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舟侧畔-第二部-官路风流-第二卷-人间富贵(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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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更加崇拜,却也颇为好。
彭怜摇头说道:「只是当日分别,师父曾经有言,便是相隔千里,也未必便不能沟通心意,只是她究竟用了什么秘法做到的,我却实在不知……」
应白雪笑道:「玄真仙师道法玄,其中机杼,将来细问便知。如今春宵苦短,你夫妻二人何不先入洞房,去赴那巫山云雨之约?」
听她说得暧昧,母子二人俱都心旌摇荡起来。
岳溪菱渴盼多年,男欢女爱早已依稀淡忘,与爱子重逢至今,却不止一次见过彭怜大逞淫威慑服众雌,每每旁观之际想入非非,熟透了的身子早已渴盼非常。
于彭怜而言,慈母是他自幼记事时起便深存于心的浓浓眷恋,十六年朝夕相对,母亲将他带到世间赋予他生命,也将他含辛茹苦养大成人,待到他心智渐开,每每长夜之中,与母亲执手闲谈,其时温热甜香,至今依旧萦绕于心。
彭怜至情至性,与众女欢愉,无论是谁,他都真心相待,但时过境迁,便只是偶尔思念,心思全倾注在眼前人身上,唯一例外,便是母亲岳溪菱。
每每或长夜孤灯用功读书,或怀抱佳人卿卿我我,或花前月下云雨绸缪,彭怜都会偶有想及,母亲此时正在何处,可曾睡下,可曾美梦正酣?与女子欢愉,心中便细细琢磨,此人与母亲相比,乳儿可大些小些,腰儿可粗些细些,手儿可嫩些软些,穴儿可滑些香些……
他对病中应白雪那般骨瘦如柴青睐有加,便是自此而来,而后相识诸女,或乳儿大些,或腰肢细些,或性情相似,或语声酷肖,他都因此更加疼爱。
尤其柳芙蓉,虽则她床上风骚浪荡任他予取予求,彭怜因此爱她至极,但更多时候,都是因为她是母亲长嫂,自小到大,这位「舅母柳芙蓉」,便是彭怜与母亲夜话时最多提及的人物,每每与柳芙蓉一起,他都会想起母亲,越是如此,也就越疼爱柳芙蓉。
时至今日,这份深沉情思终于修成正果,美母当前,今夜正是洞房花烛之时!
岳溪菱端坐紫檀雕花大床之上,俏美身形将那龙凤呈祥红被压出道道细纹,想着即将发生的一切,她也心情激荡起来。
应白雪一旁递来一支碧玉如意,笑着说道:「春宵苦短,还请相公为新人掀去盖头!」
彭怜接过玉如意,轻挑母亲面上轻纱,露出岳溪菱绝美面容。
眼前美母凤冠霞帔,一团乌黑秀发盘成双飞髻,上边簪了一支金枝步摇,一枚翡翠祥云发簪,映得俏美面容有如娇花绚烂。
岳溪菱面上涂了淡淡脂粉,眉毛浅画,腮红两点,樱唇红艳欲滴,凤眼水波横陈,此时深情望着彭怜,眼中满是火热。
「娘……」
「嗳!」
母子二人深情对望,彭怜动情不已,未等他如何动作,岳溪菱已然飞身而起,直接扑到了爱子怀中。
一旁应白雪掩嘴娇笑,她与岳溪菱相处时日不长,却已知道,自家婆母性情中人,敢爱敢恨颇有古人遗风,此时先入为主,倒也不算怪。
彭怜软语温香抱了满怀,只觉怀中美母娇躯软嫩滑腻一片火热,火红纤薄吉服之下,竟是不着寸缕。
「娘!」
「嗯……」
岳溪菱娇吟一声,她双目紧闭,任凭爱子紧紧抱着,忽觉胸前衣襟伸进一只大手,随即左乳便被那大手团团握住。
「唔……」要害被夺,一股颤栗油然而生,其上酥酥麻麻,心中一阵悸动,岳溪菱深情目视爱子情郎,媚声问道:「好儿子……喜欢吗?」
彭怜不住点头,随即扯开母亲衣带,火红吉服之下,美妇白腻身子若隐若现。
自上而下,母亲饱满双乳各露一般,而后便是纤细腰肢盈盈一握,再向下便又峰陡起,一双翘臀突兀显现,直将吉服衣襟撑起,再又向下,一双修长玉腿笔直匀称,正自卓然而立,秀美动人。
一点梨涡盘桓妇人平坦小腹之下,淡淡毛发掩映腿间无限春光,细细看去,一滴清亮淫液挂于毛发之上,随着岳溪菱轻轻扭动,便缓缓滴下,拉出一道长长细丝。
彭怜伸出双手探进吉服衣襟,双手箍住母亲细腰,热情吻在岳溪菱红唇之上,他深情目视母亲,直将怀中美妇看得闭上眼睛,这才得意含住母亲送来香舌,细细品咂起来。
忽然身上一轻,随即身下阳根进入一处温润所在,彭怜不用去看便知是爱妾应白雪为自己褪去衣衫,在用口舌为自己舔弄不休。
应白雪一旁跪着,牵过丈夫阳根细细舔弄,直将其舔弄得油光锃亮,这才轻轻吐出,娇媚笑道:「春宵苦短,相公快些吧!溪菱儿已等得心急了!」
彭怜一手环住母亲纤腰,一手在她两乳上轮流把玩,同时不忘与岳溪菱唇齿相就热情亲吻,正自爱不释手浑然忘我,闻言这才松开母亲,笑着问道:「溪菱儿可等的着急了?」
这称呼暧昧有趣,便似「芙蓉儿」一般,非是体己之人不能叫出,此时爱子叫来,岳溪菱听得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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