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火舞的的淫乱闷绝(3)
第(14/17)节
轻轻用弯曲的食抬起了直虎的下巴,直视着她那双泪眼朦胧的润双瞳,眼满是戏谑的愉悦,仿佛是嘲讽直虎所有的哀求一般,萨尔坏笑道:“既然你这么想回家,那我便和你玩个游戏吧!只要你赢了,我便放你走,如何?”
“什……真……真的吗?你……你不要骗我啊……”直虎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她努力忍住哭泣,不再让眼眶的泪珠出,尽可能停止声音的颤抖,可这一切却太过勉强,眼泪纵止,然心恐惧散,颤抖虽停,但浑身痛苦仍在,倒不如说这样的逞强,更显得直虎有一种外在坚强与在柔弱的矛盾。
“呵呵,放心,我这个人一向都说话算话!前提是你能赢了我的游戏的话。”
萨尔拍了拍口,信誓旦旦的说着。
其实萨尔这个人虽然喜欢并折磨女,但对他而言,这种猎奇行经只不过是一种手段,却绝非目的;通过这样粗,甚至是有些残忍的手法将女外在的保护——尊严,理,或者思考能力等等完全的剥除,才可以最直接的方式窥视到女在深的,最柔软,最纯粹,同时也是最原始的部分——在雌的繁衍本能下带来的渴望。
“规则十分简单!”萨尔仿佛表演一般夸张的摊开手,接着愉快的笑了起来,只见他伸出手,了直虎那被绳子勒起的酥,淡然道:“让我看看你这对子坏掉的模样!”
虽然实际说出来,萨尔自己也会觉得变态,可是在他看来,这种褪去了身上所有的保护,展示出来的最真实的自我,它超脱了理,尊严,意志,思想,将与念融混合,仿佛会令人堕入深邃的深渊,是一种表面上看似病态诡谲,里却又真挚诱人的官能;而女在这种奔溃的边缘所勾勒出的感亦是最为纯粹,不夹杂任何杂质的,它会使得堕落并沉溺在望的女那痛苦,,楚楚可怜却又热涨的模样变得可的无以复加,每每见到女被调教出这样的表,都会令萨尔如痴如醉,连忘返。
只不过,能理解这种想法的人绝对不多,至少最起码,直虎便完全无法接受这样的思想,当然,她也更加不希望自己变成这种变态想法的实践对象,只可惜,这一切的选择权全不在她手,她除了忍受而外,别无选择。
“呜……呜呜……不,不要……我不要呀!这算什么……骗子,恶魔,禽……你根本就没打算放过我……呜啊啊……呜……”于是理所当然的,听完这话的直虎开始哽咽着哭了出来。
此时此刻,她那被绳子勒得变了形的头又肿又疼,绳子正深深地陷入她那殷红首的根部之,而绳身的摩擦不断令她产生火辣辣的刺痛感,直叫她痒难耐,不单如此,原本白白的房也被这吊的绳子拉得老长,这对怒挺着的大球显然被彻底拉到了极限,随着她焦急又慌的呼,仿佛山岳耸立一般的挺拔不停微微抖动,两者相呼应下,宛如一张与绳织而成的画卷。
“哦!我的小可呀!你放心,我可还没有残忍到一点儿希望也不给你的那种份上。”说罢,萨尔搬来了一张比老虎凳略矮一些的小板凳,他将之放在临近老虎凳的侧边位置,接着就那么正对着直虎缓缓坐下,由于二人的身差,他正好能与直虎四目平视。
“噫……你……你又要什么?饶……饶命呀!啊啊,求……求你,不……不管……你……你要什么……我都求你发发善心吧!别再动我的房了……我真的求你了!”即使两人此时已然保持了一小段距离,可萨尔那邪的视线却仍旧还是在紧紧盯着直虎那对饱受的房,很显然,他根本就没有玩够。
“哈哈,你实在太紧张了,小可!我现在并没有继续玩你的打算,冷静些,让我们继续刚才关于游戏的话题吧。”
“噫呜……呜啊啊啊……你……你究竟想怎么样啊?求求你放过我吧!难道你就没有一点儿的人吗?”理与思考坠,神与意志濒临奔溃,心也充满了绝望与狂,直虎的脑全然是一片空白,除了向眼前的男人祈求解脱的饶恕而外,她再也不会,也没办法考虑其它事了,由此来说,毫无疑问的,这个女人已经可以说是坏掉了。
“放心好了,既然你都这么哀求了,我就满你,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再碰你了!”见直虎的反应如此强烈,萨尔会心一笑,凭借他多年的经验,他明白自己的调教已成功了一半。
是的,萨尔对井伊直虎的调教已然顺利告一段落了,此时此刻,她保护自己心灵与女尊严的堡垒已被萨尔碎的连渣也不剩,剩下的,就是如何撬开她的最后的心防,以便能够细细品味她本能的『雌』。
为此,萨尔抬起了手,他了直虎几乎被绳子吊到她嘴边的头,带着恶意的笑容,以近乎命令的语气道:“!”
“欸?什……什么?你在说什么呀!?”
“嗯哼,听不懂吗?我是让你伸出你用的小头,好好的你嘴边的那对的头!这下说得够清楚了吧!”
“什……哦!不,不,不行……不要啊!你在说什么呀!天啊!你疯了吗?
这……这怎么可以……”
“呀嘞呀嘞,不可以??哦,我知道了,一定是我的绳子吊得还不够,
第(14/17)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