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9)节 你还不够她塞牙缝的。”这话说得轻飘飘，可语气里的嘲讽谁都听得出。李薇转头瞪他一眼，胸脯一挺，气得那裙子都快绷开了：“杨帆，你啥意思啊？合着我还斗不过她了？我告诉你，我李薇可不是好惹的！”

    高中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可乐差点从鼻子里喷出来：“薇薇，你省省吧，王灏苒那娘们儿是出了名的疯狗，你跟她硬刚，不得被她咬得满身伤？”他咧着嘴，露出颗小虎牙，笑得没心没肺。苏晴低头抿了抿嘴，像是要说什么，可最后还是没开口。

    苏晴被轻轻推了她一把：“你呀，就是嘴上不饶人。她也就是嫉妒你身材好。”李薇一听这话，立马挺了挺胸，得意地瞟了杨帆一眼：“那是，我这身材，谁看了不流口水？”她故意把“谁”字咬得重重的，眼神在杨帆身上转了一圈，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杨帆假装没听见，低头翻菜单，心里却像被猫爪挠了一下。他跟李薇那点事儿，苏晴还蒙在鼓里，可李薇这娘们儿偏偏爱玩火，每次当着苏晴的面都撩他几句，搞得他心痒痒又提心吊胆。高中原倒是没察觉啥，憨憨地嚷着要点啤酒：“今天晴晴走，咱不得喝两杯？服务员，来四瓶！”

    啤酒上来后，几个人碰了杯。苏晴小口抿着，眼圈还是红的，李薇搂着她肩膀，絮絮叨叨地说着姐妹情深的话。杨帆看着她俩，心里却有点不是滋味。苏晴对他掏心掏肺，可他呢？脚踩几条船，还没一条是干净的。他灌了一大口啤酒，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去，却压不住心里的燥热。

    饭吃到一半，李薇突然站了起来，拎着包说要去趟厕所。起身时，她故意弯腰在杨帆面前晃了晃，那吊带裙的领口敞开，露出一片白花花的深沟。杨帆眼皮跳了跳，差点没把筷子掉桌上。高中原倒是没注意，埋头啃鸡腿，嘴里还嘀咕：“这娘们儿咋老往厕所跑？”

    李薇一走，苏晴靠在椅背上，低声跟杨帆说：“帆哥，我真的好舍不得你……”她眼睛湿漉漉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着桌布。杨帆看着她那张清纯的小脸，心里一软，伸手握住她的手，低声哄道：“我也舍不得你啊，晴晴。你到了英国记得给我发消息，别忘了我。

    高中原坐在一旁，眼瞅着杨帆和苏晴你侬我侬，手里的啤酒瓶子都攥出汗了。他心里不是滋味，不是嫉妒，就是单纯觉得触景生情，偏偏他还得在这当电灯泡。苏晴那眼泪汪汪的样子，让他这糙老爷们儿也跟着心里一酸。他低头瞅了瞅自己手里的鸡腿，突然觉得这玩意儿嚼着也没啥味儿了。

    高中原拿起酒杯猛灌了一口，结果手一抖，杯子没拿稳，哗啦一下全洒了出去。啤酒泡沫四溅，正好泼在杨帆那条崭新的牛仔裤上，裤腿瞬间湿了一大片，颜色从浅蓝变成了深黑。

    杨帆低头一看，眉头皱了皱，“没事儿，原哥，你这是给我裤子洗澡呢。”他抓起桌上的一叠卫生纸，随手拍了拍裤腿，站起来就往厕所走，“我去擦擦。”

    苏晴赶紧拿纸巾擦了擦桌子，嗔怪地瞪了高中原一眼：“你咋这么毛手毛脚的？”她声音软乎乎的，带着点哭腔，可那眼神却像是在撒娇。高中原挠了挠后脑勺，憨憨地笑：“我这不是看你俩哭得我心里堵得慌嘛，手一滑就……”他话没说完，眼泪却先掉下来了，低头拿袖子胡乱擦了擦，嘀咕道，“晴晴，你这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

    苏晴咬着唇，眼眶又红了。她伸手拍了拍高中原的肩膀，轻声道：“原哥，别这样，我又不是不回来了。”她这话说得温柔，可谁都听得出那点哽咽。高中原没吭声，闷头又灌了一口酒，眼角却偷偷瞄着杨帆离开的方向。

    杨帆晃晃悠悠走到男厕所门口一看，嚯，里头排队的人跟春运似的，黑压压一片。他皱着眉嘀咕了一句：“这他妈还让不让人活了？”正打算转身走，脑子里突然闪过李薇那张笑得贼兮兮的脸。她不是刚去女厕所了？杨帆低头掏出手机，点开微信，手指飞快地敲了几个字：“薇薇，你那儿人多么？我裤子湿了，排队排到天黑也擦不完。”

    没过两秒，李薇回了：“我这儿没人，你进来呗。”末尾还加了个爱心的表情，杨帆一看，心跳都快了两拍。他左右瞅了瞅，见没人注意，猫着腰就往女厕所门口窜。那动作跟做贼似的，手心都出了层薄汗。

    女厕所里静悄悄的，只有水龙头滴滴答答的声音。杨帆刚迈进去，就见李薇探出半个脑袋，短发被灯光映得亮晶晶的，眼镜片后的眼神透着一股子狡黠。她冲杨帆勾了勾手指，低声喊：“快进来，别让人瞧见！”那语气活像个勾引良家少男的小妖精。杨帆咽了口唾沫，心跳得跟擂鼓似的，裤腿上的啤酒渍还没干，黏糊糊地贴在大腿上，更衬得他此刻狼狈又色急。他低头扫了眼门口，确定没人跟过来，才一头钻进隔间。

    门刚关上，李薇就凑了过来，离得近了，杨帆能闻到她身上那股淡淡的香水味，混着点少女特有的奶甜气息，勾得他脑子一热。她擡眼瞅着他，嘴角一撇，语气里带了几分揶揄：“哟，帆哥这是咋了？裤子湿成这样，是不是在外头偷喝了啥不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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