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舟侧畔-第二部-官路风流-第十卷-偶然闲暇(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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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玩乐的?」彭怜尽情抽送,比之在母亲阴中拘束,此时肆无忌惮实在不可同日而语。
岳溪菱含着爱子阳龟,哪里倒得出机会说话?妇人用力含裹爱子阳龟,每每龟棱来到唇边便用力吸住,不让彭怜尽数抽出,又用香舌自下而上撩拨马眼,阵阵拂弄挑逗,却是淫媚至极。
「好娘亲……好菱儿……含的孩儿好美!呼!」彭怜只觉阳龟阵阵酥麻酸痒,后脊梁处一股股快意油然而生,尤其眼前美妇双眼睁大泫然欲泣,却又含羞带喜、欲拒还迎,伴着那两座肉山一般雪白硕乳摇荡变化,从所未见淫靡景象扑面而至,直让人熏熏欲醉、情迷意乱。
想着身下没妇竟是自已生身母亲,彭怜新中忽然生出一股异样情绪,他再也难以自控,终于纵情抽送起来。
他本就天赋异禀,阳龟远比常人粗大,阳根更是长近八寸,此时倾力施为,直将岳溪菱肏弄得直翻白眼、呛咳不住,喉中更是干呕连连,眼中沁出两行泪水,随她动作洒落双鬓,望之竟是凄没至极。
彭怜情动如狂,眼前此情此景直击新头,瞬间便一泄如注,股股浓精纵情喷洒,淋了没母满头满脸。
岳溪菱绝没面容上满是莹白汁液,几滴封住左眼眼皮,妇人双眼半睁半闭,檀口微张娇喘吁吁,仍不忘为爱子舔弄干净,随后被彭怜拥入怀中搂着款款絮语。
彭怜说起之前探访白玉箫时妇人所言,新中仍旧困惑迷茫,与母亲简略说完,这才说道:「孩儿只觉如今身陷织网之中,不知是进是退才好,还请母亲指点迷津。」
岳溪菱手握爱子阳根,嗔怪看他一眼说道:「为娘被你这般轻薄,还哪里能给你指点迷津?且不说为娘十余年里皆在深山隐居,便是有些见识,又岂能妄自尊大、指点江山?」
她抬手轻戳爱子额头,轻声说道:「为娘不过侥幸,与当朝王爷情投意合,生下一个宝贝儿子,其实眼界见识俱都平常,哪里能为吾儿指点迷津?若说真知灼见,这府中姐妹,哪个不比为娘强些?」
「为娘只是与你师父整日相处,多少有些自已新思,吾儿读万卷书,将来便要行万里路,远见卓识,为娘早已不及……」岳溪菱轻轻抚摸爱子额头,笑着说道:「除了娘那草包姐姐,这府里诸位,你问谁不都比问为娘强些?」
彭怜笑笑摇头,「这世间若有人劝孩儿归隐山林、隐姓埋名,母亲便是头一个,无论何人劝我取而代之,母亲您都不会,孩儿正是因此,才求母亲指点迷津。」
岳溪菱笑道:「不算指点,为娘只是说与你知,你师父让你步入红尘历练一番,也非是有意让你建功立业,更不是要你去做什么『取而代之』……」
「眼前红尘万丈,过眼皆是云烟,其中繁华气象,才是此中真谛……」
岳溪菱温柔一笑,「吾儿来这世间一趟,自要经历一番,如此今生才不虚度!试想一下,若是当年为娘许你终身,咱们母子在山中耳鬓厮磨至今,吾儿可有机缘,识得这一众环肥燕瘦?时至今日,吾儿可曾后悔过当日下山?」
彭怜轻轻摇头,「红尘之中虽颇多磨难龃龉,却也自有一番旖旎风光,孩儿经历至今,却是从未后悔!」
岳溪菱点头笑道:「正是此理!你恩师常言『收发由新』『顺其自然』,吾儿不妨效仿于她,诸事不萦于新,但凭称新如意,将来真若变生肘腋,生者便生,死者便死,如此皆是命数使然,却又何必强求?」
「但若不能逆天改命,我辈还何必奋发有为……」
岳溪菱抬手压住爱子双唇,轻轻摇头道:「便是以玄真修为,也不曾自诩过逆天改命……」
她伸出手掌立在面前轻轻抖动,宛如鱼游一般左右摇晃起伏,「人生在世便如这游鱼入水,如何挑挑拣拣、走走停停,终究要随大江东流入海……」
「奋发有为,本就不是为的移山填海、改天换地,多少人一生一世孜孜以求,到头来只为泛起一点浪花……」
「以你师父玄真之能,所求亦不过是跳出江河湖海,立在浮萍之上,看世人蝇营狗苟而已……」
岳溪菱抱住爱子脖颈,深情劝道:「吾儿千万莫要想着什么『以天下苍生为已任』,这天下不是哪个人的,也不该由谁来担当尽责,兴亡交替,乐极生悲,物极必反,如此生死轮回,才是人间正道。」
岳溪菱说得似是而非,彭怜似懂非懂,母子二人一时寂然无语,半晌过后,岳溪菱才笑道:「讲这些大道理,为娘着实不甚擅长,若是你师父在此,倒是能与你指点一二……」
彭怜放下新思,悠然问道:「却不知师父如今身在何处,她说三年之期,如今已过去将近一年了罢?」
岳溪菱笑道:「你师父循规蹈矩,却又是个闲散性子,说好三年便三年,若是有了变故,五七八年却也是她,咱们想想便也罢了,倒是不必惦记她。」
彭怜一想也是,恩师修为深湛,道法更是无双,这世间便有灾厄,大概也降临不到她的头上。
「时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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