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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上余温(09)

第(3/4)节
,是可以完全脱离这个爸爸随时可能来干扰的地方。

    也许妈妈也是这样想的吧?在这个和爸爸朝夕相处的家里,穿得那么性感给我看,对妈妈来说压力也不小。

    于是我们打算周末到山里去“学习”一下。

    星期天,刚出发我就觉得,自己可能被妈妈算计了……之所以妈妈兴緻勃勃要我到山里去学习,恐怕更大的理由是妈妈这些天陪我学习也憋得慌了。所以她不但邀我去山里,还带上了她的闺蜜黎大姐和我们这栋楼14层的桃芽和烟澜两姐妹。

    于是我隻能扑克脸坐在第二排中间硬硬的座椅上,听着一车女人叽叽喳喳的向山里开去。

    坐在副驾驶上的女人快40岁了,妈妈叫她黎姐,我叫舅妈,是国资委的一个副局长。虽然没有亲戚关系,但是和我们家算是关系很密切的旧识,妈妈和她在单位也是一个派系的小团体。

    坐在我身边一左一右的就是姐姐桃芽和妹妹烟澜。桃芽今年20岁了,身高腿长颇有姿色,从小经常照顾我,算是我们家的常客。性格默不作声,所以好像不太招黎舅妈喜欢。

    。

    也许是两姐妹父母双亡,早早投奔亲戚的原因,各自性格有很大偏差。

    妹妹烟澜比我小两岁,就是个话痨自来熟。明明和我相处时间不多,但是交情却好像深一些。

    因爲我们市附近的最着名旅游胜地就是烟澜湖和烟澜山,所以本市叫这个名字的没有一万也有八千。于是爲了避免叫混,在小时候我自作主张的给她取了个外号叫“大胡(湖)”。迅速在她小学传开了,几年过去她的外号已经进化成“老胡”,我这个始作俑者也入乡随俗的改口。

    “老胡,听说你们班有三个男生光明正大的追你,是不是真的啊?”我嬉皮笑脸的问。

    “是啊,怎么蒂?老哥有没有嫉妒?”我在烟澜嘴里的外号就是“老哥”了,这样听起来我和一个十一岁的小萝莉就是在称兄道弟啊。

    我嘲讽的笑道:“你这算什么?你知道桃芽姐初中的时候,全年级有着名的十二金刚追。”

    烟澜哼了一声说:“还不是那个时候全年级就姐姐胸部发育快……”还没说完就被姐姐桃芽隔着我伸手捏住了后颈肉,开始惨叫起来。

    桃芽姐姐一手捏烟澜,一手扶在我肩膀上。她着名的大胸脯也就顺势顶在我臂膀上,一身略带浑浊的奇怪体味熏在我脸上。

    这种味道有些奇怪,和烟澜身上的香皂味不一样,和妈妈身上的澹香水味也不一样。小时候每次都能在她衣服上闻到,于是趁大家都在我就问:“桃芽姐姐,你身上一直有股味道,是什么味啊?”

    桃芽吓得赶快自己到处嗅嗅,说:“没有啊”。

    烟澜询问了我关于这股味道的特征,然后抓住姐姐的袖子一通勐嗅说:“我知道了!其实是股汗味!和炒菜的油烟味混在一起!”

    桃芽和烟澜父母双亡寄住在亲戚家,所以自然不可能生活条件多好。除了应付繁重的学业,还要负责家里的洗衣做饭的工作。今天很不容易有机会出来玩,桃芽就穿上了唯一漂亮点的蕾丝花边白衬衣,哪怕昨天穿过没洗……我连忙说:“不是油烟味吧?我觉得有种好闻的香味,有点像玉兰花!”其实这种味道很中性,谈不上难闻,但是也和玉兰花有差距。我这样讲,是想避免桃芽姐姐的尴尬。

    烟澜这家伙人小鬼大,可能知道我在胡扯,诡异的笑笑说:“老哥好偏心,你死心吧,你们不可能结婚的……”还没说完就挨了我和桃芽一顿揍。

    我爲了化解桃芽姐姐的尴尬,继续瞎掰:“其实经常运动的人每天排毒,身上汗味都不难闻的。我这样不怎么锻炼的人要是出了汗,第二天衣服不知道多酸的味道……”说着我注意到桃芽姐姐更尴尬了,她扭过头去看着窗外,所以我估摸马屁没拍对。

    由于我们后座三个小屁孩大喊大叫,前排的两人聊天气氛也热烈起来。托她们声音大的福,我听明白了她们四人是要去坐船游湖,票都买好了。

    显然没有我的份。

    妈妈把黎舅妈和两姐妹送到渡口,再开车送我到一个叫草堂书屋的地方,给了我门卡就走了。

    当然走之前给我安排了任务,务必完成两门模拟考试卷。

    “认真做,成绩好的话我中午回来有奖励哦!”妈妈上车前还搞怪的给我来个飞吻。

    姑且信她一回,看起来妈妈没有带三位闺蜜来草堂书屋的习惯。

    这个草堂书屋名字好听,其实和书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就是有个老闆租下了村里以前地主的几栋大宅子,重新装修以后做的度假村。

    这几套大宅子都是古代当地大族谢家的财産,如今打通隔断后作出各种小套院来对外承接会议和住宿。

    妈妈选的毫无疑问是少数豪华套间之一,套间位于宅子深处的花房里,四面都是高牆包围的院子,唯一的建筑就是院子中间的一个凉亭改造的书房。古香古色的内外装饰显得清凉複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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