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你就知道老子喜欢谁了
第(2/4)节
y交易,但看月眠绷着小脸一副严肃模样,他敛了情,想了想,问:“干嘛非得知道,我都说了先欠着。”
“不行的。”
月眠攥了攥搭在膝上的手,用很慢的语速说话,以免自己结巴让廖辛不耐烦。
“虽然我跟你……那什么过,”他面上红了下,“但一码归一码,这是正事,办正事就该有办正事的态度。”
“我也没跟你开玩笑啊,再说了,就算我告诉你多少钱,你现在拿得出来吗?犟什么犟。”
廖辛有些不耐烦了。
月眠慢吞吞道:“那不一样,我给不给得起,和我知不知道,是两码事,我想心里有个数……”他捏捏裤子,“我不想、欠你人情,还是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我……会心不安的,就当我想求个心安理得吧……人活一世,但求问心无愧,但求心安。”
他看上去很紧张,手指也绞着,说话时始终没敢看一眼廖辛,可他的语气异常坚定,就是说破天都不能动摇他那种坚定。
小犟种。廖辛嫌弃地想。这事换做别人早立刻答应下来,最多再客气两句装装样子,何况他和他还上过床,有肉体关系,要换个精明的,一早用这点拿捏他了。
偏这小弱智——不对,这个小犟种,非要和绝大多数反着来,就为了求个心安理得吗?
廖辛忽然觉得整件事有趣了起来。
“你知不知道对别人来说这就是天上掉馅饼,巴不得先欠着。”他说道。
月眠一脸困惑,仍旧慢吞吞说:“别人怎么做、我就也得怎么做吗?我才不要,我是我,别人是别人,别人想怎么样我管不到,也懒得管,我只想按我自己的心意、去活,虽然我现在过得很糟糕就是了……”他抠抠脸,难为情地笑了下,“但就算这样,我也不想改变自己。”
“嗯,不改,永远结巴,永远弱智。”
廖辛凉兮兮接过话。
“……”月眠很愤怒,这人怎么这么讨嫌!他好不容易能说出点心里话,就非要这么打击他吗?自己也是脑子抽筋,跟谁说不好跟大蟒蛇说,纯纯找气受。他烦闷得紧,也不管那委托书了,下了车朝办公大厅走,脚底下生风似的,走得很快。
廖辛看着月眠的背影,啧一声,这小弱智,怎不听他把话说完。
工作人员翻了翻月眠带来的资料,告诉他还缺一份亲属关系证明,得去派出所或是街道办开具。这就意味着今天算是白来了,他们要再跑第二趟。
月眠下意识看向廖辛,以为这人会不耐烦骂他粗心、耽误事,但没有,廖辛只是快步朝停车场走,还催他也快点。
于是两人又匆匆赶去街道办,路上,月眠时不时偷瞄廖辛,纳闷儿大蟒蛇怎突然转性了。
“怪我,没提前跟你说清楚。”廖辛忽然说道。
“没关系……”
真难得,大蟒蛇也有勇于承认错误的一天。月眠抿着嘴偷笑。
廖辛余光瞟见,也跟着笑了笑。
“我刚才跟你开玩笑的。”他又说。
“什么?——啊,没事。”
大蟒蛇是个什么性子,月眠自认也算清楚,是不是开玩笑他并不在意,也不关心。
开了证明,但也赶不及再去公证处,只能等明天。
廖辛把车停在一家粤菜餐厅外面,扬了扬下巴:“吃饭。”
“我、回家吃就行,中午剩菜——”
“我饿了,现在就吃。”
“那、那你吃吧,我自己回家。”
说着就要下车,忽然车子发动了,廖辛看都不看月眠,理所当然道:“回你家吃。”
“……不行不行!”
“有什么不行?秦铭能吃你做的饭我就不能吃吗?”
“……”怎么又提秦铭啊。月眠很崩溃,嘟哝,跟秦铭又有什么关系。
“我真的不明白了,你怎么总向着秦铭,你就不能向着我一回吗?”
月眠扭头看外面街景,装听不见。
廖辛觉得自己讨了个没趣儿,心里更烦躁,车都开快了。
“你你你慢点开!”月眠紧紧抓着安全带,生怕廖辛一个想不开就拉着他同归于尽,毕竟这人脑子有病。
“让不让我去?”
“让!让让让!”
这还差不多。
这会儿正是晚高峰刚开始,路上有些堵,黑色奥迪随着车流走走停停。廖辛也不着急,脑子里在想月眠那番话。
那番话,说白了就是一番清高发言,现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人人处事圆滑,甚至擅长用利弊来衡量一段关系,有好处了就往前上,弊大于利就干脆地放弃,但也不能说是唯利是图,只能说算一种自我保护手段。
这小弱智似乎也明白这些,可就是要坚持自己那一套,也不想想清楚,本来就脑子有病,现在还麻烦缠身,聪明点儿就主动贴上来讨好他,别说官司,连吃穿住行都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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