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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情人(21-25)

第(2/4)节
衡心撕扯着痛,伸手缓缓扳过她肩膀,与她面对面,温声拆穿她:「落落,你在撒谎。」

    一眼被看透,林萝差点跳脚,委屈得厉害,忽然张嘴往男人小臂上咬去。

    她咬得极狠,眼泪随着她的动作扑簌扑簌往下坠落。

    林衡一声没吭,手臂不闪不躲,任她畅快地宣泄。

    直到血腥味蔓延在唇齿间,林萝才抖着唇松开。

    林衡毫不在意伤口,伸手揽过她,问她:「小家伙,解气没有?」

    「没有。」林萝语气恨恨的,抿抿唇,眼睛里湿漉漉的,她带着哭腔说:「我恨你。」

    林衡换了个姿势抱她,将另外一只没咬过的手递到她唇前,「那继续咬,直到你不恨为止。」

    林萝当然不愿再咬,亦不能继续窝在他怀里。

    此时此景,两人面对面相贴的姿势古怪地亲密,她推拒他的胸膛,冷冷地撵人:「爸爸,请你去自己床上。」

    面对她的逐客令,林衡难得甩赖,手臂扣在她腰间翻了个身,让她整个趴在自己上方,林萝因着他这动作心跳乱了节奏,怔怔愣愣地仰起脸庞,不明所以地看向他。

    男人目光幽深,温热的唇凑到她耳边,吐出两个字:「不去。」

    林萝顿时语塞,呼吸紊乱,试图挣脱他起身,「行,那我过去。」

    「好,我抱你。」林衡点头,顺势抱着她起身,长腿几步走到另外一张床前,小心翼翼地将她放下,自己随即跟着一快躺下去,自然地掀起被子盖住了两人。

    「你……」林萝心都快跳出来了,头昏脑胀地问,「你怎么不睡那边?」

    林衡侧身与她贴近,眼睛黑漆漆地凝视着她,心潮起伏,柔软的心情再也控制不住:「落落,这几天,我一直都在思考我们之间的事。」

    病房一下子太安静,林萝听见腕表上的指针发出「哒哒哒」的细微声音,她心乱如麻,屏住呼吸,闷闷地问:「那你想清楚了吗?」

    「想清楚了。」林衡亲吻着她红红的面颊,抬眸感叹,「自欺欺人实在折磨人,折磨你也折磨我,也许我早该像算命先生说的那样,放下固守的观念,诚然地面对本心。」

    林萝心里百转千回,她暗暗骂自己不中用,「你不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么,什么时候算的命?」

    林衡笑笑:「从周庄回来,经过人民公园门口桥上,有位戴墨镜的老先生拉住我,给我算了一卦。」

    林萝盯着他薄唇一张一合,此刻每一秒都跟做梦一样,不像是真的,她听见他接着说,「老先生提醒我,身上枷锁别太重,莫杞人忧天,且劝我不必思虑过多。」

    「哦。」林萝眯了眯那双与他有七分相似的眼睛,低下头,轻声问,「所以呢?」

    「落落,你对我来说比什么都重要。」林衡不再犹豫,他家的小姑娘,只属于他的小姑娘,叫他如何不喜欢?

    「那你要不要和我在一起?」林萝开口,声音发着颤,眼泪掉下来,这是这次,不再是绝望的泪水。

    「傻瓜,这话该我来问。」

    林衡大手抬起她小巧的下巴,额心与她相抵,他叹息,舔舐她的眼泪,唇贴上她的,霸道、侵略、占有的气息充斥在深情炽热的吻中,那是男人对女人心仪的证明。直到林萝气喘吁吁,他才放开她,说道:「该担心的人是我才对,再过十年,你正当青春,我呢,糟老头一个。」

    林萝将眼泪尽情地蹭在他胸口,眯着眼睛笑出声,她郑重地许诺,「没关系,爸爸,我不会嫌弃你的。」

    二十三章让她尖叫着高潮夜里林萝掉了许多眼泪,前十几年不如意的眼泪堆在一起似乎要一次性掉光,林衡不断地亲她哄她温情地唤她宝贝,后来不知道是谁先吻的谁,两颗悸动的心碰撞在一起,欲火蔓延,一发不可收拾。胸前的扣子不知何时已解开,细腻柔白的肩膀暴露在空气里,林萝不敢瞧他的眼睛,林衡眼里蕴藏太多的情绪,好似要将她吞进去。

    男人灼热的气息扑在她颈间,简单款式的内衣被仓促地推上去,他的大掌擒住她奶白绵软的胸脯,换着花样爱抚搓揉。

    男性滚烫的身躯重重覆盖住她,炽热的唇舌熨帖着她雪白的肌肤,身下的女孩像极初生的花骨朵,为不伤着她,林衡忍耐着,足够地耐心,抚摸她的全身,用唇一遍遍留下只属于他的痕迹。

    「爸爸,轻一点……」林萝躺在他身下无助地喘息,奶白的胸脯上小乳头被他咬得红嫩挺立,浑身震颤酥麻,一股黏稠的湿液自双腿间细缝溢出,濡湿了床单,她仰着红晕的脸,眸中蓄着水雾,被快感冲击得节节败退。

    林衡口干舌燥,那声「爸爸」狠狠刺激他的神经,他心头不受控地猛跳,眼神愈加幽深暗沉,粗大的阴茎发涨,直挺挺抵在她的小腹上跳动,马眼迸出液体,阳物充血般蓄势待发。

    真临近那一刻,林萝眼波流转,有所求地摇摇他的手臂,鼓起勇气,声音沙哑地说:「爸爸,我要自己来。」

  
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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