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8)节 情地挥了挥手，“拜拜，阿姨，薇薇，再见！”

    目送着两人走远，赵梅才长舒一口气，转过身，却发现女儿正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自己。

    “妈……”李薇欲言又止。像蚊子哼哼似的，但赵梅还是听清了。她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女儿一向乖巧懂事，很少用这种语气和她说话。

    赵梅心里咯噔一下，难道女儿发现了什么？她强装镇定地问：“怎么了薇薇？有什么事吗？”眼神却不自觉地躲闪着女儿的目光。

    李薇深吸一口气，像是鼓足了勇气，终于开口道：“妈，你和杨帆……你们……”她顿了顿，似乎在寻找合适的措辞，“你们是不是走的太近了点？”

    赵梅脸色一僵，随即强笑道：“薇薇，你在胡说什么呢？”

    “妈，你别骗我了。”李薇的声音带上了一丝哭腔，“我知道，在厨房，你们……”她没有再说下去，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赵梅的心沉了下去，她没想到女儿竟然知道。她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却发现自己竟然无从辩驳。

    “薇薇，你听我说……”赵梅试图挽回，“我和杨帆……我们只是……”

    “只是什么？”李薇打断了赵梅的话，“只是不小心亲到了一起？只是不小心抱在了一起？妈，你把我当傻子吗？”

    赵梅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她没想到女儿会这么咄咄逼人。她深吸一口气，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薇薇，你误会了，我和杨帆之间什么都没有。”

    “妈，你别骗我了！”李薇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哭腔，“我……我在你身上闻到了……”她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吐出那几个字，“……闻到了精液的味道。”

    赵梅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像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她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话来。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只有母女二人急促的呼吸声。

    “薇薇，你……你胡说什么！”赵梅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却显得异常尖锐刺耳，“我怎么会……你一定是闻错了！”

    “我不会闻错！”李薇的眼泪夺眶而出，她指着赵梅的衣领，“这里，还有这里……”她哽咽着，说不下去了。

    赵梅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衣领，那里确实沾染了一些不明液体。慌乱中，她胡乱擦拭着，却越擦越乱。

    “薇薇，你听我解释……”赵梅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乞求，“我和杨帆……我们只是……”

    “只是什么？只是情不自禁？只是意乱情迷？”李薇冷笑一声，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妈，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会毁了我们这个家！会毁了我！会毁了你自己！”

    赵梅看着女儿崩溃的样子，心里一阵刺痛。她想解释，想道歉，想挽回，却发现所有的话语都显得苍白无力。

    “薇薇，我……我爱你爸爸……”赵梅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绝望，“我从来没有想过要离开他，我只是……”

    “只是寂寞？只是空虚？”李薇打断了赵梅的话，“妈，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些年过得有多压抑吗？可是，这就能成为你出轨的理由吗？”

    赵梅惨笑一声，带着几分破罐子破摔的意味，“好啊，你去告诉他啊！告诉他你妈耐不住寂寞，在外面找男人了！告诉他我受够了他那副窝囊样，告诉他我早就想离婚了！”

    李薇被赵梅的疯狂举动吓住了。她从未见过母亲如此失控的样子，歇斯底里的，像一头困兽。眼泪止不住地流，她哽咽道：“妈，你疯了吗？你怎么能这样？你有没有想过我和爸爸？想过这个家？”

    赵梅却像是完全听不进去，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眼神迷离，口中喃喃道：“离婚……离婚也好……我早就受够了他……他根本不懂我……他……”

    “他不懂你什么？他不懂你为什么背着他和别人搞吗？”李薇近乎崩溃地吼道，她不敢相信，眼前这个歇斯底里的女人，真的是她那个温柔贤淑的母亲。

    赵梅突然安静下来，她定定地看着李薇，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你懂什么？”赵梅冷笑道，“你一个小孩子，懂什么叫爱情？你以为你那点懵懂的初恋就是爱情了吗？你根本不懂！”

    李薇愣住了，她不明白，为什么母亲会突然扯到她的感情上。她下意识地反驳道：“你和他？一个高中生？妈，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疯了吗？……”

    “妈，你……你简直不可理喻！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这是在毁掉我们这个家！”

    赵梅却像是着了魔一般，她眼神坚定，语气决绝，“薇薇，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我不想再过这种压抑的生活了，我想追求自己的幸福！我和你爸爸……我们早就没有感情了……”

    李薇的心像被刀割一样，她从未想过，母亲会说出这样的话。她一直以为，父母虽然感情平淡，但至少是相敬如宾的，至少这个家是完整的。

    “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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