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舟侧畔(第九卷)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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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见女子之中,唯有雪晴阴中有此热,虽也淫液潺潺,却是比之不及,他细心感受,轻柔抽送一下,直将妇人弄得娇躯颤抖,方才低声说道:「夫人穴中好热,竟似要将人烫化一般!」
「别说……」外间便是女儿,栾氏羞得睁不开眼,只是不住摇头央求彭怜莫要言语。
彭怜从善如流,一手抚摸妇人秀发,一手勾着一条如玉长腿,粗长阳根缓慢抽送,虽只进了一半,却也爽利异常。
「说来倒也巧了,方才我与云儿便是这般姿势……」彭怜话说一半不由住嘴,他习惯闺中调情,此刻自然出口,却是并未多想。
栾氏何曾受过这般刺激?她暌违风月十几年,便是寻常男欢女爱,也要刺激得发疯,这时与女儿情郎肆意欢愉,外间便是女儿,这份刺激实在过于强烈,让她难以自持,不过盏茶功夫,便已失魂落魄,迷醉起来。
不过三五十下,彭怜先与洛行云欢好,此时也未全然尽兴,只是治病救人为要,他也不故意忍耐,只是放松精关,追逐依稀快美,只觉妇人阴中骤然痉挛,阵阵紧致包裹快感传来,又弄十余下,便也丢出精来。
彭怜毫不吝啬,直将阳精泄个痛快,随即大幅催动真元,灌入栾氏花心蜜穴,沿着花房进入丹田,而后周行经八脉涤荡身心。
栾氏十余年未尝男欢女爱,旧梦重温便是与彭郎这般伟岸男子,一时快美无边,只道已是极乐,谁料一股沛然快美掠过花心,仿佛无数细碎软毛拂过身心,又似万朵白云将她凭空托起,飘飘欲仙之中,那份快美非但绵延不绝,竟是更加浑厚起来。
无牵无挂漫游天地之间,栾氏只觉身心俱畅,十余年积郁所得心中块垒霍然开朗,无边无际快美之下,她不由浪叫出声,哪里还顾得伦理纲常?
「好美……啊……美死了……」
彭怜催动功法,已然找出大多病灶,一番冲刷之下,现将小处清理殆尽,随后收拢功决,助妇人转运周天,冲破经脉滞涩淤堵,闭目内视良久,忽见栾氏小腹浮现一只莹白小鼎,晶莹剔透,煞是好看。
那鼎中几乎空无一物,彭怜知道若非遇着自己,只怕栾氏早晚便要夭亡,心中动念,澎湃真元之中泌出一缕精纯之气,缓缓注入小鼎之中。
所经女子之中,恩师玄真、师姐明华以及应氏、练倾城、洛行云俱是金玉体质,其余女子则是玉质宝器,以他来看,大概金玉鼎炉略胜一筹,所能容纳自己精气也略略多些。
不过片刻,那小鼎便被注满纯白精气,彭怜见状缓缓收起修为。
相比应氏、练倾城,他在栾氏身上所耗少了许多,尤其不必淬炼真元,却是省去不少功夫,只是忽然想及当日与练倾城口舌相接,不由心中一动,探头过去含住夫人香舌亲吻起来。
两人初次亲吻,意义却大不相同。与彭怜而言,不过是情爱之余亲昵调情,并无别样不同。于栾氏而言,被女儿情郎轻薄肉体、随意亵玩,不过是情非得已,若是唇舌相接,却是柔情蜜意之事,等闲不能轻易为之。
只是栾氏刚被彭怜送至极乐,又被双修秘法浸淫至今,心中快美之下,早已浪叫不住,此刻被少年啄住唇舌,虽是心如鹿撞,却也甘之如饴,情欲涌动之间,哪里还在意家中丈夫、外间女儿?
任是如何坚贞节烈,被男儿如此亵玩之下,只怕也要意乱情迷,尤其彭怜双修秘法千百倍放大情爱喜乐,试过其中滋味,谁还在意礼教纲常?
栾氏只觉阴中男儿阳物半软不硬竟未全部退出,情动之下,竭力吐出香舌听任少年品咂,鼻翼翕动,娇喘吁吁,竟是毫无之前羞怯端庄模样。
彭怜松开妇人香舌,在她鼻尖轻轻一吻,小声问道:「今夜医治完毕,夫人且安睡一夜,明日醒了再濯洗身上污秽不迟!小生告辞……」
栾氏正与他纵情亲吻,忽然唇间一空,闻听彭怜此言,不由睁开紧闭双眸,伸手勾住少年脖颈,委身近前低声央求说道:「长夜漫漫,公子何不再呆一会儿?若是这般急着离去,只怕……只怕妾身旧疾复发……」
彭怜哪里受得妇人如此风情,不由抱紧栾氏,在她耳边轻声问道:「夫人可是难舍小生就此离去?」
栾氏心慌意乱,只是与少年交颈叠股紧紧搂抱,既不出声也不点头,其实心中千肯万肯,只是无法宣之于口。
彭怜被她这般风流妩媚弄得头皮酥麻,半软阳根雄风重振,在妇人体内充血膨胀起来,他脱去妇人身上衣物,将栾氏赤裸抱在怀中,仿似亵玩肉臀美乳,更是出言调笑道:「夫人若是实在眷恋难舍,总要施舍一些好处才是……」
栾氏情动已极,哪里知道该施舍什么,尤其阴中渐渐饱胀充盈,那份煎熬快美袭来,更加难言不已。
彭怜平躺身子,将纤瘦妇人抱在身上缓慢挺送,只是逗弄栾氏笑道:「你我如今鱼水和谐,便如世俗夫妻一般,夫人若有诚意,不如叫声『相公』如何?」
栾氏迷醉难言,从未试过被人这般亵玩,心中不知叫了多少遍「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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