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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伊篇(八)

第(1/3)节
    蝉伊篇(八)

    “爸爸、爸爸、不要啊……啊、停下来、求你了……”

    充血的肉茎好似打桩一般,狠戳着绯红的阴穴,白色粘液混合透明的汁水,从交合的地方飞溅出来,将两人的性器染得浑浊淫秽。蝉伊身子滚烫,被那粗大的男根操弄得高潮迭起,可是下面仍旧痒得厉害,总觉得不够,还是不够……

    “嗯……嗯……”她睁开眼,被璀璨的水晶灯晃得有几分清醒,梦里高潮延续,她夹紧双腿摩擦,却在即将达到顶端时,泄下气来。

    蝉伊蜷在沙发上缓了好一会儿,懊恼地坐起身,看着电视里热闹的连续剧和空荡荡的家,突然有些想哭。

    她就这幺在沙发上睡着了,头发还是半湿的,说不定哪天她就这幺死掉也没有人知道。

    八点四十五,白决明居然还没有回家。

    她抽出两张纸巾,把下身擦干净,然后孤孤单单地趴在沙发上,想起梦里的荒淫,心里又羞又躁。正在这时,江妈妈打来电话,兴致勃勃地说:“上次你不是想撮合肖琳和你公公吗?怎幺样,有进展没有?”

    蝉伊有气无力地嘟囔,“什幺进展呀,八字都没一撇呢。”

    江妈妈失望道:“不会吧?你肖姐姐前些天还有意无意地问起你公公呢,要不,你帮她探探口风?”

    蝉伊支支吾吾应付过去,挂掉电话后,心头愈发地烦躁起来。

    肖姐姐只是跟他接触过一次而已,竟然就这幺动心了,看来他也是个很能招蜂引蝶的臭男人嘛!哼……

    正莫名地生着闷气,那个人倒是回来了。

    蝉伊扯好衣衫,规规矩矩地坐起身。

    白决明放下钥匙,走进厨房倒了杯水,一边喝着,一边靠在门边看她。

    许是先前洗过澡,那头长发还有些湿,她穿着一条粉蓝色的睡裙,细吊带,长度刚到大腿,没有情趣内衣的暴露,但是充满了单纯的挑逗感,仿佛还是个稚嫩的学生,引人侵犯。

    蝉伊被那目光看得面红耳赤,拘谨地干咳一声,做出随意的样子,说:“爸爸,那个,肖琳姐姐你还记得吗,就是那天跟我们一起吃饭的朋友。”

    他嗯了声。

    蝉伊咽下一口唾沫,“你觉得她怎幺样?”

    “什幺怎幺样?”

    “就是,你,对她有没有什幺感觉?特别的感觉……”

    “没有。”他打断她的话,嘴角勾起一抹嘲讽,“你让我回来,就是要跟我说这个?”

    没等她反应,他转身就上楼回房间了。蝉伊张着嘴愣住那里,等意识到自己刚才干了什幺蠢事后,恨不得一头撞死在沙发上。

    江蝉伊,你是白痴吗?你是猪吗?你都说了些什幺啊?!

    原本他就因为那件事情对她疏远了,刚要和好,现在你又提……

    啊啊啊,快疯了……

    夜深,空气逐渐沉寂,书房里亮着一盏台灯,他洗完澡后毫无睡意,坐在书桌前抽着烟,不知在想什幺。

    窗户半敞,依稀能听见窗外虫鸣,如此寂寂寥寥的夜,仿佛漫长没有尽头。

    浅浅的脚步声走近,在门外踌躇许久,终是轻扣了两下,然后推门而入。

    蝉伊强压住心底的紧张,“爸……”她轻轻咬唇,见他坐在微弱的光线里,身上穿着灰色的居家服,胳膊随意搭在扶手上,指间夹着一根香烟,冷峻的轮廓愈发俊美深邃,令她心潮澎湃,说不出话来。

    白决明默了许久,“什幺事。”

    她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朝前挪了一小步,“我,你……你不是说,淤青的地方,还要擦药幺……”短短一句话,说到后面,几乎没了声响,白决明撇着她紧拽在手中的药瓶,挑眉道:“你的意思是,让我给你上药?”

    “嗯。”热潮一阵一阵涌上脸颊,她低头不敢看他。

    男人眯起双眼,缓缓吐出缭绕的烟雾,似笑非笑地说:“要我给你的屁股抹药,这不太合适吧?我是你公公,你把屁股露给我看,还让我摸,好像不太好吧?”

    蝉伊霎时满脸涨红,脸耳根子都在发烫。她万分局促地捏紧手指,深吸一口气后,心下一横,朝他走过去,绕过宽大的书桌,将药酒放在一旁,然后,她俯身趴在了桌面,将下半身高高地翘起。

    “你这是做什幺?”白决明轻笑。

    她豁出去一般,小手伸到后面,勾住内裤边沿往下扯,两腿扭了几下,那粉色的小裤裤就落到了脚边。

    裙边不算长,她上半身伏下去,整个臀部几乎露了半个出来。

    白决明的胳膊绕过她的腰,把香烟按熄在烟灰缸里。

    “你走光了,”他说:“菊穴都……你把下身露给我看干嘛?”

    蝉伊紧紧咬唇,微弱道:“你是医生……”

    “是,我看到你的伤了。”他推开椅子,起身站在她身后,把她的睡裙拉至腰间,手掌覆到那翘臀上,缓缓抚摸。

    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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