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2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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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南河重汽便会觉得不对头,越发对我防备,因为他们毕竟有愧于我;而我眼下这般一来,便会转移他们的视线,让他们认为我这是“黔驴技穷”,不过如此。
显然,我的这一招达到了我预想的目的,按情报部分暗送来的信息,南河重汽的管理层只把此事当作一般的事情处理。我不动声色,只是按我的预定计划行动。在接下来的半个多月时间内,业界又连续爆发出三个对南河重汽绝对不利的消息来,包括南河重汽在“南洽周”最后一天签定的协议方也被无限期推迟,因为那个来自巴西的合作伙伴得知南河重汽的情况后,作出如此决定的。而工程设备业界泰斗曾老教授、罗老教授以纯技术角度的分析,也让南河重汽承受着前所未有的压力。
经过一连串的打击,尽管南河重汽采取了各种措施挽救,但仍由一支53元的股票,在短短二十多天内,便跌到7元多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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