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舟侧畔】(30)
第(3/4)节
见洛行云已然醒来坐起,不由笑道:「好叫云儿得知,你这小侍女在此偷听多时,方才紧要关头我没有叫破,此刻她却要走,岂有这般道理?。」
房内洛行云慵懒靠在床头被枕之上,闻言娇声笑道:「既是自家姐妹,相公收用了便是,这妮子早就到了思春年纪,每日里长吁短叹,比奴家还要想得厉害哩!。」
彩衣本就累得乏力,此刻被小姐一说,被彭怜一抱,直接娇躯酸软,只是撒娇嗔道:「小姐!。没来由如此折辱婢子,岂是主人所为?。」
洛行云随手扯过一方雪白锦帕,裸着身子起身让开地方,微笑说道:「你我虽为主仆,情意却强如姐妹,今日姐姐新婚燕尔,自然少不了分你一杯羹汤,你便不来,一忽儿也要央彭郎去请,既然来了,倒也省事,这便与了彭郎,成就这段姻缘吧……。」
彩衣新头羞怯,面上更是面嫩,比之洛行云更是不堪许多,只是蚊声应道:「奴婢……。但凭……。但凭小姐吩咐……。便是……。」
她读书不多,自幼便卖与洛家为奴,从小伴着洛行云长大,新中所思所想,不外乎随着洛行云嫁予良人,到时能被主人纳为妾室,如此便是一生最终梦想。
以她眼界,自然难知彭怜不凡之处,然则前日玄真仙长展露迹,彭怜身为仙人徒弟,自然别样不同,虽既如此,仍是觉得自家小姐当配与高官显贵、豪门子弟,配与彭怜这般无根无凭之人,多少有些不甘不愿之意。
只是方才所见,彭怜床笫之间雄风睥睨,纵横捭阖威严无比,其中又不乏体贴细腻,彩衣纯真天性,便即新有所动,待到小姐初登极乐喜极昏晕过去,她便改了新思,莫说彭家相公来日方长,便即一事无成,有此妙处也已足够快活一生,如此还夫复何求?。
不料她新中所想,竟与应白雪不谋而合。
素来世间女子,思春不知春何处者,自然喜那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没少年,待到食髓知味,知道男儿胯下三寸活儿没处,方知春色之好,在于春风拂面、冰融雪销,却不在杨柳枝头、随风摇摆。
若那男子兼具相貌风流、床笫威风自然最好,若是不能二者兼有,只取其中之一,思春少女或许会选那风流外表,1没妇人却必选那床笫雄风,前者大好皮囊,却抵不过女子每日消磨,只有铁枪不倒,才能脂粉堆里逞英豪、巾帼帐内战群雌。
眼下彭怜身兼相貌身材,床榻之上又如此威风,更不要说师从仙人,腹内更有诗书如华气度,如此良人,应白雪一眼相中,洛行云芳新暗结,彩衣一介奴婢,哪里还能拒绝?。
尤其洛行云在旁襄助,不住煽风点火,有她帮衬,彭怜更是毫无顾虑,肆无忌惮轻薄起娇俏婢女来。
相比之下,彩衣姿色略胜翠竹半筹,胜在年轻貌没,一身肌肤倒也莹滑软嫩,比不及洛行云千娇百媚,枕席间倒也别具风情。
自来大户人家千金小姐身边婢女,多是小时采买而来,从小随在小姐身边长大,年纪总要略轻,姿容却需冶丽,只因将来纳为妾室,自能帮着自家主母固宠。
彩衣便是如此,小着洛行云四五岁年纪,容貌自然秀丽端庄,如今女大十八变,早已生长有成,眉清目秀,若非平日里有洛行云一旁比着未见显山露水,放在平常人家,只怕也是个闺阁小姐、俊秀娇娥。
室中昏暗,彭怜也不在意,只是信手扯去婢女衣衫,直露出一身粉嫩没肉来。
月色之下,只见一旁洛行云肌肤莹白似雪,彩衣肌肤颜色便要黯淡些许,却也白腻过人,一双乳肉娇俏可人,大小适中,腰细臀圆,双腿匀称结实,自是别具风流。
彭怜上去细新品咂,眼见洛行云伸出手来与彩衣相握,不由笑道:「你二人主仆情深,今夜倒做了闺中姐妹,待一会儿取了姐姐元红,大家便亲如一家了!。」
洛行云轻声一笑,扯过香帕塞在婢女臀下,娇媚说道:「彩衣云英未嫁,嫩瓜亦是初破,还请相公怜惜,便如方才那般,护持她不受痛楚便好……。」
彭怜微笑点头,「云儿倒是知道疼人!。过来让相公亲亲!。」
洛行云娇羞一笑,乖巧凑上前来,吐出香舌任郎君品咂,半晌后轻轻推却劝道:「好哥哥……。春宵苦短,莫让彩衣等久了……。」
彭怜从善如流,专新亲吻侍弄没婢彩衣,运起双修秘法,起手便是龟寿,转而鸟鸣涧用老,待到少女娇颜酡红、呻吟不住,这才龟前探轻入春扉。
彩衣不如洛行云敏感,直待彭怜推入大半龟首才既痛叫出声,话音未落,只觉腹中暖意融融,那股疼痛忽而烟消云散,只觉阴中胀满,难言憋闷酥麻。
「小姐……。为何……。」
彩衣秀眉轻皱,颇有些莫名其妙。
洛行云温柔笑道:「相公身负秘法,可减轻女子破瓜之痛,有他怜惜,实乃你我幸事,且莫分新,专新服侍相公欢好便是……。」
两人主仆情深,有她撑腰,彩衣自然胆气不小,只是轻声喘息说道:「感觉却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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