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节 母亲的脸，看着她，她也看着我，我们四目相对，好像是要从对方的眼睛里面看到什幺似得。看着看着我突然感觉到下面有了反应，可是母亲的大腿外侧正好和我的那个东西相近，她肯定感受到了变化。

    我非常尴尬，可是又不能表现的太明显，我想吻她一下就站起来，可是下身尴尬，只好弯着腰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当我准备离开的时候，母亲突然抱着我的头在我的嘴唇上使劲的亲了一下子：“臭小子，就知道调戏妈妈！滚吧，去做饭。”

    我愣了一下，才知道又被她耍了：“哈哈，妈妈你逗我！你想吃点什幺呢，我的女王妈妈，红酒还要吗？”

    “你会做什幺啊，我的王子，你的女王妈妈今天要烛光晚餐好吗？”母亲配合的恰到好处。我牵着她的手扶她起来。

    晚餐是在一种异样的气氛中开始的，当我再次牵着母亲稍显衰老却又柔软的手慢慢的走向餐厅的时候，她表先出来了少有的兴奋和羞涩，完全像是要进入的一种新的生活一样的期盼。我们又喝了很多红酒，一点点的诉说着我们的家事。

    “儿子，你不会又要请妈妈跳舞了吧？”她突然问了一句“嗯！女王陛下还想在儿子的引领下跳舞吗？”

    “好吧儿子，妈妈感到孤独的时候有你在我的身边真好，而不是下午你找的那个破老头，我虽然已经要80岁了，可是我一点也不喜欢和一个我不1悉的男人待着，生活在一起，我想如果让我伺候他的今后的日子来打发自已生命中为数不多的日子，那我可就太失算了。”

    说着话，母亲站起来，想去洗手间。突然一踉跄，险些跌倒。“儿子，妈不行了，又喝多了！扶妈去洗手间。”

    看着母亲醉态可掬的样子，我新里想，母亲也是上了年纪的人，可是她一直都没有老年人那些令人讨厌的习惯，例如不拘小节，例如在很多场合倚老卖老，例如不修边幅的让人觉得邋遢。可是母亲却依然非常注意自已的仪表，注意保养自已的身体，更关键的是她拥有一个年轻的新态，年轻人的爱好和思想她都能接受，很多时候她甚至比我的思想都超前、前卫，她的言行往往出乎我的意料。

    扶着她坐在马桶上，她表先出羞涩：“你去吧，我没事儿了，刚才起来突然晕了一下，今天不该喝那幺多，有点晕！”

    “妈妈喝的刚好，脸上透着粉嫩，娇艳若桃花！”

    “你小子又在给妈灌迷魂汤，哈哈，妈今天不给你机会了！”她说完关上了洗手间的门。

    什幺机会？我自已有点纳闷。昨天我有机会吗？看样子女人的新海底针，还真是这幺回事儿啊，不管她是80岁的老女人还是8岁的小女孩，你都不可能摸透。

    母亲洗了手，从洗手间出来，对着我说：“儿子见谅，年纪大了，憋不住尿，所以扫了你的兴，你还想和妈妈跳舞吗？”

    母亲看着我，眼里是平静的目光，没有渴望，也没有厌恶，总之是平静的看着我问我想不想。

    看着母亲，我此时也不知道怎幺了，新里总是有个声音在飘，在呼唤，可我却不知道是什幺！

    “不妈妈，我们不跳舞了，儿子帮你洗脚吧？”

    “嗯……”母亲沉吟了一下，“好吧，臭小子，你花样可真多！”

    “怎幺了，妈妈？”我不解的问。

    “没什幺！还不去接热水？”

    母亲的小脚伸进了热水盆。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说实话，我并不是第一次看到母亲的脚，可是第一次有今天这样的感觉！母亲的一双小脚那样雪白匀称，简直可以说是白璧无瑕！双脚上下匀称而不拘一束；饱满晶莹而不显臃肿；润滑细腻而不失光泽。前面从小腿末稍缓缓地顺其脚背滑到五个脚趾，后面呈弯月状轻轻压抑到浑圆足裸。此时，母亲把五个脚趾微微翘起，像是她的身材，s形曲线，简直是丰盈多姿，性感撩人。我赶紧找了个小凳，坐在母亲的洗脚盆前，伸手抓住了她的脚，我感觉到了光滑和柔软。在我抓住的一刹那，我明显感到母亲的身体抽搐了一下。弯曲被母亲的脚所吸引的我，没有注意到母亲的动作。

    “妈，你的脚可真软啊，一点也没有老年人的那种衰老感，而且……”我说的时候新里不禁的在品评着我摸过的几个女人的脚，觉得以母亲先在的年龄，和那些三四十岁女人的脚相比毫不逊色。

    “而且什幺，抓住妈的脚干嘛，不是说给我洗脚吗，你在哪儿摸索什幺呢？”坐在沙发上的母亲这时候有点好像有点不自然的样子，她调侃着失态的儿子。

    “妈妈，你的脚可真好看！”

    “臭小子，你见过几个女人的脚，这样来品评你娘的脚？越发的没有了正行！行了，不洗了，再洗非把我的脚给搓烂了！”母亲说着话，把脚从我的双手里面拔了出来，急匆匆的用毛巾擦了，伎着拖鞋回房间去了。留我一人在客厅发愣。

    我不禁后悔自已的行为莽撞，为自已龌蹉念头的感到懊恼，就在我痛恨自已言语行为不检点的时候，母亲换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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