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舟侧畔-第二部-官路风流-第八卷-干无声处(4)
第(2/4)节
更加危险,她无奈撑起身子,跪着靠进彭怜怀里,软语低声求道:「好哥哥……轻着些弄……若是弄出声响……被他发现反而不美……」
彭怜点头微笑,在妇人耳边耳语道:「我定然小心谨慎,只是锦儿也要咬紧牙关,莫要弄出声响才是!」
「坏相公……你那般取用奴家……人家哪里能忍得住……」
「若是被大人发觉,少不得我要用些手段,送他阴曹地府走上一遭了!」
樊丽锦一愣,转头去看彭怜,却见少年言笑晏晏,仿佛玩笑一般,她却心知肚明,真若被丈夫撞破奸情,以彭怜显露之能,只怕丈夫绝难幸免。
她心中一时纠结,若是真个如此,自己身居其中,却该如何自处?是与情郎狼狈为奸,害了丈夫性命,还是拼死也要保全丈夫性命,不受情郎毒害?
发··新··地··址
妇人心中纠结难断,却被一根粗壮阳物插入体内打断思绪,樊丽锦只觉腰肢被一双大手牢牢箍住,推着自己向前趴跪,她无奈双手撑着床榻,翘起丰腴肉臀,迎接身后情郎抽送。
彭怜阳根粗壮,尺寸远超常人,此时从后向前,自然更加深入,他双手把玩美妇两瓣丰臀,不住用力揉搓,显然享受至极。
樊丽锦不敢叫唤出声,只是将檀口深埋枕席被褥之中,喉间低吟浅唱,却是半丝声响也无。
彭怜阳根粗长,本就难以全根深入,是以绝难撞到妇人丰臀,倒也省去皮肉撞击声响,如此一来,二人一个深深耕耘,一个细细体会,倒也蜜里调油、如胶似漆。
床帏之外,吕锡通罢,不由掩卷遐思、游物外,想起上古先贤无上风姿,不由心向往之,陶然不已。
眼角余光忽然看到床帏轻轻摇动,他微微皱眉,只道自己老眼昏花,遂揉揉眼睛,再去看那床帏,果然不再摇动,这才松了口气,暗笑自己多疑,心中却也淡淡凄凉起来,如今空有娇妻在榻,自己却无能为力,其中无可奈何,实在难与人说。
吕锡通起身要去书房再寻一本书来,忽而听见一声若有若无呻吟之声,他身形一顿,转头去看床榻,却见爱妻樊丽锦探头出来,冲自己娇声问道:「老爷可有困意?不如上床再躺一会儿如何?」
眼前妇人面容娇媚含笑,肌肤白里透红,看着让人情欲暗生,吕锡通心中一动,有心回榻上再与娇妻亲热一番,只是想及昨夜不堪,不想再次自取其辱,只得无奈摇头,故作从容说道:「夫人自睡便是,为夫并无困意,眼看天就亮了,倒是不必睡了。」
樊丽锦面上闪过一抹幽怨之意,无奈说道:「若是如此,妾身便也不睡了,左右天要亮了……」
吕锡通无奈点头,抬腿出了卧房,才走几步,忽然觉得似乎哪里不对,一时间却又毫无头绪,他索性摇头不再去想,径自入了书房。
卧房之内,床榻之上,彭怜抱紧樊丽锦腰肢将她扶起,双手伸进丝质中衣之内握住两团椒乳把玩搓揉,与妇人调笑说道:「锦儿果然急智!你真不怕他就此进来与你同榻而眠么?」
樊丽锦也到紧要关头,仰头靠在情郎肩上,不住低声媚叫,吐气如兰哼道:「不过声东击西、欲擒故纵之计,他若真个肯来,奴定然不会如此相邀……」
「锦儿生了这般名器,倒也难怪吕大人这般怯懦,寻常男子,怕不是锦儿一合之敌?」
彭怜快意抽送,只觉妇人阴中愈来愈紧,每次阳龟进出,便被一道凹凸有致肉壁包裹吸吮,饶是妇人阴中淫液淋漓,却也渐渐难以抽出,他心知肚明,妇人缩阴异能便要重现。
樊丽锦回手勾住少年情郎脖颈,娇声哼道:「奴只与老爷和相公试过云雨,哪里知道寻常男儿如何?只是老爷昔年自诩风流,被奴偶尔夹住,当夜便连丢了七次、透支过度,而后三日三夜不得下床,自那以后……唉……」
妇人言犹未尽,彭怜却心知肚明,任谁试过被樊丽锦这般夹住吸裹丢泄七次阳精,都要心中阴翳,不敢轻易招惹,那吕锡通敬爱妻子,实在是樊丽锦生财有道、熟谙官场人心,于他辅佐良多,至于畏妻子有如蛇蝎,却是因此而来。
彭怜暗忖,之前若非自己过精之时运起玄功,樊丽锦阴中受激不过狂丢不止,如此一来才逃出生天,被妇人那般锁着,阳龟被樊丽锦阴中蜜肉肆意搓揉挤压如是良久,纵不似吕锡通一般不堪,只怕也要溃不成军、败下阵来。
以樊丽锦而言,倒也从未想过如何羞辱丈夫,只是她体质特殊,情到浓时便难以自控,若非得遇彭怜,只怕此生与男欢女爱再也无缘。
彭怜勉力抽插,只觉阳物进出更加艰难,终于一次长根而入之后再也抽拔不动,妇人阴中仿佛千百颗天星陨落,宛如春雨沁润万物一般,播撒于饱胀阳龟之上,无边快美瞬间弥漫开来,彭怜轻轻呼气,险些叫出声来。
樊丽锦心皆醉,阴中收缩痉挛皆是自然而发,她此时智迷乱,不过短短两日,便反复经历如此绝美快意,魂颠倒之下,再也顾不得眼前一切,便要纵声浪
第(2/4)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