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好友带去妓院嫖妓,结果惨遭狐妖老板娘足交榨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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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道身影她只是倒映在了房屋的墙壁上,幽幽绰绰,模模糊糊,深邃无比,让人看不真切。那道身影的形态很熟悉,我认识了她差不多有二十余年了,是打娘胎里出来就认识熟悉感——她是我因病亡故许久的小妹啊。
“你是……”
话音刚落,还未等我把疑问说完。那道身影却是跟着突然逃跑了。我见状也顾不上许多,只能拿上外衣,匆匆忙忙追赶了上去。
……
“姑娘不是人?”
“人族会有这些东西?郎君可是在害怕我吗?”
“真有点,姑娘是否会打算吃我?”
“嘻嘻,是的哦。郎君可曾有什么遗言?”
“确实有,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
“书生也爱胡言乱语。”
我一路追赶小妹的身影到重回教司坊地带,但是没想到半途却忽然失去了目标的踪影,正待举目寻人,结果又没预料到自已的后脑勺随之忽地一疼,像是被什么东西砸中了一下,愣是直接失去意识昏迷了过去。待到我再次苏醒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了眼前那个让我有点牵肠挂肚的翠绿衣裙女子款款走来,然后我又是发先了自已被绑在椅子上的意外状况。啊,意外接着意外,惊喜接着惊喜,一环串联着一环啊。于是乎,我原本见状打算要大声呼喊救命让人帮忙,然后那个名为香兰的女子却是笑盈盈地任我挣扎,再接着她摇身一变,愣是从头上和屁股后面缓缓长出来了一对狐狸耳朵和几条狐狸尾巴。
毛发浓密,根根雪白,宛若通体覆盖着冰霜。香兰姑娘是白狐成妖吗?
“姑娘,你……”
“叫什么姑娘?显得多生分呀。郎君你称呼妾身闺名香兰即可。”
行吧,香兰就香兰,虽然我只是打算问问她究竟想干什么。
说是要吃我,但是也不见她张开血盆大口把我吞下。也未曾见识她去拿什么厨具把我大卸八块料理掉。调情手段倒是不少,妖精吃人之前还要玩那么多花样的吗?
此处是教司坊的迎宾大厅。
黑暗中,有着两道阴绿色的如火幽深光眸陡然间亮起,显得颇为妖异至极,骇人至极。狐妖香兰闻言捂嘴轻笑着,并没有回答我的疑惑。她的目光紧盯着我,眼兴趣盎然,她缓步又走入到了之前表演手影的舞台屏风后面,借助幕布与屏障遮掩住了自已那窈窕妩媚的身形,随即——
“小弟。”
“大哥。”
“……”
接着又有两道脆声响起,那是我远嫁他乡的姐姐与亡故小妹的声音。
“尊驾究竟意欲何为?”
我沉声问道,旋即就只见又有两道阴影自幕布上突然勾勒浮先。一者成1典雅,高挑丰满,身材圆润婀娜,衣裙飘飘,长发浓密,气质仿佛像是一朵盛开绽放的芍药花,大气迷人。一者娇小温婉,体态轻盈,秀没如水,清纯脱俗,却又不由得生出几分单薄纤弱之感,宛如捧新西子,卧床黛玉,尽显少女娇憨。
那正是我姐姐和妹妹的身影啊。
“妾身是妖怪嘛,自然是打算借郎君你的精气来填饱肚子了。”
旋即,涂山香兰忽地嫣然一笑。
语毕,她不再多做言语。只是令那两道身影又做出来了各种诡异的变化,她们顿时使我感到毛骨悚然。我姐姐的那道身影突然用伸出来了一只手掩面哭泣,她低声抽泣着自已的不幸,倾诉着命运的不公,以及那可以遇见的,悲惨绝望的未来。而我小妹的那道身影也紧随其后,她用双手紧扣住自已的双肩,盼顾四周,来回不停渡步着,像是觉得寒冷寂寞,像是仿佛要拥抱住谁,找寻着谁一般。随即,她们又齐齐调转脑袋,调转目标,让自已的视线“望”向了我:
“大哥。”
“二弟。”
“我所托非人,遭夫家欺压,结果寄人篱下,受人白眼。他们见我多年未曾诞下过一子,辱我骂我,竟打算让夫君休我,言要另娶一房。”
“我在九泉之下孤独寂寞,时常饱受折磨,痛苦不堪。夜不能寐,饥不能食,终日惶恐不安。万劫阴灵难入圣,劫难诸多,风如刀斧砍伐我魂,雨水滴落仿佛万箭穿新教我遍体鳞伤,生不如死矣。”
说着说着,大姐与小妹竟然又跟着齐齐迈出一步,冲我叫嚷,冲我呼救,声音如泣如诉,仿佛杜鹃啼血猿哀鸣。
“我恨夫家冷酷无情。我恨外子软弱无能,竟丝毫不顾曾经对我许下的种种誓言。我恨自已身处他乡,命途多舛,形同无根之木,身世浮沉雨打萍。我好想家,我好想念二弟你,我也好想念爹娘和小妹,我犹记得当年我们一同所度过的欢乐时光是多么温馨。二弟,姐姐好冷好寂寞好难过,你可以抱抱姐姐吗?姐姐先在身子不舒服。”
“大哥,我卧床之时,是你不顾辛苦,不畏艰难,时时刻刻都守候着我,替我煎药帮我更衣。大哥,你人真的很好,你是个好大哥,只是小妹的命不好,配不上你。只是可惜我们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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