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舟侧畔-第二部-官路风流-第十卷-偶然闲暇(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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澎湃快意便即弥漫全身,仿佛骄阳融雪,驱散一切畏惧担忧。
练倾城不再担心雨荷,爱女久在风尘,男欢女爱见得多了,彭怜如何凶猛,终究不是奔着杀人而来,若非娥眉初经人道,她也不会如此担心。
妇人抱住女儿轻声抚慰,眼见彭怜精关松动一泄如注,这才松了口气说道:「倒是便宜了雨荷,你爹这股精元,最是滋养女人身子,延年益寿毫不夸张,容颜不老也是稀松平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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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荷沉醉欲海,哪有余裕听母亲说话,倒是练娥眉蹙眉问道:「母亲容颜不老真个便是由此而来么?那日女儿初次与爹爹云雨,只觉真元运转有异,当时与爹爹说及,女儿修过教主所授一门秘法,是否此中另有关联?」
练倾城一愣,随即说道:「当日经过如何,吾儿可还记得?」
练娥眉轻轻摇头,赧然道:「女儿当时心迷醉,又不知双修窍要,哪里知道究竟……」
见她望向自己,彭怜笑着抽出阳根躺倒榻上,听任练倾城扯过女儿一起舔弄服侍,这才笑着说起当日情形。
「娥眉体内幻象也是金玉之质,吸纳真元竟是快,除去真元不如恩师深厚,其余竟是相差无几,便是比起倾城你来,也是不遑多让,这般效,要么是天生丽质,要么便是秘法加持……」
练倾城吐出丈夫阳龟交予苏醒过来的女儿雨荷,不由好问道:「眉儿说起教主授她一门心法,只怕便是于此有关……」
她转头看向练娥眉,却见爱女抬头轻声说道:「未得教主允许,女儿不敢随意说出,不过云雨之际,爹爹以真元循迹而行,大概便能一窥全貌……」
练倾城情一动,忽然笑道:「大概这便是圣教圣女必须保持贞洁之故,教主疼你,笃定你能胜出承继宝座,这才将此不传之秘提早传授于你,如今看来,倒是阴差阳错了……」
她又问彭怜说道:「相公今夜可还要去岑夜月房里?若是不去,便与娥眉双修一次,奴一旁护法,咱们一通参详参详。」
彭怜轻轻摇头说道:「若是只为男欢女爱,今夜便到此为止,宿在你房里便是,只是那冷姑娘在牢中受尽苦楚,此时已是油尽灯枯,若不早早治疗,只怕留下祸根。」
练倾城不置可否,雨荷却抬头笑道:「爹爹好色便是好色,如此诸多借口,没来由让人小看!」
彭怜老脸一红,情尴尬说道:「好色也是有的,但也没那般急迫,真的是要去救人……」
练倾城白了女儿一眼,转头偎进彭怜怀中,轻笑说道:「相公要去便趁早,夜已深了,她们母女只怕早就睡了,到时惊了那冷丫头反为不美。」
彭怜点了点头,抱过妇人温存片刻,又与姐妹两个亲热一会儿,搂住练娥眉捏捏年轻妇人鼻子笑道:「等得了空闲,少不得给你打一副纯金锁链,锁住你这条母狗,省得你四处乱跑!」
练娥眉闻言又羞又喜,娇嗔说道:「坏爹爹……就喜欢欺负女儿……」
彭怜辞别母女三人,又到了原本留给柳芙蓉的房舍门外,他轻轻推门而入,却见西屋亮着灯,案前一道倩丽妩媚身影端正跪着,仿佛入定一般。
那背影魅惑无双,此时暗夜相佐,更加充满秘诱惑,彭怜不敢再看,蹑手蹑脚进了东边卧房。
床榻上床帏挂起,上面躺着一位年轻女子,自然便是冷香闻。床榻对面罗汉床上,侧身而卧一人,正是岑夜月和衣小睡。
彭怜不忍吵醒母女两个,取了一床锦被要给岑夜月盖上,他动作无比轻柔,却还是将妇人惊的醒了过来。
「相……大人……」岑夜月险些口误,一惊之下连忙改口,俏脸已然晕红起来。
「你既已从了我,叫一声『相公』又有什么?」彭怜过去抱住妇人搂在怀里在她额头轻吻一口,小声问道:「此时还不解衣而睡,可是在等我么?」
岑夜月羞窘不已,却也微微点头,轻声说道:「相……相公饭前吩咐,让奴晚上等你过来,奴不敢或忘,是以一直等着……」
妇人转头看了一眼床上女儿,眼中闪过慈祥色,她低声与彭怜娓娓道来与女儿重逢之后一番交谈,竟是绘声绘色,如在眼前。
原来用过晚饭,赏过华灯,彭怜与应白雪当众淫乐,看得冷香闻心潮澎湃,由着母亲与丫鬟扶回住处,只觉心慌意乱、眼冒金星,喝了些清粥小睡了一会儿,醒来后与岑夜月一坐一卧,说了不少体己话。
饭前母女深谈,冷香闻便已铁了心追随彭怜以身相许报答恩情,此时见他身边一众莺莺燕燕已是艳福无边,想及自己之前在大牢中暗无天日这般受辱,反而觉得自己不配起来。
岑夜月情知女儿身心受创太过,哪能仓促之间轻易恢复,冷香闻于那大堂之上生死无常大悲大喜,如今体力精均已透支大半,更是不该如此殚精竭虑思虑过度。
妇人规劝女儿,彭怜惜玉怜香最是体贴,家中妻妾也俱都心地善良、颇识大体,与那寻常大户人家迥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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