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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话3王(03)

第(2/10)节
师打入冷宫,───之前村里的中学就发生过类似的事件。

    学生的家长投诉老师补课收额外费用!第二天,我起的很早,发觉头与喉都有点发痛,这是因为昨晚第一次喝白酒搅稻花香一起喝的关系,我倒没去注意。

    顺手拿起一张椅子就坐在院子里晨练───玩哑铃。

    清晨的小风吹着我的头,我知道这点头痛不碍事,相信不久就会过去。

    可是心中另有一些事儿,使我憋闷得发慌,而且一时没有方法去开脱。

    昨天夜里的事教我疑惑,羞愧,难过,并且觉着有点危险。

    然而“命运”

    的大蒜头终归会栽倒我头上。

    昨晚爸爸打电话回家,母亲跟他说了好长时间。

    两人对话,唧唧喳喳,似乎在说我的事,完了后就听母亲讲,你爸是可能坐下午两点多钟的班车。

    这次我和爸爸来人民医院体检就是为了找她,而她丈夫也就是我表哥。

    远远的我们就看到了她在注射室里走来走去。

    “她总是那么忙,”

    跟她一起工作的护士都这么说。

    短暂的寒暄之后,荔枝一面给我抽血一面问我,“还念书吗?”

    “已经工作了。”

    我说,其实我跟她家人不熟,缺乏沟通,自然就会产生隔膜。

    清明节她们一家人回来扫墓几乎都谈不上几句话。

    很快,血抽好了,荔枝登记好名字,就步入注射室。

    爸爸在一旁骂道,“你聋了吗?人家刚才头一次跟你打招呼,你怎么不回,多没礼貌!”

    事实上不是我不想回,而是不知该怎么回她,何况我是个不喜欢戴眼镜的近视眼。

    待到荔枝再次出来,父亲便问她,“荔枝呀,我儿子他说右胸脯时而隐隐作痛,要不要去检查检查。”

    “你先别急,等血液结果出来再作打算,”

    荔枝笑言。

    “那什么时候才有结果呢”,爸爸也许太紧张了,“还有,抽血检查要多少钱?”

    “大概十一点左右吧。都是亲戚,说什么钱呢,太见外了。”

    爸爸看了手表,现在才九点半左右,距离十一点还差一个多半钟头,便向荔枝表示说明天再来拿。

    从医院出来,爸爸提议去买面包,我说好。

    毕竟现在已经快十点了,我早已饿坏了。

    买好早餐,我们往回走,径直走去第一客运站的候车室那里坐下。

    没多久,车还是等到了。

    我们坐上巴士,爸随便找个位置便坐下,我明显不可以,必须得找个靠窗的,而且能呼吸新鲜空气的嘛,我抬起头,扫了一眼车厢,车上座位仅坐满三分之一。

    我赶紧走去一个透气的窗户坐下;到梅化公路,又陆续上了不少人。

    看了下表,已经十点半了。

    估计十一点左右应该可以到家。

    明天,明天,体检报告出来了,事实上今早去体检时荔枝就说了,只不过爸爸怕等,所以才熬到明天来拿。

    这只是个暂时让我喘息的机会。

    现在的我很明显地清醒了许多,想看一眼时间,却又怕回房找手提电话。

    搞不懂,我也想不明白,梦里的那个女孩是谁?对于这种梦,曾经发生过很多次了。

    但每次都这么模煳不清,连个人的面目都不清晰,知道是女的,可又有什么用呢?罢了罢了!还是赶紧睡吧,爸爸明天还要去拿体检单呢。

    我想应该是夜最深的时候了──是什么都将迷失在什么地方的时候。

    我实在孤独难耐。

    在午夜无边的黑暗里,我孤独得地老天荒。

    随后我回身上床,坐在床上深深呼吸。

    夜色拥裹着我──为什么一夜之间会连发这种梦?而且里面的女主人公都不一样。

    诚然,那种梦是我无法控制的。

    那也是超越本能自制力的存在。

    除了接受(快乐与痛苦并存),我别无选择。

    而对我来说,惧怕想象力,更惧怕梦──惧怕理应在梦中开始的责任。

    然而觉不能不睡,而睡觉偶尔会做梦──清醒时的想象力(回忆梦境)总可以设法阻止,但梦奈何不得。

    第二天我醒来时已经是早上九点多了。

    在床上呆了许久,然后走进洗手间,──糟了,爸爸不在家里。

    这时我才想起今天是去医院取体检单的日子。

    这样想着,自己也忘了挤牙膏。

    难怪昨天坐车回来看见爸爸的怪笑。

    我心里很不爽,这算什么?!是警告么,还是提醒!想起前几天爸爸抱着隔离屋阿中的女儿逗她开心。

    看样子,父母他们都挺想抱孙子了。

    可是在他们有生之年这个小小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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