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节 多。女人的喘气声和嗡嗡

    的振动声进入耳中，偶尔夹杂几声动听的低吟，深呼一口气，小心地探出头，耳

    朵贴在门上，其中传出的声音如同利剑刺破我薄弱的装甲，如血的红色瞬间爬上

    脸庞，下体也不自觉苏醒过来，我瞬间感到恶心，不是对于母亲，而是对于偷听

    中的我，我的道德观让我捏紧拳头，心中已经有人将我按在地上扇耳光，让我的

    脸颊更加鲜红，不知是羞耻还是羞愧。

    随着一声高亢的呻吟，房间内陷入平静，不知过了多久，一阵窸窸窣窣的声

    音传出，已经结束了，意识到这一点，我一阵心慌意乱，只想远离这是非地。小

    心翼翼地攀上楼梯，回到自己的卧室。盖上被子假装沉睡，脑海中不时浮现出母

    亲的呻吟，和儿时看到的胯间稀疏黑毛下的那团软肉，我感到下面硬邦邦的，不

    由得心烦意乱。闭上眼睛，强制不去胡思乱想，这是我每天只睡4个多小时，第

    二天依旧精力充沛的秘诀，不一会儿过了一会儿竟真的迷迷糊糊睡着。

    直到被开门声吵醒，母亲在门口让我起床吃饭，我迷迷糊糊起床洗漱，清醒

    了一下，一看时间7点多，到了餐桌，上面已经摆满了菜，一如既往的丰盛，让

    我感慨幸好有个厨艺绝顶的母亲。

    每天回家吃饭不用和同学一起享用学校的「美食」，学生餐厅的伙食众所周

    知，有时候实在忍不住就让我这样的走读生帮必要忙从外面带饭。不过对于生活

    费零花钱从没缺过的我来说，实在没有必要，每天带饭到学校小卖部热饭，引得

    一众傻狗疯狂叫唤。虽然学校的餐食确实便宜，比起大部分的父母而言，这就是

    最大的优点。

    随口扒拉几口饭，我的目光不自觉上移，从美味的饭菜上转像母亲的脸颊，

    却看到母亲正笑意盈盈的看我，正好对上视线，不知是何缘故，或许是心虚和羞

    愧，我顿时像煮熟的大虾一样红了面，视线也像被踩了尾巴的猫迅速逃开，不过

    偶尔的窥视还是看到母亲似笑非笑的表情，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母亲的脸颊也微

    微泛红，多次欲言又止。

    我实在无法忍受这种氛围匆匆吃完饭，逃跑般进了卫生间，上了一个厕所，

    出来时母亲已经吃完，我在母亲奇怪的神情里收拾了碗筷，洗碗时听到母亲接了

    一个电话，情绪有些激动等洗碗出来母亲已经在沙发上看电影了，我习惯性躺进

    那温暖的怀抱，面向电视，母亲也抱住了我的头，像给小猫梳毛一样轻柔的抚摸

    我的头，「又是那个傻逼客户吗」我漫不经心的询问，「别说脏话，不过确实是

    个傻逼」母亲轻轻扯了我的脸，「你玩游戏说的比我脏多了」我不满的撇开，温

    热的吐息喷到脸上，「不一样，我是你妈，又是成年人我可以，你不可以，而且

    猪队友确实该骂」母亲嘴硬到「那万一我遇到猪队友呢，」

    「我帮你骂！」

    「那我被其他人骂，你不在呢？」

    「那你事后告诉我，我帮你搞他，反正你不能说脏话，说脏话容易得罪人，

    如果其他人欺负你，我会帮你找场子，你个人起冲突万一遇到个神经冰对你动手，

    出事了怎么办」

    「我很能打的」

    「在能打也不行，我就你和瑶瑶了，我知道不可能陪你一辈子，但是现在我

    能护住你们，所以遇到事情要谨慎，知道吗，而且我儿子这么帅，这么文雅，这

    么干净的嘴里怎么能有脏话呢，不行不行，反正我是你妈你要听我的」

    「我知道了，不过妈，我会陪你一辈子的，不用担心」

    不知道说的哪句话触动了母亲，她突然很认真的抱住我的头，转过来和她对

    视。

    「我知道你心疼妈，妈也很高兴，但是以后你们还要结婚生子，有自己的家

    庭，你们到时候能来常看我，我就知足了」

    「那以后我就不结婚了，和妈永远一起」

    「呸呸呸，瞎说什么」母亲不知道想到什么，俏颜上染上一抹红晕，我看着

    母亲那近在咫尺熟悉的脸庞，或许天有点热，她脸蛋红彤彤的，像鹅黄底布上绽

    开的一朵嫣红刺绣。我不由有些恍惚突然想起下午的事，，母亲的双手却捧住我

    的脸，主动向我凑来，不过亲的是我的脸，如往常一般。「不愧是我的儿子，没

    白疼你」

    我从母亲怀里起身，「妈我给你按摩下吧」母亲顺势躺下，「好啊来吧，今

    天打游戏可把我累坏了」

    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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