官与梅家绝不将此事透露,此后河水不犯井水,各走各路,如何?”
黑影笑道:“哟,你不说我还真忘了这里还有位堂堂知府大人哩,这芝麻绿豆大小的官儿,官威倒是挺大,要显摆,等你当上了巡抚再说吧,不过呢,我这恰好有份谍报,让吴大人过目,说不准吴大人看过后,就要另做打算呢。”说着轻飘飘扔过去一轴宗卷。
吴德谦皱眉接过,展开一看,脸色剧变,阴晴不定,冷汗直流,颤声道:“你们……你们是如何得知的?你们……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他驾了马车,向西南方向去了。”梅若兰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招出了秦牧生去向,随后跪坐在地,泣不成声。
黑影自顾自地走到吴德谦身侧,说道:“这宗卷上所述,吴大人应该心中有数吧?这地儿就交由大人收拾了,若是没收拾干净,自会有人代劳,若是尽了心办事,自有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孰轻孰重,大人浸淫官场多年,想必自有一番计较,我就不多费唇舌了。”
梅若兰向老父盈盈一拜,哭道:“女儿一身清白,已遭此人玷污,连累梅家蒙羞,爹,恕若兰不孝,爹就当没生过我这个女儿吧。”
梅老爷子颤抖着遥遥伸手道:“不,若兰,别走,求你们放过小女……银子,对,银子!老夫可以给你们银子,求你们把女儿还给我吧……”
黑影置若罔闻,揽起梅若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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