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唐(01-05)
第(13/14)节
传她上堂,张鸾英心里一紧,不过该来的总会到来,只得硬着头皮上堂。一进大堂,便对着公案拜倒:“卑职张鸾英叩见大人。”
靳显心急如焚,忙问:“可曾抓获盗匪?”张鸾英低着头:“卑职无能,未曾抓获。”“军械粮饷可曾追获?”张鸾英再摇摇头:“并未曾见。”
“天啊。”靳显气急败坏,人马折损他并不在意,只给殉职巡捕家人抚恤就是,但眼下五名捕头皆无所获,让他如何给郡守大人交代?
靳显一拍公案怒道:“如此无能,要你何用?本官看你是路上故意拖延,这般懈怠才徒劳无功!来呀,给我笞责二十。”
张鸾英分辩道:“大人在上,卑职冤枉啊,求您先听内情!”
靳显却不听她分辩,从签桶掷下两根白签,只命人快打。堂上上来四名皂隶将张鸾英按倒,一人按手一人按腿,另两人各持竹板在她两侧站立。
一名皂隶小声道:“张捕头,得罪了。”扬起竹板,急速落下。“啪!”得一声落在张鸾英屁股上。
这笞责是用竹板,比起杖刑所用檀木大板轻了不少,但这一板打在旧伤上,立刻唤起疼痛,禁不住闷哼一声。
“啪!——啪!”板声不绝,张鸾英只觉身后湿热黏腻,怕是刚愈的肌肤又被打裂开来。一时疼痛忿辱,皆盈于心,手指用力抠着地砖崩白了指节。
“唔!——嗯!”十下开外,板子敲叠在臀峰,张鸾英脑袋一扬,唇齿间溢出哀嚎,身后痛如刀割,连扭了几下腰肢。
好在张鸾英在县衙内威望极高,为人又仗义。掌刑的衙役头几板虽然打的狠,后面的板子就松了许多劲。尽管如此,她还是吃了不少苦头。
二十板子打完,她屁股已是疼痛难忍,强撑着跪好谢恩。
靳显哼道:“张鸾英,你还有何话可说?”
张鸾英忍痛将自己如何追踪白影,人马又是如何在凤鸣山折损的如实禀告靳显,只是隐去了池翎放她那段。
靳显也是知晓凤鸣山的名头,可却不能不逼问张鸾英,“张鸾英,你既然说你被擒到山上,又是如何逃出来的?”
张鸾英想好了措辞:“卑职诱骗了看守,窃拿了钥匙,才逃得一命。”
靳显连连摇头:“若真如你所说那红披女将如此武功,轻松杀了我一十二名巡捕,怎会如此大意轻易放跑了你?必定是你在山寨里吃不住打,把机密全招了,是也不是?”
这可真是冤枉了张鸾英,“卑职不敢,求大人明察!”
“明不明察,本官自有决断。先治你延误比期之罪,看你还有何话说。”说罢靳显掷下五根黑签,这黑签便是要用檀木大板施以杖刑,威力不是竹板可比。
“给我将张鸾英拿下,重杖五十大板。”话音一落,两名皂隶架住张鸾英臂膀一推,将她惯摔在地。然后又上前四名各持水火棍的衙役,前二后二用水火棍交叉锁住她脖颈、脚腕,迫她两手抓住水火棍的尖端,立时动弹不得。
皂隶心说:“这大老爷也是无情,张捕头今天是别想走着下堂了。”心里虽这般想,却只得依令行事。按律,杖刑应裸臀重打。皂隶虽不愿但也只好将她衣裙掀到背上,再一把底裤拽到脚踝,再看张鸾英紧闭双目,羞怯之情溢于言表。
皂隶瞧这下身一怔,吴师爷在一旁也瞧的明白。原来张鸾英这底裤一褪,淡蓝色亵裤被撑的鼓鼓囊囊,布料上血渍斑驳,两条雪白大腿上尽是鞭痕,亵裤边缘腿根嫩肉处还露出一抹青紫杂糅。
一看这模样显然是有旧伤在身,吴师爷本也不想苛责于她,但此前四名捕头误了比期,每人五十大板谁也免不了,就在这大堂上打烂臀股。若是今天开了先例饶了张鸾英,却是没法服众。但如今状况,却又另当别论了。
吴师爷请示县令:“大人,这张捕头确是因公负伤,若是再依律重打,只怕有用刑过重之嫌。”
靳显想的却是想的另一番事情,眼下案情线索已断,唯一的下手点便是在白影消失的凤鸣山。若是轻轻放过张鸾英,只怕再没法在这事上添油加墨,到时,自己的县令可就真做到头了。
靳显一摆手,喝道:“法不容情,师爷不必再说,张鸾英贻误比期,这五十大板饶她不得。来人,裤子扒了,打!”
无情的声音像雷一般击得她头晕目眩,张鸾英一时心如死灰,心中只余忿辱。
皂隶无奈,只得上前两手拽着亵裤边缘一把扯下。刚才的二十笞杖,已将刚愈的臀皮击破,破损处的血渍沾染在布料上,如今又力一扯牵连伤口,疼的张鸾英全身一颤。
再看那臀,青紫斑驳的棍印连成一串,狰狞的肿胀瘀血爬满了臀瓣,几条血檩子交叉横亘在臀翘,翻白了的表皮肿在上面。
两名执杖衙役举着檀木大板,望着张鸾英那被杀威棒和皮鞭蹂躏过的屁股一时无处下手。
两人对视了一眼,左侧的衙役心一横,刑杖裹挟着劲风重击在双臀上。
一杖下去,张鸾英眼
第(13/14)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