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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缘》温婉嫡母X冷淡庶子 (上)

第(1/2)节
    《殊缘》温婉嫡母x冷淡庶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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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绘图者:匪萌十月

    ※老梗,女大男小,不喜勿入。

    ※结尾部分有一点点关于《化结》里翠屏后来的情形。

    眼前的青年约二十来岁,长相清俊,眉眼温柔,是以虽然神情带着一丝生疏和拒斥,繁秀仍然忍不住出手抓住他衣襬。

    她有种直觉,这个青年,会尽力帮助任何他能帮助的人。

    「请大娘自重,您落水失足,青书本不想搭救,奈何」

    青年没说下去,却将衣襬从繁秀手里拉开,看样子便是要离去。

    「请,请你别走,我什幺都记不起来了。」

    繁秀强忍着慌乱,编造出失忆的藉口。

    她压根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何时,也不清楚这是不是个保守的年代。

    若说她是从未来来的,反常即为妖,这些古代人会不会将她当作妖怪,像中世纪那些可怜的「女巫」,被愚民一把火给烧了?

    背脊打了个寒颤,繁秀要自己停止想像。

    「您莫要装疯卖傻,又打算胡闹了吗?」

    青年眉宇间起了厌倦之色。

    「不是这样,我真的不知道这里是哪儿,也不知道你是谁,我我连我自己是谁都不晓得。」

    「那最好。」

    青年只说了这幺三个字,便离开了。

    接着几天,都有人来侍候繁秀,吃食用度等生活细节,无一不精,可是那些侍候的人,对她都战战兢兢,每当她想问话,对方就马上跪下,甚至哭着求饶,让繁秀无言以对。

    她不晓得到底发生什幺事,又不清楚身在何处,也不敢随意走动。

    不过倒是确认了一件事,现在用的这具身体,长得和原先的自己有三分相像,端庄大气,明眸皓齿,但姿色更动人些,只是浅浅的法令纹和额头纹,隐隐昭示着原主人的坏脾气。

    青年又来了,这次带着药箱,里头是她看都没看过的工具。

    繁秀猜他,是个大夫。

    「请你看诊,要多少诊金呢?」

    看样子青年要来帮她做检查,大概之前掉落水里有些后遗症,繁秀不知道这里的经济制度,只好直接问。

    青年听见繁秀的疑问,凝了她一眼。

    「您这些日子,竟从未开口叫骂,甚且不问彩蝶彩衣的去向,看来是真的失忆了。」

    「彩蝶彩衣是谁?」是原身很熟的人吗?

    「您的婢女,让我换了。」

    青年说完不再理繁秀,只是倾身靠近她,他长得好看,又带着一股清爽的男性气息,像柔和的微风扑面,笼罩着周围。

    繁秀觉得有些害羞,忍不住缩了缩身子。

    「别动。」

    青年略带不耐地,用食指和拇指撑开她的眼皮,要她转动眼珠,然后又仔细做了其他许多测试。

    「已无大碍,这忘症来得蹊跷。」

    还在替她把脉的青年,语气里流露出微不可查的兴趣,但面容仍是疏离。

    「那你可以告诉我,你是谁,还有,我是谁吗?」

    「大娘连自己的父母也忘了?」

    「忘了。」

    繁秀摇摇头,又说:

    「我其实也没有很老,你你能不能别一直叫我大娘?」

    大娘是对年长妇人的称呼吧?也许她的年纪在这时代算不得年轻,但或许出于对青年莫名的好感,繁秀总觉得大娘两字有些刺耳。

    「您是我与画儿的大娘,不称大娘,又该叫什幺。」

    青年这才简单地对繁秀解释了他们的关係。

    他叫做青书,还有个叫做青画的五岁小妹妹,他们的亲生母亲是姨娘,已经过世。

    而原身,是他们的嫡母。

    心里涌起微微的失落。

    「你你算是我儿子?」

    「青书配不上。」

    「我以前是不是对你和你妹妹很坏,所以你才这幺讨厌我?」

    如果这些天来繁秀还不能从青书这种态度里看出端倪,那她也白活三十几年了。

    青书却笑了,皮笑肉不笑的。

    「大娘好好休息吧。」

    说着又要离去,繁秀赶紧出声。

    「对不起我,我忘了我做过什幺,可是你看起来是个好人,会让你讨厌的人,一定做过很不好的事,我,我向你道歉。」

    繁秀也不知为何会这样说,只是她心里总觉得,这个青年该是让人如沐春风的,但在她眼前却屡屡像道刺骨的寒风,使人发冷。

    青书背影一顿,然而却又只字未语地离去。

    隔天大早,繁秀被恭恭敬敬地请去用膳,饭桌上除了青书,还有个五官与他有些相似的清丽小女孩,乖巧地吃着东西,很有大家闺秀的模样。

    「妳就是青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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