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恶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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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择路道:“什么条件?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只要不杀我……”
“我们结婚吧。”
og瞬间僵住,他突然觉得死了也挺好的。
“我开玩笑的,鄯儿,你也不想想,我怎么会想跟你结婚呢?”
感觉到怀里的og松了一口气,左源眼中的红光越来越盛,兽化期!
这是基因对继承者家族的诅咒,没有向鄯他会死的!这个og到底是什么时候住入他的心的,他竟一点都没有发觉,是因为他太可怜了吗?
他怎么会喜欢上这个曾经那么令他憎恶的og?
他该怎么办?现在向鄯连碰不愿意让他碰,不想跟他结婚,甚至不想看到他。
“鄯儿,你想离开我,但是不要表现得这样明显,我真的会忍不住想要弄死你的。
到时候我再克隆出一个跟你一模一样的出来,比你健康比你漂亮的,操坏了就再弄出来一个,以此往复。所以鄯儿,我不是非你不可,你要听话一点。”
怀里的og呜呜咽咽的哭,左源亲吻他的额头,“我只是想疼你,不是要打你,知道吗?”
整理好向鄯的衣服,左源去浴室拿来一条热毛巾,耐心地给他敷哭肿的眼睛,宠溺地指责道:“这么大人了,还动不动就哭,羞不羞,嗯?”
向鄯看着他腿间未消下去的反应,是真的不想理他,“你,出去!”
“我在沙发上睡,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向鄯不敢太放肆,逼急了左源不好过的是他,翻过身拉过被子盖在身上不再管身旁假惺惺的lh,不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来左源依旧不在,向鄯不明白这个lh每天这么忙为什么还能抽出时间来折腾他,他不累吗?
他一醒那些烦人的医生又来给他检查身体,他如今身体这样差全拜他们所赐,现在又这样费心费力的给他治疗,简直令人作呕。已经很久没有任何怪的药物往身上打了,向鄯身体恢复的不错,只是很难再和当初一样了。
他恨左源,恨自己当初那愚蠢得要命不知所谓的爱恋。
lh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向鄯挂不掉,索性一言不发,对左源软硬兼施的威胁视如无睹。直到左源进了一个会议才把电话挂掉。
向鄯拿起一本菜谱点了一桌子菜,一个人慢腾腾吃到了下午。他吃这么多,肚子的肉长得倒明显,想着自己难道年纪轻轻就长出来了啤酒肚?
向鄯反思着自己是不是要控制一下饮食?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拿过拐杖颤抖着往卫生间走,掀起衣服的手都在发抖,冷汗从苍白的额角上滴落下来。对着镜子照了半天,在光屏上疯狂搜索关于怀孕的图片用于对比,不管他怎么看都像是怀孕了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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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鄯有很长一段时间的呆滞,大脑越来越眩晕,隐约听到敲门声,门外的声音断断续续,好像是在叫他。可是他觉得不能被外面的人抓住,他们会强迫他吃各种各样的药,甚至还有一个很坏的lh想让他去死。把他关在一个很小的房间里,很冷很黑,然后伤害他,不给他衣服穿,不给他饭吃,打他骂他轻贱他……
他们根本没有把他当人看,只是把他当做一件实验品。lh碰他都嫌脏,可依旧不肯放过他。
很痛很痛,手很痛,拿不稳东西了,腿也很痛,根本走不了路。
还有更痛的,下面都流血了,可不可以不要再弄了,他真的会死的。他很需要很需要信息素,发情期真的很难受,为什么他都给了别人,腺体都干瘪老化了,却没有一个人愿意给他……
好黑啊,沾满汗液和血水的被子又硬又冷,他不要睡在那里,要喘不过气来了……
从他搜索怀孕的词条开始,远在总部的左源就通知了医生。停掉了会议甚至是启动了超速机赶回地下城。
行色匆忙的lh打开门,冲上来把摇摇欲坠的og抱在怀里,强大的安抚信息素散发出来,细密包裹着破碎的人。把向鄯抱回床上,左源才惊觉后背出了许多冷汗,“治好他,星联多的是想往上爬的人,再不行你们就走人。”
一位心理医生掀开向鄯的眼皮,心惊胆战道:“统领,他梦魇了!”
“胡说!”左源怒极,“人还醒着他怎么会梦魇!”
所有人身体都是一颤,这位四十多岁的心理医生叫廖清安,颤颤巍巍扶了把被汗水打得湿滑的眼镜,恐惧让他的声音都变了调,“在亚里先生的潜意识里,他的记忆还停留在安全舱里,现在出了安全舱他都认为是自己做的一个梦,现实和梦境颠,颠倒了。他现在以为自己还被困安全舱里,统领您对他的态度反差越大,他的病情越严,严重……”
“那为什么之前还好好的,为什么现在突然变成这样?还不是你们无能!这么大的隐患为什么不早点说?”左源只觉得那股怒火直烧灵窍。
他这样动气,沉默也是死路一条,便有人开始出主意,“统领,我认为既然亚里先生认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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