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唐(0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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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好详说。反正我参加盛会不过是想多结识些朋友,赵师弟如此认真,莫不是真想参与‘比武招亲’不可?贤弟这般年轻,怕是有些早吧。”
年轻道士冷笑道:“在下愚钝,武功自然是不够,还想请王兄指教。”
“好说,好说。”
话音一落,年轻道士右掌一击圆桌,桌上果盒中崩起三枚榛果,紧接着右手一拂,榛果快似流星直冲向锦袍男子。
但见他不慌不忙在桌上张手一抄,同样弹出三枚榛果,六枚榛果在空中碰了个正着,发出三声清脆的苦响。随后三粒黑点不偏不倚落入年轻道士面前的茶碟里,仔细看去正是三颗完整的灰褐果仁。
这锦衣男子的目力准头自然不足为,难就难在指力恰好击破榛果外壳却不伤果仁,还能借力打力使其弹回茶碟中,这一手弹指通的功夫实在惊世骇俗。
锦衣男子一笑:“赵师弟许是未尝过这种鲜果,为兄帮你开了外壳,便请用吧。”
年轻道士轻哼一声,已是知晓这王廷民内功极深,但他却还想试探他的外功,右手一伸便要动手。谁知右首的女子二指并出在他手腕上轻轻一按,他这一招“惊雁掌”却发不出去。
那女子不过二十岁年纪,眼含秋波,美艳动人,“赵师兄,我等为祝寿而来,主人未至,岂有动手之理?不如等到‘金刀盛会’之际,你们再争个高低吧。”
她这两指一捺之功尽显内力精纯,赵长生心知此乃恒山派“沁典”中的暗劲,当下束手一翻收了掌力,“那便依李师妹所言,改日再领教王兄的高招了。”
以林修言的功力虽瞧不出什么门道,但也知晓刚才几人已展露出深奥的武学,绝非他所能企及。正自这时厅后又上了三盘精致点心,另外两名师兄都瞧出赵长生不好相处,忙抢了两盘点心分别送向另外两人,难题便留给了林修言。
林修言无可奈何,只得硬着头皮上前,送好点心之后刚一转身,一只脚恰好拦在他的面前。他来不及收腿立时绊了个跟斗向前跌去。若是平时他自然能用一个“铁板桥”的身法保持平衡,可这只脚所拦的位置恰到好处,让他用不出武功来。
就在他要摔了个狗啃泥之际,一柄被淡青色剑鞘包裹的长剑宛如天外飞鸿,轻巧的抵在林修言的肩头,这柄长剑的力道角度又准又确,一下止住了下跌之势助他直起身来。
林修言惊魂未定,刚抬起头便看见一张白雪般的嫩颜,“小兄弟,你没事吧。”林修言摇摇头,回眼看去却见赵长生正盯着那柄长剑。
李寒衣色不变:“赵师兄,我刚才的剑法你可瞧清了?”原来赵长生忌惮她刚才所展露的功力,方才借林修言试探于她。
赵长生尴尬一笑:“李师妹莫弃,久闻‘惊鸿剑法’以御为攻,今日得见果然名不虚传。”
忽然厅外一阵爽朗笑声:“真没想到居然这般热闹,王兄,在下来晚了切勿怪罪。”话音未落一男一女先后进厅。
严雨珍忙把林修言拉到一旁,正欲替他对赵、李二人致歉,王廷民已是回应道:“孟兄,你来的如此晚可没有一览‘惊鸿剑法’的眼福喽。”
“无事,我虽未能瞧见李师妹的剑法,但若能领教太一观的绝技也算不枉此行。”言语之中隐隐针对起赵长生。在场中人只有王廷民知道这位底细,但却只是笑看并不点破。
赵长生眼见这人生得面如冠玉,衣着虽是质朴但穿在他身上却显得熠熠生辉,心生不悦道:“不知阁下是哪位啊,我太一观的绝技岂是闲杂人等可看?”
严雨珍眼见火药味十足,忙要上前劝慰,那男子却道:“严姑娘不必在意,就让我这个闲杂人等领会一下这位兄弟的‘绝技’。”原来这人生平最恨挟技欺人之人,却是要为林修言打抱不平。
太一观乃天下道教之尊,赵长生岂会惧他,冷哼一声:“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林修言见纷争因自己而起,正犹豫着是否开口之时,但觉一阵劲风拂面,刚略一眨眼,两人已是单掌触在一起,身法之快,当真匪夷所思。
赵长生抢步上前“太上经”功以掌催出,孟云泽同样举手回礼,运力于掌,与他抵在一处竟丝毫不落下风。
赵长生只觉对方掌中生出一股源源不断的霸道内力,心说这人是谁竟这般厉害。眼见内功胜不得对方便要以外功取胜,右掌粘在一处,左掌斗然探出抓向对方手腕‘阳池穴’。谁知对方变招亦是沉着迅捷,反手勾腕与他拆在一起,掌劈指戳,擒抓按捺,极尽变化之能事,短短瞬息之间,两人便性命相搏般斗过了十几招。
见招拆招的同时两人又在竭力催动相抵的掌力,只求迅速置对方于死地,场面瞬时惊心动魄。王、李二人自恃身份,岂肯落得一个合击于人的名声?自然不会上前拆解。严雨珍虽急的跺脚,却苦于没有这个本事。林修言更不必说,一脸茫然呆在当场。
就在这生死攸关之际,忽然一道声如洪钟的嗓音响起:“两位小兄弟,罢手吧。”话音未落,来人两手分别压住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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