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0)节 女孩儿搞得乱了方寸。这种感觉，一时半会儿还真习惯不了。

    杨帆烦躁地揉了揉头发，干脆关掉手机，眼不见心不烦。他想起李薇那张不算漂亮的脸，高度近视镜片后的眼神，总是带着一丝倔强。以前他觉得这姑娘好骗，身材又辣，是个不错的消遣对象。可现在，李薇决绝的态度却像一根刺，扎在他心上，让他隐隐作痛。

    他妈的，他杨帆什么时候沦落到被一个女人甩了还念念不忘的地步了？那些漂亮女生，温柔学霸，哪个不比李薇强？可偏偏，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她。

    难道，他真的喜欢上李薇了？这个念头一冒出来，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喜欢”这个词，对杨帆来说，太陌生了。他一直以来游戏人间，享受着被女生追捧的快感，从未想过要为哪个女人停留。可现在，他却开始怀念李薇的傻笑，怀念她生气时鼓起的腮帮子，甚至怀念她扇在自己脸上的那一巴掌。

    街边的霓虹灯模糊成一片光晕，杨帆漫无目的地走着。李薇的脸，近在咫尺，又远在天边。他想起第一次跟李薇滚床单，就在学校的杂物间里。外面大风呼啸，杂物间里却热火朝天。李薇高度近视，摘了眼镜后，世界一片朦胧，她紧紧搂着杨帆，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那时的刺激感，现在想来依旧鲜明。背着高中原，偷吃他的女朋友，这种禁忌感让杨帆兴奋不已。他清楚地记得，李薇在他身下娇喘吁吁，一遍遍地喊着“帆哥”。

    后来，他们去了宾馆。昏暗的灯光下，李薇的身材一览无余。杨帆第一次内射，看着身下女孩儿略带惊慌的眼神，他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征服感。

    太多的第一次，都跟李薇有关。第一次在公园，第一次在教室的最后一排，甚至第一次在李薇家的沙发上，趁着父母不在家每一次，都像是在玩火，刺激又危险。

    杨帆自嘲地笑了笑，他一直以为自己玩得起，可现在看来，他才是被玩的那个。李薇的决绝，像一盆冷水，浇灭了他所有的傲慢。他开始反思，自己究竟想要什么？是刺激，是新鲜感，还是别的什么？

    杨帆越想越慾屈，妈的，凭什么那些小说里的主角，想推倒谁就推倒谁，各个女角色都跟没脑子似的，倒贴上去？轮到他杨帆，怎么就这么难？李薇那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好像他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人一样。

    他想起那些黄色小说的情节，主角随便勾勾手指，就能让校花、老师、甚至富婆乖乖就范。各种制服诱惑，角色扮演，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们做不到的。再看看他，就因为睡了兄弟的女朋友，就被扣上“渣男”的帽子，这也太不公平了！

    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仰头看着天上的星星。今晚的星星格外多，密密麻麻地缀在夜空中，像是在嘲笑他的无能。

    “难道就因为我活在现实，而不是活在小说里？”杨帆自嘲地笑了笑，感觉自己像个傻子。他想起那些小说里的情节，主角随便撩拨几句，就能让女人神魂颠倒，哭着喊着要献身。而他喔？到头来，李薇还不是跟他说拜拜？

    杨帆烦躁地踢了一脚路边的石子，石子骨碌碌地滚进阴沟里，消失不见，就像他此刻混乱的思绪。她是高中原的女朋友，这层关系就像一堵墙，横亘在他和李薇之间，让他进退两难。以前他没把这堵墙当回事，横冲直撞，肆意妄为，可现在，这堵墙却像有了生命，将他死死地困住。

    “艹！”杨帆低骂一声，。他告诉自己，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个女人吗？他杨帆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李薇虽然身材不错，床上功夫也够劲儿，但也就那样了，犯不着为了她跟高中原翻脸。

    想到高中原，杨帆心里突然涌起一股愧疚。这小子老实巴交，对李薇那叫一个死心塌地，要是让他知道自己被绿了，还不得崩溃？

    “算了，就当是玩腻了扔掉吧。”杨帆自言自语道，强迫自己不去想李薇。高中原是他最好的兄弟，他怎么可以为了一个女人，破坏他们之间的友谊？李薇的身材确实火辣，在床上也足够热情，但比起和高中原的兄弟情，似乎也没那么重要。

    杨帆吐出一口浊气，思绪渐渐从李薇身上抽离。妈的，女人嘛，就像车，这辆走了，下一辆还会来。他掏出手机，翻看着微信联系人，目光停留在“宝贝”上。苏晴，他名义上的女朋友，一个温柔听话，甚至有些逆来顺受的女孩。说起来，他们也有段时间没见面了，每天只是例行公事般地微信问候几句。

    杨帆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苏晴就像一杯温开水，解渴但无味。他享受着苏晴对他的崇拜和依赖，那种被需要的感觉，极大地满足了他的虚荣心。可说到底，苏晴对他来说，更像是一个备胎，一个在他玩累了，需要安慰时的港湾。

    “在干嘛喔，宝贝？”杨帆编辑了一条微信，点击发送。

    几乎是秒回：“帆哥，我在看书喔，你今天怎么想起我了？”

    杨帆看着这条消息，心里一阵得意。苏晴这丫头，还真是好哄。他回复道：“想你了呗，想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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